秦茶茶怀疑的自己耳朵。什么叫“在某人的视线内沾满某处的液体”,这真的是绿茶系统,而不是什么假冒伪劣的十八线小黄书系统?
秦茶茶铁了心不管系统任务!她才不会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系统任务,出卖自己高贵的“五讲四美”人格!
但她掌中的药杵似乎在系统发布完指令后,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秦茶茶目瞪口呆的感知着,质地光滑的药杵,勾搭着她的五指,先是抬到半空,再猛地朝下,挨个挑开那人方领右侧的绳结……
秦茶茶惊得小心脏“扑通”乱跳。
“唔——”
而那遭受药杵挑衅的人,则在闷哼了一声,将秦茶茶的双眸捂得更严。
也便在此时,那根药杵从那人的衣领间撤回,转朝到秦茶茶的嘴角……
“吸溜——”秦茶茶感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压制着她,不受控的舔了舔药杵的顶端。
舔罢,那药杵便又追随着系统的力量,移向那人唇齿……
这!
秦茶茶心道这画面当真龌蹉到没眼看。
那人却将这些惊世骇俗的举止,都归咎到了秦茶茶身上。
“秦茶茶!”那人呼声中带着惶恐之意。
秦茶茶则是在那人惊呼一声后,听到了让她放松的系统任务提醒。
“叮!3,2,1。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失去:飘飘欲仙下火丹X1,获得:董贵妃肚兜X1,绿茶点10(当前累积绿茶值:20点)。”
秦茶茶把这个“失去飘飘欲仙下火丹X1”想了三遍,终于回过了味儿。这丹药是用在了眼前这个绝色美人身上。用法则是,融在她嘴里,再借药杵,喂到绝色美人口中!
但有必要将任务内容写的如此画风清奇吗?
秦茶茶留意到系统还提醒获得了“董贵妃肚兜X1”。
送这玩意儿真的大丈夫?而且,她浑身上下完全没有装肚兜的口袋!
系统给她赠送,难道是刷新在了房内?
秦茶茶在睁大眼睛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系统奖励物品后,索性喝着奶茶,发挥福尔摩斯精神,将“下火丹”的案例复盘了一遍。
当秦茶茶想明白从获得“下火丹”时,她就掉进了系统的“陷阱”,秦茶茶确认她遇到的完全是一个无良系统。
至于怎么无良……
秦茶茶一边琢磨五万字差评,一边伸手去抓被自己带到草席上的奶茶……
谁料,她五指刚伸出,便被另一只温软的手忽地握住。
“小茶儿,且与我整理仪容!”那只手的主人娴熟使用着命令的口吻。其话头里的“小茶儿”三字,情意绵长,但仍让骨灰级差评选手秦茶茶听出了强硬。
这是求人的态度?自认被系统拖入古代前,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当代小废宅,秦茶茶心底又亿点点小委屈。
“迟公子,你是什么身份?”秦茶茶学着眼前人的口气,摔开迟恭孝的手,握回奶茶猛吸了一口,又用另一只手,拉开迟恭孝遮在她眼前的手,意图直视迟恭孝的眼睛。
不想,便是这一拉——
秦茶茶见到一绝色美人,玉体横陈在她眼前。
其颊边春色未褪,而眸底则缱绻着星星点点的暗芒。
秦茶茶暗骂的了声“妖精”,余光却止不住往那人的事业线上瞧。
对于事业线,秦茶茶在遇到系统前,也算见过大场面。乐呵呵在一片漆黑中欣赏某平躺着尚有起伏的温柔曲线,秦茶茶想说,眼前这枚绝色美人,穿到现代也有去维密一展风采的资本。
而那人在意识到秦茶茶在看何处时,竟是半分未遮掩。反倒是拉着秦茶茶的手,往自己怀中探了探。
“你喜欢这处?”迟恭笑眼底是笑意。
秦茶茶在触碰到迟恭孝那软缎一样光滑的肌肤时,不受控的红了脸。
“这……这不太好吧。”秦茶茶压下心底“摸一摸”的小九九,急急抽手要跑路,不想居她身下的迟恭孝竟是一展臂,将秦茶茶往怀中揽得更紧。
“怎么?小茶儿莫是对此处不满意?”轻笑着抚上秦茶茶的侧脸,往其面颊落下一吻,迟恭笑与秦茶茶赔罪道,“我虽听闻此事,却不精通此事。小茶儿若不满意,待我寻个知事的嬷嬷,学过几日,再与你亲近……”
“倒……倒也不必如此。”秦茶茶听出迟恭孝又邀她再来十八禁的意思,忙挣扎着要从迟恭孝怀里出来。
迟恭孝倒也未与秦茶茶为难。
施巧劲让秦茶茶完全嵌入自己怀中,又将狐裘拉至两人肩头盖好,迟孝恭半闭着眼睛,与秦茶茶改口道:“方才命你整理易容,是我看错了时辰。且小憩片刻,待卯时,有太监过来掌灯了,你再起身。”
“太……太监?”秦茶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到了宫廷文。
“你是女扮男装的皇子吗?”秦茶茶伏在迟恭孝怀里,脑补了一场异常狗血的宫廷伦理梗——某国宫妃怀了龙凤双宝,一男宝早夭、而女宝被迫当儿子养。
“唔。”迟恭孝因疲倦,轻声应,“算是吧。”
“那我是不是你皇兄的女人?”秦茶茶往更狗血的路子上猜,“听说兄弟两人为一个女人争得头破血流,是每一个祸国妖姬的命数,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做一个祸国妖姬?”
“祸国妖姬?”迟恭孝来了精神,“小茶儿竟想做祸国妖姬?不如揽镜自照,再言一二?”
“揽镜自照?”秦茶茶不明所以。
迟恭孝却半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柄纯银的贵妃镜映在两人眼前。
贵妃镜一举。
迟恭孝即侧身示意秦茶茶往自己怀中探。
“取出来!”
“这……”秦茶茶看眼迟恭孝松松垮垮的衣摆有些犹豫。
迟恭笑即轻笑一声,转将贵妃镜递与秦茶茶,自行从腰间取了一颗巴掌大夜明珠举至两人中间。
夜明珠一出,镜中便映出两张略糊的面容。
秦茶茶聚精会神的看着镜中神态自若的迟恭孝,不禁摇头感叹道:“美人姐姐,你当真不知羞!”
“羞什么?”迟恭笑不解其意。
秦茶茶却往迟恭孝无束缚的某处瞄了瞄。
迟恭孝大笑过片刻,便是忽地从身后拥住秦茶茶,与她解衣说笑道:“人道,秦将军一生戎马,胸无点墨。孰想,竟是娇养出一个喜好礼教的女儿。”
“美人姐姐……”没想到自己会被古人嘲笑迂腐,秦茶茶有一丢丢恼怒。
而迟恭孝则比她反应更快。
“不要唤我美人,我允你唤我恭孝。”
说话间,勾开秦茶茶绑在身后的绳扣,又将狐裘往秦茶茶肩上挪了挪,迟恭孝掰掰秦茶茶的双肩,让其藏在怀中的秀色愈突,温声与其开解道:“皇宫大内,原是最守礼教的去处。小茶儿既然来了,便也无需再自我束缚。想来这大内,原有礼教嬷嬷百余,你若再画地为牢,这世上又有多少乐事?”
“况乡野之民,有多少以袒胸为傲。你那处若是不成也便罢了,既是如此美色,又何必在这等良辰虚藏……”
“当真有那般良良……民?”秦茶茶怀疑美人在欺她。
迟恭孝拢一把秦茶茶下围,笑答道:“欺你作甚?此类事,乃方志所记。不过欲行此事,却需生子方可为之。至于小茶儿你……你可是又忘了,自己已嫁人?”
“已……已嫁人?”秦茶茶怀疑自己的耳朵。
迟恭孝见状,即贴着秦茶茶侧脸,轻叹道:“你入宫那年,秦将军便说你幼时患病招致痴傻。我寻人与你偷瞧过几次,却不知你是真病假病。你可还记得,数月前,你曾追着一只麻雀,追到了我殿中。那日我正在沐浴。你也是在那日,参透了我不与妻妾亲近的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