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穿越重生 > 穿成暴君的短命宠妃 > 第74章 第 74 章

穿成暴君的短命宠妃 第74章 第 74 章

作者:桃苏子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7-05 06:03:28 来源:转码展示1

清早的行宫晨光万丈。xinghuozuowen

景辛被迫穿了一袭盛装, 被宫女装扮得精致美艳, 望着铜镜中毫无缺陷的一张脸, 她情愿原主能没有这祸国的美貌。

她被挽绿与两名宫女带出宫殿,宫女手指有厚厚的茧,步伐稳健, 恐怕都是些有功夫的人。

陆扶疾已经等在庭中,见到景辛仍被她惊艳了一回。

但景辛脸色始终冷漠,对他无视。

陆扶疾也不恼,带着她上了一艘大船。

景辛才发现这行宫果然就在海边,而且还是一处海岛。

她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手脚并没有被束缚住,但却一直都没找到可以跳海的机会——她想游到岸上。

远处海岸许多山石, 目测应该有五公里,她从来没有游过这么远。

但大船没有向海岸出发,而是顺风往前直行, 直到驶出很远才停靠在一处岸边。

海岸被士兵严密包围,景辛跟着陆扶疾走到甲板上, 挽绿拿着绳索朝她走来。

陆扶疾看向她:“暂且委屈片刻。”

“你想对我做什么?”

陆扶疾唇旁笑意冷淡:“你不是想见戚慎?孤让你看看他是如何跪在孤脚下的。”

景辛恼羞瞪他:“你就只有这点手段吗,用女人作为要挟!”

挽绿已经来到她身前,景辛道:“我怕水, 让我下去再绑我。”

陆扶疾没有拒绝,挥手示意挽绿先退下。

海浪拍岸,大船摇晃起伏。

陆扶疾已经跨过板,景辛面色怯弱, 像是害怕极了这海浪,走两步退三步,在巨大浪花后退到了甲板扶手那里。

她娇怯的模样似乎让陆扶疾十分愉悦,他卷起宽袖重新踏回船上。

“孤牵着你……”

没有人提防她,所有人都只认为景辛在害怕水。她一瞬间跃过栏杆,在一声巨浪下跳入了海里,往海中游。

陆扶疾脸色一变,挽绿离景辛最近,但却不会水。船上的士兵迅速跳入海中,朝景辛游去。

景辛用足了力气在游,但毫无意外地还是没能脱身。

被捞到船上,她浑身湿透,喝了几口咸齁的海水猛咳。

陆扶疾是恼羞的,望着她胸口起伏不住咳嗽,怒极反笑。

“这么想从孤身边逃开,连海底的大鲨都不怕?”他打量她一身的湿衣,“如此也好,让戚慎看看,他的妃子是如何在孤这里受虐的。”

景辛没力气回他,方才游的那十几米废了她所有力气,她感觉自己体力不够,需得养精蓄锐。

陆扶疾挥手让挽绿将她绑上,往她嘴里塞了棉布。

景辛拼命想用舌将棉布抵出来,但无济于事。下了船,她跟着陆扶疾穿过一条海面的长拱桥,进入一座比行宫还要小的小型宫殿。

这里虽小,建筑构造却如迷宫,有数条甬道,如果不识路恐怕需要误钻许久。

士兵严守在各个角落,如果此刻有麻雀飞入这里,恐怕顷刻就会被箭击中。

这还只是陆国随便一个州便有这么多座隐蔽的行宫,景辛无法小觑陆扶疾,不知道他这个造反大计是筹划了多久,他敢起兵,那是有十足的把握。

上了一处阁楼,陆扶疾坐在沉木椅上,景辛被绑到一旁的石柱上。

他偏头看她:“孤不会伤你,只会让你委屈这一刻。你放心,这是你最后一回见到戚慎。”

他勾起唇:“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天么,孤让你看看,你的天在今日是如何塌陷的。”

景辛惴惴不安,内心疯狂祈祷戚慎不要来。

日光穿透云层恰照在她身上,她衣裙仍滴着水,听到将领朝陆扶疾禀报军情。

“昨夜在南桥附近的山坳中发现几处梁军的踪迹,臣等没有打草惊蛇,等待君上示下。”

陆扶疾:“梁天子到哪了?”

“已在九阵门外,被困迷阵,正在破阵。”

陆扶疾勾起唇,眸中从未如此刻这般得意。

却有士兵飞跑入楼下空旷的庭院,禀奏道梁天子已经破阵,带着精兵入了行宫。

景辛紧张又期待,可却不愿戚慎来冒险。

陆扶疾看向她笑起:“还不错,这般快就破了这九阵迷宫,景辛,好戏就要开始了,期待吗?”

景辛一直紧望着楼下,终于望见后退的陆军。

陆军持剑后退,皆是面容严峻防备着步步逼来的人。那人黑靴跨入门槛,俊朗面部宛如锋裁,他视线巡视之下,很快望见楼上的景辛,一瞬间眯起眸子。

两道视隔空交汇,他们深望彼此。

景辛呜咽着喊不出话,想让戚慎不要靠近,但他步步逼近,丝毫没有惧意与退怯。

她太久没有见戚慎了,不知道他睡得可好,有没有受伤。隔得不算远,她望见他亲切的脸颊与眸底的担忧,热泪盈眶,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无法接受他涉险,无法接受如果他真的不在了的后果。

她拼命想把棉布从口中抵出。

戚慎一身蓝金色盔甲,岿然立于庭中,目光牢牢落在她身上。他身后精兵皆拉开了□□,项焉与另一武将护在他左右。

陆扶疾起身凭栏远眺,高高在上,已有士兵在他起身的瞬间将剑架在了景辛的脖子上。

陆扶疾俯视着戚慎:“天子果然不遵信用,并未只身前来。”

“诸侯为臣,挟帝王妻子造反,已当违信弃义,寡人又何与贼子谈论信用。”

那个站在低处的男人一身光芒,盔甲折光刺眼,景辛热泪盈眶,忽然发觉戚慎这更帅的一面。

他穿盔甲这样英气,即便站在低处仰视敌人,也依旧一身帝王桀骜。他生来便有万丈光芒,宛若天生是这苍天大地的主宰。

她哭自己在这种关头犯什么花痴,也担心他的安稳,想要跳下这高楼奔赴在他怀里。

她终于懂得,她爱他,比任何一刻都爱。

陆扶疾不再开口,唇角噙笑,只等戚慎慌乱。

戚慎眯起眼眸望着景辛,她浑身湿透,曼妙身躯被湿衣包裹,胸口浑圆与纤软细腰都被湿衣勾勒,那些绳索也紧紧束缚在她娇嫩的身躯上。袖中拳头紧攥,他的女人,他从来不曾让她这样受过苦。

景辛一直在朝他摇头,她无法开口,他却读懂了她的意思。但他怎么可能放任她不救,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要救她。

她发丝都已湿透,此刻仍滴着水珠。戚慎不忍她再狼狈,陆扶疾一直用心理战术等他先求饶,他视线落在陆扶疾身上。

“你想与寡人如何谈判。”

陆扶疾轻笑:“孤称臣多载,天子夸孤治国有道,其实孤也练兵有道,天子兵力强盛,不如请天子评评孤养的兵如何?”

项焉喝道:“诸侯挟王妻以令天子本就违背天道!逆臣贼子若此时束手就擒,还可保你陆氏一族性命,也保你陆国子民免于获罪。”

“哦,那就没意思了,若天子不想遵从这游戏,那孤也不必奉陪。”他摊摊手,下令让士兵带走景辛。

“寡人奉陪。”戚慎紧望景辛,“你说。”

陆扶疾笑:“请天子亲自为孤试试孤的人才是不是良将。”

宫殿中走出一个身高九尺的壮硕武士,穿着盔甲,手扬长鞭。

戚慎虽然高大,却已在体格上就与此人拉开了莫大的悬殊。景辛疯狂呜咽,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发丝上海水干涸,已变成泛白的盐砂,她拼命摇头,盐砂落入了眼种,灼痛得让她流泪。

楼下漫空黄尘飞扬,戚慎已经与武士掀起一场格斗,梁军都被他赶退在后,不许任何人插手。

他手持长剑,出招锋利快如闪电,体力与能与武士较量。

可两方武器完全不一样,武士的长鞭离他越远挥甩得越精准,他无法靠近武士,腰被长鞭缠住,就在快被凌空卷起时,他利落砍断长鞭。

但武士的手柄有机关,他每砍断一次武士都能放出机关延长鞭绳。

戚慎从来不是一个真正的武士,天子治国不需要学武,他的武是自小防身,也是在十六岁那年被诸王子推入战场时练就的。武功造诣上他根本不敌武士,还是这种举国挑一的狠烈武夫。

几个回合,戚慎已经无法再敏捷防御长鞭入袭,手腕被长鞭如蛇紧缠,他整个人被凌空甩起,沉沉落地,匝起漫天烟尘,有血染红地面。

项焉拔剑袭来,戚慎沉喝:“退下——”

武士横肉狰狞,将他高举又凌空抛下,宛如只是在砸坏一个皮球。

景辛视线穿透泪光与尘埃,嘶哑呜咽着喊“不要”。

陆扶疾弯腰凝视她笑:“看看你的天,坍塌如一捧黄沙,再摔几下就散了呢。”

他转过身,却忽地眯起眸子。此刻戚慎已经挥剑砍断了长鞭,锋利尖刃直刺武士胸膛。原来他刚才的羸弱不敌都只是权宜之计,终于寻到绝杀的机会。

戚慎撑着剑站起身,鲜血自长剑滴落在地面上,他墨发都是灰尘,眉峰也染上黄尘,却依旧一身桀骜,淡声道:“你的武士自负有余,谨慎不足,该是同他主子一样,差得远了。 ”

景辛眼泪汹涌,他已经浑身是伤了,怎么还这么傲娇呢!

陆扶疾对这个结果是出乎意料,他不怒反笑,回头捏紧景辛下颔,俯首睨着楼下的戚慎。

“你的妃子该是有遗言要对你讲,孤也听听。”

他取下了景辛口中的棉布。

景辛大口呼吸,扬声喊:“戚慎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人会料到她是说这句话。

戚慎一怔,不顾浑身的伤疾步回头抢过士兵的□□,眯起眸子瞄准了陆扶疾。

陆扶疾因为景辛的话恼羞成怒,可毫不惧怕戚慎。已有士兵将剑靠在景辛脖子上,重新堵住了她的嘴。

“天子若不要这绝世美人,大可朝孤放箭。但孤想,天子该是舍不得的。”

景辛就是陆扶疾最有利的武器。

戚慎没有再动,他唯一的软肋在敌人手里,哪怕敌人生死就在弹指间,他也无法不顾景辛的命。

□□被他扔到了地上。

陆扶疾甚是满意,挥手让士兵将景辛押下去。

“听说天子承诺要迎娶景妃为王后,孤怕天子你实现不了这个心愿,今日成全你吧。”

不一会儿,景辛已经覆上了大红盖头,重新被捆绑在石柱上。

陆扶疾很满意戚慎紧张的表情:“新娘在此,天子若敢舍命抢走,孤便让你带走此人。”他噙笑退到了殿中。

四面瞬间涌入无数陆军,梁军皆受过严密训练,有序不乱极快地将戚慎护在中央。

现场兵戈四起,鲜血喷洒了一地。

戚慎紧望着楼上被捆绑的女子,目光猩红杀出士兵的保护。

他已经不要命了,不顾刀光剑影,一步杀一人,任敌军的血染红他盔甲。

四周陆军越来越多,埋伏在南桥的精兵也冲破围堵加入这场厮杀中。

戚慎穿透血光望着楼上那个纤弱的身影,她拼命在挣扎,红盖头遮住了方才那张含泪的脸,发梢仍湿润着,一身湿衣包裹着她的柔弱。

他忽然眯起眸子,紧望这道纤弱的身影许久,抢过士兵的□□对准红盖头,箭直中女子眉心。

项焉震惊:“王上!”

季殷也迅速握住戚慎手臂,抢过那□□。

“王上——”

他们以为戚慎已经走火入魔。

“陆扶疾已撤,找出口,勿要纠缠于此!”戚慎沉喝,目光搜寻到宫殿的偏门,下令:“走宫殿后门!”

楼上的人不是景辛。

身段衣物与头发都一模一样,可湿润的发梢却没有泛白的盐砂。

他对她的观察细致入微,不会忽略她的每一个小细节,第一眼见到她一身湿透,他便能想象到她也许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跳海逃跑。

……

马车自这座小小的行宫疾驰远去。

景辛被颠簸得恶心想吐,口中的棉布已被取下,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不曾解开。

陆扶疾坐在她对面,正要开口时听到侍卫的禀报。

“君上,他们追来了!”

他并不担心,神色怡然看向景辛:“那的确是戚慎,不曾被孤的障眼法蒙蔽,还这么快地追上来了。”

景辛眸中皆是厌恶。

“不过没关系,孤从行宫里发出了六辆一模一样的马车,你猜戚慎会亲自追上哪一辆?”

景辛笑出了声:“原来你这么怕戚慎呀,还准备了六辆马车。”

陆扶疾暗恼:“说谁万岁,嗯?”他倾身逼近她,记恼着方才她的话。

景辛被束缚住,退无可退,在他靠近时额头狠狠撞在他下颔。

她额头磕得不轻,也能感觉到陆扶疾被撞得不轻。

陆扶疾指腹摸着唇角被撞破而流的鲜血,勾起唇:“孤没有征服过如烈马一样的美人,放心,孤称万岁那日,定要你在龙床上哭着求饶。”

“你让我恶心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陆扶疾没有与她争执,凝神沉思起来。

景辛宁愿他能被自己激怒咆哮,而不是这样静坐沉思,他在复盘今日小试牛刀的失策之处,而越是这样沉稳,景辛越觉得对手的可怕。

马车足足行驶到深夜。

他们停在一间府邸休憩。

景辛身边只有挽绿一个宫女,陆扶疾带的人也很少,只有几个精良的护卫。

景辛不知道是去哪,为什么他没有大肆带兵。

终于能洗去一身海盐,景辛厌恶挽绿的服侍,自己擦干头发穿衣,走到房中时撞见了陆扶疾。

他已卸去发冠,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心计,他此刻灯下温润的模样会像个谦谦君子。

景辛眼皮直跳,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冷呵一声:“等不及了?”

“你的确比不上周公,周普待我温柔照顾,总愿听我之言。他虽如莽夫,待我却细腻有加。他喜欢熏水沉香,那是极柔的香,他身上的香气如水温柔,又似骄阳热烈……”

“够了!”

她擦着湿发,冷笑:“我原以为你说的给我尊重是要等战争结束,正大光明给我身份,原来还是来勉强我……”

“孤何曾做过勉强你之事?”陆扶疾深深打量她一身素色,甩袖走向门口,“孤要你记好,孤与戚慎周普都不一样,孤是君子!”

挽绿候在门口,直到陆扶疾真的已经离去,她才关上门。

两扇门缓缓阖上,挽绿在门后冷笑了声:“景妃娘娘果真好手段。”

景辛懒得睬她,从未再给过好脸色。

这一夜她全在失眠中度过,她见到戚慎在与武士打斗中流血了,她想回到他身边去,发疯地想。

*

马车在第二日重新启程,路上依旧只有他们七八个人,而车也是一辆十分不起眼的车。

景辛揣摩不透陆扶疾这是要去哪,一路上她没有再被绳索束缚。窗外是陌生的景致,树林倒退,小镇宁静,不曾受到战争波及。

她问这是哪,陆扶疾一直不曾回答她。

直到两日后终于抵达了地方,陆扶疾走入一间大宅府邸,才傲然与她说起这是熔岭。

景辛觉得耳熟。

“知道熔岭么,大梁的铁器与铜皆生产于此,这座铜铁之城僻壤落后,却是一切兵器之源。”

景辛脸色越来越紧张,已经明白陆扶疾要做什么。

陆扶疾笑道:“戚慎把所有兵力都放在保卫王都,抵御我军与身毒人上。熔岭驻军不过两万,你猜孤是明日将这里收入囊下,还是后日?”

她的桃花眼里涌起无尽恐惧,如果熔岭被占,那么所有兵器将被陆扶疾占为己有。

陆扶疾乐于见她这副恐慌的模样,笑着离开房间去与将士议政。

景辛在屋中坐立不安,她必须要阻止这个恐怖的计划。

可她被困屋中,如何逃身?

她一直觉得熔岭熟悉,不是因为这里是兵器发源地,而是因为她熟悉的人。

景辛终于想到,是沈清月与秦无恒!

他们被戚慎下令发配到熔岭的矿场来了!

她要见到沈清月他们,如今只有他们能帮到她。

陆扶疾应该不知道秦无恒与沈清月在这里,秦无恒已经不算是大人物,他不会把关注放在他们身上。

可是她要怎么找到沈清月?而且沈清月的女儿在发配途中因病夭折,他们一定恨死她了,还会不计前嫌地帮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段心心就要见到慎慎了~小天使们晚安zzZ~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