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这些说书先生厉害的关系。
这其中的蜿蜒曲折,让不少人沉醉在其中。
等到元鸿来接到消息来清点的时候。
居然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不管是长恒的有钱人,还是长恒的百姓,积攒的捐款也非常可观。
而这个时候,那些被楼星散压榨来的那些文人夸赞容兮的文章也被放了出去。
对此容兮满意极了。
很多官员不明白很多事情为什么百姓要知道。
这些百姓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知道这些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
但等到这些百姓为这些跟自己没关系的事情而产生情绪波动的时候,他们就产生了一股力。
一个国家,就是要靠着一股劲拧在一起。
这样百姓懂得质疑,更会去思考,那些藏在角落里面的贪污**,更容易被发现。
这正是容兮想要看到的。
毕竟这大魏送进她手中的时候内忧外患。
需要几场比较大的动静,用来改善当下的情况。
这天灾**,虽然是很大的挑战,但等到成功度过去的时候,这些东西也可以反过来利用。
——
此刻的南隋国,也是已经得到了消息。
使团带回来的信息都是真实的,容兮真的造出来了跟他们很是相似的神兵利器,而且即便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口中的弓弩,的确比当初让他们惊为天人的龙凤弓要来的厉害的多。
也已经形成了战斗力,在大魏这一次的平息叛乱之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虽然没有亲自见过,但只是听人传回来的描述,就能知道那东西的厉害。
下了一步错棋。
毕竟谁能想象的到,原本所有的武器都要靠着他们南隋的大魏,居然还能弄出这样的东西来。
南隋国的皇帝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皱着眉头,“你幕僚手中的图纸,问到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吗?”
被狠狠打了脸,第一次出使,不仅进了大牢,还被这么没有面子的遣返回来,孔梓涵脸色很差,倒也知道这次虽然也有父皇的授意,但事情到底是搞砸了,他们中间狂妄自大了些,没有及时的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才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他们也不能说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问到了,”说起这个,她的脸色极差,“那人没什么真才实学,就是祖上有些基业,家中又行商,每次都是从别处买来一些稿子,然后再献上来,这东西的图纸,就是他家里给的,好像说是从大晋高价收回来的。”
“大晋?”
一个没有料想过的国家牵扯进来,南隋帝皇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本能的有些忌惮,但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又放松下来。
“对的,儿臣已经派人去找去问了。”
这种武器的图纸,是怎么能随意的就被换成了金钱出售到了一个根本就不懂图纸的家伙手里的?
这图纸本身到底是谁画的,跟容兮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当下他们要关注的事情。
南隋帝皇却是稍稍摆了摆手。
“大晋现在不足为惧,只是占着以前的老底罢了,若是大晋长公主还活着,那大晋的东西,我们还得忍让三分,但既然是向荣那家伙登记,他可没有他姐姐的手段,也降服不了那么多的能忍巧匠,这才几个月,且看着吧,大晋早晚分崩离析。”
而听说这一位长公主,平素在各种事情上都有所涉猎……
南隋的帝皇总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这能够逐鹿天下的图纸怕不是跟这位早早离去的大晋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呢,谷嘉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走进来,脸色看起来相当的不好,先是给帝皇和公主见了礼。
“谷爱卿,可是跟其他国家联系上了?”
南隋国的重点一直都放在了容兮制造出来了兵器上,对于粮食,他们倒是没有过多的担心。
只不过没有了南隋的低价好粮了,从周围国家以稍微高一些的价格收入一批粮食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等到时候跟大魏互相留个台阶下,这事说过去也就过去了,大魏又不可能真的跟他们动手。
“联系是联系上了。”
却看着谷嘉紧皱眉头,“只不过周边的国家都说,因为大魏旱灾,大魏来的商队在周围国家到处买粮,能够分给我们的粮食很少,他们为了做生意,也只留下了自己用的。”
“什么?!”
终于,这个最严重的问题被南隋国发现了。
谷嘉也想着最后离开时,容兮对他们放的狠话。
想要粮食,那拿着你们的特殊矿产来换,朕还能有点兴趣。
他的脸彻底黑了。
这大魏的君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十五岁的少年吗?
这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妖孽吧?
从旱灾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算计这往后所有的一切了吗?
谷嘉忽的有些后背发寒。
——
大魏。
容兮在宫内修养了两天,身上的不痛快走得差不多了。
药虽然还没停,却已经都换成了滋养型的补药。
这段时间的谋划也算是告一段落。
郁肖的结局也已经安排好了。
企图谋反,这是砍头的大罪。
郁肖被抓,自然也知道大魏的律法,在监狱内老实待了两天,就要求见容兮。
那时候容兮刚刚给他斩首的折子上批复完毕,听了这么一耳朵,倒也有几分兴趣,想要听听他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在宫内闷得时间有些长了。
等解决完了事情,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于是虞星和叶锡元跟在穿着常服的容兮身后,一同出了宫到了牢狱。
而那边正坐在茶楼听下面人说书的楼星散,还想着怎么在凑到容兮的眼前去呢,就得到了容兮出宫的消息,他一下子站起身来。
好几天都没见着容兮,他眼睛都快要绿了,一甩衣袍,抬脚直接往牢狱那边走去。
大牢的环境阴冷,容兮刚刚一踏进来,就忍不住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乖乖的紧了紧自己的衣带。
旁边的人则是齐刷刷的皱起眉头,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