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守疆看着自己媳妇被气得有口难言的样子,听着陈老坐在家里夸着周长冬当年是多么的勇猛,变着花的夸。jiujiuzuowen
夸得周长冬自己都觉得陈老有些用力过猛了。
林海媚实在忍不住了,说了句:
“功劳那么大,也没见有个一官半职的,现在还不是老农民一个。”
林海媚说的时候,特意把那个老字说的重一些。
于守疆瞪了林海媚一眼,心里也知道林海媚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陈老听了只是笑笑,随后说着:
“守疆媳妇,这年龄我觉得你应该有所体会,这年龄大的会照顾人,前些年守疆的结婚申请老顾压着的时候,还是我从中替你们周旋呢,这不,你们这些年过得幸福美满,我也是功德一件。”
林海媚说不出话了,陈老这话明显是在说于守疆比她大十二岁的事情,她有什么资格嫌长冬老。
而且,那时候她因为前夫的叛逃,几乎没人敢接近他们,顾家老爷子那时候是于守疆的领导,也是前夫的领导,这事他一直压着,没有批。
后来于守疆坚持,陈老也从中周旋才成了这事。
林海媚说不出话来,陈老也没有再提以前的事儿,反倒是笑笑说着:
“我觉得长冬现在就挺好的,现在政策好,很多人都想转业去经商做个体户呢,既能陪老婆孩子,又安全,省的家人整天提心吊胆的,一辈子的时间,半辈子都是女人撑着一个家。”
林海媚听着陈老的话,心思触动。
那一刻,她竟然觉得陈老的话说的有道理。
不管是跟前夫,还是跟于守疆的时候,的确如陈老所说的那样,一年的时间,有十一个月男人是在外面的。
这些年于守疆上了年纪,加上地位有了,基本一直在京城了。
他们的工作危险系数又高,想想陈老说的也没错。
可是,她再一看周长冬,心里还是气!
长得是人模狗样的,把微微迷住,想到他也不顾微微的年龄,就裤腰带松的要了她,林海媚恨不得再打他两巴掌解恨。
陈老心里也清楚,他不能一直留着,得给他们跟周长冬说话的机会。
他坐了一会后,就起身告辞了。
看着周长冬和于微的时候,笑着说道:
“丫头,改天让长冬带你去我家玩,爷爷在园子里种了一茬冬麦,地窖里这会还有秋天里收上来的卷芯大白菜,抱回来两颗尝尝。”
于微知道陈老是来给周长冬撑腰的,喜不自禁,笑的眼睛弯弯,上去扶着陈老,嘴巴甜甜的说着:
“爷爷您放心,长冬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我会收小麦,我在长冬老家的时候,我婆婆教过我,还有小麦快熟的时候,烤小麦最香了,我最小的那个小姑子最喜欢了。”
陈老显然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接地气,林海媚心高气傲的跟什么似的,以前很多年轻人都喊她高岭之花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着或许周长冬跟于守疆一样,都喜欢这种貌美气质清冷的女人,谁知道这小丫头这么有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