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还有饭和肉,要不要带点,别开会忘了时间没有饭吃。xinghuozuowen”
“呵呵,还是闺女好,不过不带了,要不那帮老东西馋的掉牙。”
张兴国他们爷俩都回去了,张红梅拿起隔壁的钥匙过去看看,本来想等着刘竞泽一起的,但是又想自己的房子还是人家帮着收拾装修的,还是看看吧。
格局一样,就是厕所不在一个方向。屋里干干净净的,家具也都还可以,主卧是老榆木的床,柜子。有一点不太好,是板柜而不是立式的,还得再打一个立式的,有的衣服可以挂上。
另外的两个房间也都有床,有一个屋子还是两张床,这是两个男孩子的房间,也就一个板柜。
女孩子的房间还有一张书桌。
库房里就有两个大缸,还有一个小缸。
厨房里挺宽敞的,有两口锅,饭厅不大,桌子也很破旧,这个饭桌是得换,还得填几把凳子。
卫生不用做,临走时都打扫的特别的干净,玻璃窗也是新擦过的。这家人应该是很不舍这个家。要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离开,再说了男人还没有判,这样的离开多少让人猜测。
锁上门离开,回到家里都快三点了,决定还是看书,懒得出去了。
晚上刘竞泽回来的更晚了,张红梅给自己炒的鸡蛋炒米饭,没有等刘竞泽。
等到十点多了才回来,而且是在外面吃过饭了。
第二天张红梅还是鸡蛋炒米饭,刘竞泽吃完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明天就要开学了,张红梅把通知书,笔本什么的都准备好了,钢笔水还有笔记本没有了,又查看了一遍,就去大楼补充了。
张红梅在二楼买了十个笔记本,还有皮面的,也买了几个,蓝色黑色的钢笔水一样买了两瓶,还买了一瓶红色的,又买了一根钢笔。
转了转,买了两打信纸,今晚上的写信。明天黄忠过来也不能现写吧?
想起刘竞泽的房子还没有窗帘门帘,又去了三楼,碎花的的确良倒是有,也可以多买,就是自己不会啊?最起码的也得收边吧?想象一下自己用手缝的画面,打了个冷颤。
“同志,我能问问附近有没有裁缝店吗?”
“有啊,就在西单拐角那就是裁缝店。”
“谢谢同志了。”
张红梅觉得自己应该去裁缝店问问,然后回去量尺寸,最后再来买布料。
找到裁缝店,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师傅你看可以吗?”
“行,你是自己准备布料吗?”
“您这里要是有布料就更好了,我还觉得的确良太薄呢。”
“我这里也是的确良。”
“师傅你说能不能用劳动布做呢?窗帘不就是挡光挡风的吗?我觉得还是厚点的布好点。”
“可以啊。你想做什么样的都行,我这里有三种颜色,黑色,蓝色,卡其色。”
“那就蓝色的,师傅,我量不好尺寸,您能不能去我家里量呢?我还想做一床单。”
“我让我徒弟去吧,你要什么颜色的跟他说,他会记下来的。”
“好的,谢谢师傅了。”
张红梅领着裁缝到了自己家,给自己的屋子又做了一个蓝色的窗帘,门帘。这样以后进空间踏实点。给张兴国父子的房间也是这种窗帘。都一样了好看,实在欣赏不了的确良碎花的窗帘。
又让师傅量了床,也做蓝色的床单。
又去了隔壁,这里的要做的就多了,起码得主卧做。
还不知道刘竞泽怎么安排,想着他应该会收拾出一间书房。这个还是等着跟刘竞泽确定以后再决定吧。
最后一共花了四十八块钱,先交了一半,最后给张红梅留下收据。约定下周六去取。
送走了裁缝,就开始写信,等到木匠来了再给自己打一个写字台放卧室。
给刘茂才一封,老太太一封,老校长一封,高中班主任一封。就这样了,写完信以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买胶水,又去了一趟大楼,买回来了。
邮票都没有舍得贴,想了想这样不好,这次再给黄忠钱估计他也不会收了,想了想去了库房,装了二十斤的大米,这样的谢礼应该可以了。
把给两家的东西都装进袋子里,信也放在里面然后打上捆,外面写上名字就不会弄混了。
老校长的信就直接给了就行了。
不能再麻烦黄忠送村里去了,那就给二丫一封信,让她周六日送回去。
又想起了宋子乾,又写了一封。这样就可以了,没有要写的信了。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哪位?”
“我是小李。”
张红梅开门“小李有事?”
“书记让我来告诉你,牛奶这一阵都没有供应了,让我送过来了进口的奶粉。”
“好的,我知道了。”张红梅接过两袋奶粉。
“我就告辞了。”
张红梅想,要不说第二天就来送奶,怎么好几天都没来。原来是供应断了,二把手都断了供应,这是什么情况?
晚饭想吃炸酱面了。可是还有不少的剩饭,想了想明早再吃炒米饭好了,还有剩下的红烧肉还有红烧鱼,炒菜也不多了,可是也不能浪费了,算了,还是晚上吃剩饭吧,要是养一条狗就好了,下次见到王小顺一定记得告诉他。
既然吃剩饭那就不着急做了。
回到屋里,继续的看书,等到天黑了,才开灯。
也不知道刘竞泽今天几点回来?这饭几点做?
后天就好了,就自己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是先烧水吧,其实张红梅最不喜欢的就是用饭锅烧水了,总是有一股糊锅的味道,自己生炉子又生不好,总是冒大烟,呛的都睁不开眼了。
等到张红梅烧开水,刘竞泽也也回来了,锅上放上蒸屉。米饭,红烧肉,红烧鱼,都放进去了。至于炒菜,就等着最后再热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我中午都没吃饭,就等着晚上吃了。”
“你不嫌弃是剩饭就好了。”
“怎么会?”
“竟泽哥,你是准备怎么收拾院子?和这个院子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