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对面那个怪物就是厉鬼?”我忙问
钟施郎苦笑了一声说:“对面那个更狠。kanshushen”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厉鬼刚成形相对还好对付,但一旦害死过多条人命后,怨念就会一层一层的叠加,等叠加到一定程度之后便会褪去人形变成煞,这个听过没?”
煞?这个还真没听过。
但是我也不是傻子,厉鬼的能耐就已经够变态了,让厉鬼再变成煞的话,那得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钟施郎背对着草丛指了指路对面的方向说:“现在对面那个,就是煞!”
这下我傻眼了,不用说煞了,就算是个厉鬼估计以我现在的本事都对付不了,这可咋整?
想到这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手里一边搓着那根镇魂钉一边问道:“那咋办,真像你说的那样,对面那个我估计我也对付不了啊!”
钟施郎蹲坐起身,一边拍着屁股上的土一边跟我说:“就你这点能耐,10个都不够对面那位剔牙缝的,算了,今天看来得我亲自上了。”
见他要出手,我心里竟然有一丝兴奋,毕竟这可是第一次见他出手。
但是我又一想,对面那个怪物明显不好对付。
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个,钟哥,你有谱没?”
钟施郎又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说:“没谱,我也头一次跟煞动手。”
我晕啊,你心里没谱那你还上!
见他都要站起来了,我忙一把拉住他衣服把他又拽了回来跟他说:“不是,我说大哥!你心里没谱你就上?你不怕让对面那位把你也给弄死?我可不想在明天报纸头条上看到你的照片!”
钟施郎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放心吧,虽然没跟煞打过,但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的,咱怕它个球啊!”
这下我没话了,这话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
但我又一想,不对啊!那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的,你咋不跟泰森动手试试呢?人还不把你脑浆子砸出来啊!
没等我再伸手拉他,他躬身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那速度快到我仿佛都看到他的残影了!
真是没想到,这小子虽然为人极不着调,但动起手来可是真不含糊啊!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忙对着他冲刺的背影喊道:“大哥!你他妈还没请仙呢!”
钟施郎的回应很是简单,他远远的头都没回就喊道:“那玩意我不需要!”
配电箱处那个女鬼,哦不对,应该叫煞。
由于钟施郎动静太大,此时那个煞明显已经发现他了。
见他正冲向自己,那个怪物竟然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仿佛向它跑来的是一只洒满孜然辣椒面的肥羊一般。
只见它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作势也要向钟施郎扑去。
大概二者距离还有3步远的时候,我只见到钟施郎高高的跃起,对着眼前的怪物举起了右手。
而他的右手好像真的有点门道,随着他用力的砸下,右手的拳头竟然冒气了滚滚的黑烟。
不对,这么说也不准确,那好像是一种黑色的雾状颗粒。
虽然不知道是啥,但此时他的气势摆在这,让我觉得这一拳下去力道绝对轻不了。
而那个怪物也毫不含糊,迎着钟施郎砸下的拳头向上就甩出了一爪子。
这一爪子速度奇快无比,我在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道蓝光自下而上,朝着钟施郎的面门砸去。
刹那间,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钟施郎再怎么说也是个人啊,跟那个怪物打起来,我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胜算。
可事实却狠狠打了我的脸,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惊得我说不出话来。
只见此时钟施郎竟然跟那个怪物撕打在了一起,对,是撕打。
因为这一人一怪的动作根本就不像正常的街边斗殴,在我看来,更像是两个野兽在干仗。
那怪物用爪子抓钟施郎,钟施郎同样双手握爪撕那个怪物,一来而去,我竟眼看着钟施郎占了上风。
因为那个怪物的动作在我看来完全没有任何防守,只有拼命的挥爪攻击,任凭钟施郎的拳头和爪子挥舞在它身上。
而钟施郎却不同,动作有张有弛,有攻有守,一时间竟然把那个怪物打的哇哇乱叫!
我激动的一拍巴掌,心想有门!看来这小子平时是真人不露相啊,真是没想到他动起手来这么生猛!
我远远的看着他们逐渐进入白热化的战斗,这一人一怪的速度简直就是逆天。
我发现一时间我的眼睛都跟不上他们的动作了,因为那简直是太快了!
不夸张的说,我觉得要是让我上,就那怪物的速度,用不了一个回合就能把我挠的亲妈都不认识了。
就在我心中禁不住大呼精彩的时候,场上的战斗形势却出现了变化。
要说这钟施郎再怎么强,可毕竟他也只是个**凡胎,这么高强度的战斗下来,体力也逐渐开始下降。
而那个怪物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打越兴奋!
眼看着钟施郎的速度开始慢下来了,我心中大喊不好!
就在这时,那怪物极速一爪子挥下,钟施郎来不及防御,被这一爪子挠在了胸前,只听得他惨叫一声朝后方连跳出去好几米远。
我见钟施郎受伤,哪还顾得上藏在草丛后面,忙朝着他跑过去。
可刚跑到马路中间的时候,钟施郎伸手制止了我说:“先别过来!有点不对劲!”
我忙停下身子,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果然有些不对劲。
要说连我都知道趁其病要其命的道理,这怪物一击得手,竟然没有追上去接着打。
准确的说,它不是不想追上去,而是冲出去2步后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扯了回去!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跟钟施郎大眼瞪小眼,什么情况这是?
我俩眼看着怪物朝着我们的方向挣扎着,可不管它怎么使劲,就是冲不出来。
好像真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它死死的固定在了现在站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