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一阵恼怒,如果没有,没有发生这件事情,她是不是可以与花君在一起了,但是现在的种种都在表明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落寞的神色在李固眼里甚是刺眼,恨不得把苏樱吞入腹中,他才是真正的能入得了苏樱眼里的人,而不是那花君,而且他不是……
可是有好戏看了,李固暗自想着当苏樱知道花君的真实身份时,该有何种神色面对他。
“是吗,我倒是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容貌呢。”花君在旁微微尴尬的说着,还男生女相,他不就是……
“花公子?我有点想知道你是怎么在这里的,我记得前段时间在别处看到过你的。”紫芊不痛不痒的说些花君不太懂的话。
“这位谁,我不认识你好吗,而且前段时间我不是在京城吗,哪里有看到过你。”花君见面前年纪应是比他大很多的紫芊说,她是那种年纪不显的,反而很是年轻漂亮,可在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的存在,难道她是这个身体认识的人?
“是吗,我记得我是见过你的,你难道是摔坏脑袋里吗,怎么就不记得你芊姨了呢!”紫芊再次上前拉住花君的手臂,这下子她紧紧的禁锢住,花君也不好逃脱,无奈的希望紫芊赶紧放开他。
“嘿,你这死婆娘,当街拉拉扯扯干什么,你没听见人家说不认识你吗,你还死不要脸的贴上去,看是你的脸大的很。”刀疤脸见紫芊一副不想放过花君的样子,直接上前拉着花君另一边的手臂,借此让紫芊放手。
所以大家看到的场景便是,花君一边一个站着一个拉住他的手臂,不断的拉扯着。
看不下去了的花君使劲甩开他们的手,“你们干嘛呀,当众拉拉扯扯,我又不是东西。”
刚这么说完,仔细一想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可大难当前,说出来的已经不重要了。
“你当然不是东西了,我是你芊姨啊!”紫芊继续不依不饶的,怎么就跟那三皇子一般。
海州这边的三人因着紫芊的阻挡,他们暂时不能出发。
另一边京城里那江别鹤好吃好睡的,继续赖在李彦的府邸里。
“江大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李彦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花木兰,可是江别鹤还是那不急的心态,还让他再等等,等个球球,他是想继续好吃懒做的待在他的府邸里吧!
“江大哥,我这府邸的吃食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好吃。”
“对呀,是很好吃,一点都不腻,我还想着你这厨师是这么找到的呢!”江别鹤不要脸的说着,李彦扯了扯嘴角,这是当他家吗。
“江大哥你说江玉燕是你女儿,是真的吗?”李彦怀疑的口气,让江别鹤气急败坏的跳脚。
“你什么意思,我说的难道还有假不成。”江别鹤指着李彦开始破口大骂。
“当然不是,只是见你多人未出动,还以为你是说假,不过见你这反应,江玉燕该是你的女儿了,要不然也不会是这样的。”李彦不轻不重的说着。
“你说什么呢,玉燕本就是我的女儿,我难道还不知道嘛!”江别鹤只见李彦质疑他,一下子来气。
“江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多日未见玉燕甚是想念,我难免脾气不顺心。”李彦假惺惺的与江别鹤说着些没用的话,可那江别鹤的神情虽是不太相信李彦的话,但还是听进去了。
“行了三皇子,我知道你情深根重与玉燕,不过你得待着玉燕好,我才将玉燕交于你的。”江别鹤说道冠冕堂皇,这颇有卖女儿的架势。
“那是当然了,不过江大哥你是何时去找玉燕啊!”李彦嘴上说的好听,说甚是想念江玉燕,其实实际上还不是心心念念与花木兰这个婆娘。
那花木兰的姿色可是比江玉燕好的太多了,毕竟花木兰那胸腹,那腰臀比例是真的有料,仅仅是怎么一想,李彦身体不自觉的热了起来,嘴巴有点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玉燕,说实话我不知道她身在何处。”
“那你为何还说知道她在哪里。”李彦可没想过居然会有人骗他,江别鹤倒是第一个敢怎么做的。
“那还不是知道你有情有义的,想着先于你合作,再找找看玉燕在哪里。”江别鹤实话实说,但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李彦。
虽说李彦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有时候脑子还是蹦跶一下,知道有人欺辱他,他也不回让别人尽情的看他笑话。
所以他就会先下手为强,将那些人咔嚓一下,那样就没有人会敢说三道四。
“江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皇家人,不是都说皇家最是无情无义之人,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就是重情重义的人了。
况且我对于玉燕有情如何,没有情又如何,只要没有对于我有任何的影响,每一个人我都可以有情有义的!”这些话江别鹤听的甚是刺耳,可他说的倒是没有如何的问题,反而觉得江玉燕离开他才是最好的。
“那你也最好不要对任何女子有情,因着这世间最伤人的东西就是情,何种情都是一样,会让你不自觉的陷入地狱,爬也爬不出来。”江别鹤厉声道。
“当然不会,我会谨记江大哥你说的话的。”李彦一笑,手指微动,食指不知点着什么。
“江大哥过几日我们去找玉燕吧,我可是收到了侍卫的消息,玉燕现在可是在海州呢。”李彦托着下巴,看着江别鹤。
“海州,那里不是……”江别鹤一惊,惊讶于江玉燕为什么会出现在海州那个地方。
“江大哥,当然是你所想的那样,你说玉燕为何会出现在海州,她是为了什么,你这个做爹的,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李彦暗有所指的点通着江别鹤。
“三皇子可是说笑了,玉燕在海州兴许是为了玩呢,从小玉燕玩心就大,长大了更管不了,所以三皇子还是不要乱猜测了。”江别鹤的话还是与江玉燕神似的呢,李彦如是想。
“我倒是听闻玉燕本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可为什么在我看在眼里就是个刁蛮任性的,是江大哥管不了,让玉燕玩心太重,还是江大哥有心养成这个样子的。”李彦嗤笑一声,话外有话的谁听不出来。
“那怎么可能呢,现在那个男子不是欢喜那些温柔体贴,不骄不躁,且顾家的女子,所以三皇子还是不要道听途说一切不知道虚实的东西。”江别鹤摸了一把胡子,反而轻轻带过,说成李彦轻易听信谗言。
“确实,现在男子是喜欢江大哥口中那种的女子,可我怎么希望玉燕是那种任性,即使娇纵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呢!”李彦尽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江别鹤无语,想着该说些什么时,外面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来人正是李希韵这个大小姐。
“王爷,你怎么天天与这个老头子聊天,现在江玉燕走了,那你怎么就不能想想我呢!”李希韵走到李彦的身旁,扯着李彦的手臂,轻轻摇晃,晃的李彦一阵疼痛,不着痕迹的拂过李希韵的手臂。
“李希韵你还是好生自己去玩吧,天天想着我,是难受了吗?”李彦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李希韵的某个地方。
“王爷你说什么呢。”李希韵娇羞的,脸微微泛红。
“王爷你还是离这个老头子远一些比较好吧,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江玉燕的亲生父亲呢。”李希韵瞥了一眼江别鹤,心底不知咒骂了江别鹤多少。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人家就是玉燕的父亲,你难道是看不出来吗?”李彦呵斥着。
不过话说回来,江别鹤与江玉燕的样貌说像不像,说不像吗又有点相似,是那种粗粗一看,便知道是父女两个的感觉。
“王爷你怎么敢说我,现在江湖骗子这么多,任何人都可以冒充他人,为什么他就不行,难道你还是想要去找那贱人。”李希韵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
“三王妃,我至于是不是玉燕的父亲,还轮不到你来管的吧!
何况我也是听说了,你与玉燕本就是过不去的人,你也不用来落井下石到玉燕身上,什么贱人,什么骗子,都是扯淡。
而且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你是三王妃,我才给你面子,要不然就你一介女子,我还会与你说话嘛!我也不吃这一套。”江别鹤站起身,一身怒气,但不至于烧到李希韵的身上,因着李彦在,且他对李希韵怎么样了,李彦还不得为了面子什么手段做不出来。
“你这人果然与江玉燕一样,说的话让人厌恶至极,也许是因着你们出身低下才会有的特性吧!。”李希韵贬低两人的同时,李彦狠狠的掐住李希韵娇贵的手臂。
“李彦你干什么,你居然怎么对我,我不就说了几句别人,你怎么就敢对我下手。”李希韵哭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