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穿越重生 > 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 第9章 重五

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第9章 重五

作者:阿囤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2-05-02 15:35:02 来源:文学城

其实对他,阮瑶清没什么印象,前世交集最多的就是莫须,但凡皇家大事必要托他卜卦,但她也只去过两回三危山,一回是定下太子妃后算挂如意,一回是滑胎后上山为王儿超度。

现在想想,也不知是皇后选的她,还是山上那莫须选的她。

亦生了然似得看了一眼,而后从药箱里取出一配好的药包递给了菱星“今日是药浴,你且去准备吧,记着分九份,分别熬煮后加入盆内,火候九分……”

听完他嘱咐,菱星领着药包便找人去安排了。

见人下去了,亦生才抬眸看她,那双云淡风轻的眸子似是能将人一眼洞穿他道“阮姑娘有困惑要解?”

阮瑶清眉头一挑,有些吃惊心下咚跳了一下,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他能不能信,毕竟她重生之事太过玄幻,犹豫再三一直语塞,柳眉轻簇神思重重。

亦生见她不语,只是笑了笑,而后才道:“难怪师父说姑娘是有些道缘在的。”

阮瑶清愕然,满是惊讶素指纤纤指向自己“说我有道缘?”

亦生点头“师父只说,姑娘是个有道缘的,便遣着我下山来了,这不亦生便来阮府为姑娘医病了?”说着还摇了摇头顿了一下颇是不赞同道“姑娘还是保重些身体才是,你可是坑了自己病了半月有余,若非是我医治,可不是半月那么简单咯。”

话甫一落,阮瑶清瞠目,一双美眸瞪圆了瞧他。

他竟然知道这次是她故意着的病。

亦生笑着看她“姑娘不必如此惊讶。”边说着边拿起茶盏,缓缓为自己斟了一杯。

阮瑶清忽然变动了心思,鬼使神差道:“明日我可否跟着先生一同上山?”

*

夜间,忙了一整日的阮氏父子回了府,便去了厅上陪着阮瑶清用膳。

她替阮义舟盛了碗参汤,递到他跟前,才缓缓坐下。

阮义舟一口喝完,看了眼她,见她面色红润,气息匀缓才放下心来,还是开口问她“今日恢复的如何?可还有不适?”

“好多了,今日觉得有些力气了,头也不大疼了。”

阮义舟点头,那亦生却是个能人。

“明日宫宴,你可要去?”

阮义舟的意思是不愿她去凑那热闹,那宫宴的深意但凡为官的,都心知肚明,不过是携女攀贵罢了,别人稀罕,他却不稀罕,他现在所拥有的是自己与儿子一刀刀拼杀出来的,其他鲜血阴谋都不知见了繁几,战场都如此,官场后宫更是如此,她不愿乖女去掺合这样那样的脏事,但他不愿,却不是她是如何想的。

阮言文闻言也停了筷子看她。

阮瑶清抿了口参汤兴趣缺缺拒绝道“不去了吧,女儿不爱热闹。”

倒是新鲜,旁的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必是要削尖了脑袋往里头钻,她却是要躲开。

但见她没那份心思,父子也松了口气,他们想法一致,阿茗年岁尚小,不急着婚配,便是再留几年他们也养得,只要不是宫里头的,良配佳婿可慢慢挑,倒也不需掺合宫里头的事儿。

“也好,你且安心在家中休养,为父替你挡了就是。”

话刚落却听阮瑶清忽而道“对了,父亲,明日我想与亦生先生一起上山。”

这话突兀,让父子都是一愣,好端端的为何上山?

率先开口“三危山?”

阮瑶清点头,而后缓缓解释道“亦生先生道我身子未好全,须得好好调养些时日,可他明日却要回去,无法再为女儿调养,既如此,女儿便想不若索性一同上山,一呢可推了宫里的宴,二呢女儿也可安心休养几日……”

她缓缓诉着缘由,阮义舟边听边点头默然,他无甚异议,山上清悠,确实适合养病,再者,莫须大师的庙宇,可不是等闲能进的,女儿自有着缘分,去沾沾仙气儿道也不错。

与之一座这远的阮言文越听着眉头却越是紧锁,手指微微曲起,眼神清明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妹妹,她盈盈婉婉的坐在那处,娇俏可爱,一双眸子里盛满了娇憨,这样的阮瑶清在他眼里,宛若是只待宰的羔羊。

他就说看那亦生不甚顺眼,抿唇满是不悦,原是如此,是个藏坏心的,不过两三日,竟就能拐着阿茗上山了。

只他还未来及的表态,只见阮义舟已经点头道“那便去吧,有亦生先生照看,我也可放心。”

见他答应,阮瑶清笑的灿然扶着案桌娇道“就知道爹爹最好最疼阿茗了。”

一眼瞥见了一脸肃容的阮言文,脸上似写满了不愿“大哥?怎么了?”

阮言文见她一脸笑意,也不愿再扫他兴,他握了握拳头舌舔了齿尖道“没什么,山上难行,你身子弱,明日我送你去。”

她道“耽误吗?明日大哥不是也要参宴吗?”

“无事,宴在午下,明日送你便回即可,不碍事。”

他提醒了阮义舟,颇赞同道“明日让你大哥送,你好省力些,爹爹也好放心。”

既如此,阮瑶清也无异议,点头便同意了,一板敲定,用完膳出了厅,便安排明日上山的事儿。

重五这日,徐元白算是深刻体会了什么叫“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

他今儿起了个早,天蒙蒙亮就醒了,便再也卧不住了,练了套拳大汗淋漓,收了剑柄才发现不过过了半时,看了眼东边才升起的初阳,默然地叹了口气。

方才练剑,脑海里皆是她的娇容,越是想她,心越是闷闷的,那种感觉极是奇怪,像是极其排斥这场初遇,带着股子淡淡的伤气,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那种诡异之感从何而来。

他不是爱极了阮氏,才使得她自己脑海里倩影难挥吗?难不成上辈子爱的太苦,怕旧梦难圆?再是悲剧收场,才使得心下排斥?

他想不清,也琢不透。

一旁的禄二在一旁随伺踢了踢一旁的兄长利一道“怎觉殿下今日有些心神不宁的,今儿是不是早起了一个时辰?”

边说边还不忘打了个呵切。

利一瞪了他一眼让他噤声,见徐元白收了剑忙递了帕子过去。

“去汤池。”

将剑递给了他,便疾步去了殿内。

利一禄二见状忙点头退下,他二人是随侍,非内监,这等贴身伺候之事他二人无用。

内监何厚领着一众小太监捧着用龙涎香熏过锦衣侯在外头,眼见着香篆钟已烧了大半,徐元白也未出来,心有担忧,又不敢贸然往里头闯,殿下不喜人近身伺候沐浴,自此他一贯都是守在外头的。

他醒了醒嗓子小声朝里头喊了一声“殿下?已过两刻了。”

徐元白听他呼唤,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眉头直皱,竟只过了两刻。

他无心在沐浴,遂站起身来,挑了帷帐便出去,看了眼何厚手上的蓝墨镜水缎面锦衣,脚步顿下,略是挑剔道“怎选这件?颜色沉寂的很,换件明亮些的颜色来。”

何厚微愣,他跟在殿下跟前服侍近十五年,倒是头一回见他挑剔衣服颜色沉与不沉的,虽心有疑惑,却是忙应,低头答是,便去寻衣去了。

可他刚挑了件明黄的蟒袍欲回,却见徐元白穿了内衫便进来了,头发依旧披散着湿漉漉的还不时滴着水珠,他风尘仆仆而来,瞥了眼他手上的衣物,不出意外,眉头又是轻皱。

这是又不满意。

何厚头回见见如此的徐元白,虽觉得新鲜,却是战战兢兢的服侍再旁。

一会子颜色太沉,一会子花色太流气,一会子又是质感不好,一会子又是换样子过时,挑捡了大半晌才最后定了见青色绣竹桓越锦绣,青色显然气韵,薄锦轻衫,竹叶挺立,倒是真真的透着气宇轩昂贵气愈显。

如此忙完,不过才到辰时,他这整日便怀着浮躁难熬的心,终于晃到午间,已至重五节气,至夏时分,太阳尚有那么几分毒气,这样的天徐元白却是早早的便在离宴上不远处的楼宇坐下,索性楼宇较高,还有微风缓缓。

此处风景正佳,有一处垣窗开着,往外头看去恰能瞧见进入皇城来往车马的长安巷,那巷子的城墙极高,里头的人瞧不见外头,那楼宇的人却能窥的清清楚楚。

徐元白便作坐在那窗垣处,状似无意似的坐在那处欣赏风景,看那方想却是朝着那长安巷。

此刻时分,长安巷上的车马来来往往,鳞次栉比,皆是官隽相携,不过男女宴席不在一处,为官者从前门而入,亲眷则是再行十来米从偏角入了宫。

他眼瞧着阮家的车马从城门处缓缓而至,从上头下来的,却只孤影一人,后头再无旁人,哪里有什么亲眷在后。

徐元白又朝那处看了两三回,才确信自己没看错,心募得就是一沉,她又出了何事?

正疑惑间,禄二从外归来,与下马车入内的阮义舟擦肩而过,一步不敢停歇的上了楼宇。

见他上来,徐元白开口便问“她怎么了?”

禄二只觉得心下苦不堪言,忙答道“殿下,阮家姑娘跟着亦先生入了观。”

徐元白匪夷,好好地入什么观?

禄二自知又是自己失职,没能仔细阮家的消息,心下惶恐非常,谁能想到阮家的姑娘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旁家的姑娘得了能进宫的机会,便是削尖了脑袋也要来的,这位可倒好,不来便罢,竟是去那荒凉清贫的观里。

他低头将探听的消息一股脑全说出“说是姑娘还未好清,亦先生替她占了一卜,道她与三危观有些缘道,山上清悠更适合养身,是故请她去了观里。”

又是亦生,徐元白霎时便觉得攒了大半日的欣喜似泄洪般啥时间就散了干净,手指微微曲起捏紧手中的折扇,面色微沉。情绪暗淡。

他将手中折扇往楼下一扔便站了起开,挪步便要下口,早到跪在地上的禄二旁时,脚步一顿,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如今我看你这差事也是不好好当了,既如此,不若去洗洗马厩,清清脑子,才能好好当差。”

洗马厩?

这话一说,禄二面色便是一白,想到那近乎百十来亩的厩场,便觉得眼前晕黑,这一场清洗,那是要劳断半条命。

还未来得及应是,便见徐元白衣摆一掀便下了楼。

跟在后头的利一与何厚同情的看了眼禄二,便紧跟他身后下了楼。

佳人不在,徐元白便失了参宴的兴致,但到底是皇家宴赐,他为皇储,怎也是要去的。

他进了颐园,便直朝着高位走去,四下不停有人行礼,他不过颔首尔尔,索性他一贯冷淡,旁人也瞧不出他此刻心情甚是糟糕。

整个颐园被一流池一分为二,左边为官员男子之座,右侧则为亲眷之位,两处离得不远不近,恰能瞧见对面,只女子那处有着轻纱帷幔堪堪遮挡,但却无甚用处,缓风清吹,便拂起荡漾,对面隐约便能瞧见那处佳人娇容。

徐元白刚落座,便听到内监道皇帝皇后至,闻言众人皆起,再叩首跪拜。

待皇上等人落座,命众人不要拘礼,宴赐才算开始。

整个宴会不过为昭示皇家恩泽,设宴之事又极是繁琐,都是一些虚礼,一道道流程下来,时间已过了一刻,佳肴都已渐凉。

佳肴赐下,觥筹交错间歌舞缓缓而起,丝竹乐声靡靡,歌姬舞蹈袅袅,然徐元白兴趣却是缺缺,捧着一壶酒,一言不发的喝着。

呵,筹谋几许,不过是白费功夫。

正喝着,忽听到不远处的皇帝发话了,他看向徐元白道“太子既大病刚好,酒虚得少饮。”

徐元白闻言眸间一沉,刚执起的酒杯募自便放下了。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皇帝不容置喙吩咐道“何厚,将太子的酒撤下。”

何厚闻言,哪里敢耽搁,言诺后便忙将酒壶撤了,连他手中那杯都叫他拿走。

还是有必要解释下,宠幸跟爱不是一谁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重五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