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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演技大赏 第18章 同榻异梦

作者:发达的泪腺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1-23 00:51:38 来源:文学城

==第十八章同榻异梦==

日光洒在绿色的琉璃瓦上,睨着眼瞧,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光点闪烁跳跃,来来回回,望不到头。

清月煮好茶水,端给秦婈。

薛妃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打量着她道:“这才进宫几日,就见你就瘦了一圈,可是身体不舒服?”

以秦婈对薛澜怡的了解。

这样的开头,八成没有好事。

秦婈道:“臣妾无碍,多谢娘娘关心。”

薛妃又道:“你谢我做甚,你辛苦为我抄了那么多本佛经,我谢你还差不多。”

秦婈道:“这本都是臣妾该做的。”

“如此知礼,也难怪太妃喜欢你。”薛妃看着秦婈,掂了掂手里的茶盖,慢声慢语:“太妃身体欠安,你在跟前伺候,也着实辛苦,我帮不上什么忙,思来想去,也只能给你添几个人使唤了。”

秦婈瞬间明白薛妃今儿唱的是哪出戏了。

这是要往她身边插眼睛,

薛妃抬了抬下颔,朝清月使了个眼神。

紧着着,两个身着浅蓝色长裙的宫女慢慢走了过来。

薛妃看着秦婈,笑着道:“这两个,一个叫长歌,一个叫灵鹊,都是我这儿的一等宫女,干活利索,也不多嘴多舌,甚为得力,你先带回去,若是不得你心,照你宫里的规矩责罚就是了。”

秦婈虽不想接,可眼下的身份地位悬殊,根本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与其推来推去,还不如干脆顺了她的意。

她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娘娘身边的侍女个个都是千挑万选上来的,到臣妾宫里做事已是大材小用,何来责罚一说。”

这话说的漂亮,不仅薛妃满意,就连长歌和灵鹊都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只有李苑转换了眸色,细白的手指摩挲着杯盏边沿,若有所思。

回到谨兰苑后,灵鹊和长歌很快取代了竹兰和竹心的位置,将她们二人撵到了外院。

倒不是竹兰竹心软弱可欺,而是她们心里清楚,开罪薛妃的人,无疑是给自家主子找麻烦。

这半年,只能避其锋芒。

为何说是半年呢?

因为太妃的身子状况越来越差了,虽无确切消息,但总有蛛丝马迹可循,最多,也就半年。

后宫的每一面墙后,都有一双耳朵,大小事都瞒不过盛公公。

盛公公掂量来掂量去,还是把薛妃做的事,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盛公公本以为皇上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多少会关照秦美人几分。未成想,皇帝只是放下手中的折子,沉声反问一句,有何不妥?

正二品的妃子赐给六品的美人两个宫女有何不妥?

答案是,并无不妥。

盛公公顿时恍过神来。

秦美人,秦婈。

这个五品太史令家的姑娘,皇帝不仅没把她放在眼里,更没打算让她抚养皇子,她充其量,是小皇子的一剂良药。

日子照常过,每日未时四刻,秦婈都会准时来到寿安宫。

袁嬷嬷一见秦婈身后那两个,眼睛一眯,冷声道:“美人先进去吧,太妃正等着您呢?”

灵鹊和长歌躬身退后,小声道:“奴婢们在此候着。”

到底都是熟知宫规的女史,一言一行皆符合规章礼仪,叫人挑不出错来。

秦婈一进门,就听一阵脚步声哒哒地飘了过来。

小皇子今日穿的格外正式,一身赤色皇子朝服,蔽膝、绶带、大带、佩玉一应俱全。

抿唇不语时,还真能从这三尺之躯中找到两分威严。

但前提是不能笑。

可他看见秦婈就忍不住笑,眼睛里仿佛闪着光。

秦婈低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今日太傅来给你授课了”

萧韫点头,凑近了一步。

秦婈感受到了肉团子贴过来的温度,心里跟着一暖,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可认真听了?”

萧韫点头,“嗯”了一声。

秦婈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东西是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两个字。

可秦婈的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他能多说说话,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她蹲下身,柔声道:“太傅都讲什么了?”

小皇子的眼神忽然变得严肃又紧张。

秦婈与他平视,语气莫名有些委屈,“是不想跟我说?”

怎么可能不想!

萧韫的情绪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面对秦婈失望的表情,他抬起小手,慌乱地摆了摆,“不、不是。”

秦婈又“疑惑”地看着他,好似在等着他解释。

萧韫无法抗拒这样的目光,只好凑过去,趴到秦婈耳边,小声道:“不过就是、三、三字经。”

秦婈莞尔一笑,趁人不注意,抱了抱近在咫尺的肉团子。

秦婈走后,萧韫的小脸洋溢着愉悦之意,饭都比平时用的多。

孙太妃把袁嬷嬷唤到身边来,小声道:“秦氏性情虽然不错,可她的身份,属实太低了,只怕日后的麻烦不会少,倘若她真有那个福分抚养韫哥儿,你就跟着秦美人吧。”

袁嬷嬷一听太妃这交代后事的口气,眼眶骤红,低声劝道:“太妃同奴婢说这些做什么,奴婢除了这寿安宫,哪儿都不去。”

太妃对她笑笑,无奈道:“你啊。”

袁嬷嬷抵拳压了压眼眶:“近来骊山的信都来了三封,太妃打算何时叫长公主回宫?”

孙太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慢慢道:“她从小便离不得我,他不是不想回来,是回不来。”

袁嬷嬷提了声调:“若是日后,长公主知道您如此瞒着她……”

孙太妃拍了拍袁嬷嬷的肩膀,“给她去封信,告诉她,我没事。”

窗外的光西移,刚好照在一个矮凳上。

孙太妃微微一怔,想起很多年前。

长宁公主就坐在这里,跟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她腿边。

她打趣着问道:“苏家那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药?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长宁辩解道:“长宁最喜欢母妃,他苏景明只能排第二。”

景明,乃是苏淮安的表字。

孙太妃闭眼,仿佛看见了少女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慈宁宫内,烟雾缭绕。

楚太后冷笑道:“薛家这才打了几天胜仗,薛妃竟这般快就坐不住了。”

章公公道:“奴才以为,薛妃娘娘如此做,大抵还是与寿安宫有关,近来太妃身上的药味越发重了,想来,这日子是不久了。”

“她的身子伤了这么多年,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命长了。”提到孙太妃的身子,楚太后若有所思,顿了一下,又道:“骊山那边,没动静吗?”

章公公道:“长宁长公主依旧抱病不出。”

楚太后想了想,道:“既查不出什么,骊山那儿就暂且放放,她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早晚会有个结果,眼下要紧的,是先把宫里这出戏唱完。”

章公公道:“太后说的是秦美人?”

楚太后慢慢放下手中的佛珠,摆了摆手道:“你去告诉宁晟否,哀家的头疾犯了,要休养几日,秦美人中毒一事,实在蹊跷,既查不出来,就让他启禀陛下吧。”

章公公躬身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养心殿外,宁太医求见。

盛公公抬头看了看日头,低声道:“宁太医这时候来作甚?”

宁太医低声交代了缘由,盛公公眸色微厉,道:“你说秦美人中了毒,此话当真?”

宁太医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不真,我哪来的胆子面圣?”

须臾,盛公公高声喊道:“太医院院正,宁晟否求见。”

萧聿蹙眉道:“进来。”

只听门帘隐隐响动,宁晟否手持一张折子,两本膳食录,轻声走进来,道:“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启奏。”

萧聿看着他手中的折子,道:“拿过来。”

宁晟否听着纸张的窸窸窣窣声,在一旁补充道:“秦美人这毒,实在诡异蹊跷,微臣不仅查阅了近两个月来的膳食录,更是查验了谨兰苑一切能入口鼻之物,花、茶、熏香、可是一无所获。”

话音甫落,萧聿将折子扔回到桌案。

“啪”的一声,不轻不重。

宁晟否本就躬着的身子,不由又低了低。

听着宁晟否的话,萧聿不由想到了陆则与他说的那些有关秦家的糟心事,便道:“若是这些都没有问题,那有没有可能入宫前就中毒了?”

宁晟否摇头道:“绝无可能。”

萧聿道:“为何?”

宁晟否想了想,才开口道:“陛下可否将茶壶借臣一用?”

萧聿将手边茶盏推给他。

宁晟否上前一步,先是倒了小半杯茶,然后比划着道:

“这紫木祥一毒,它就像是这杯中茶水,倒多少,有多少,可若是不再蓄水,过几天也就干涸了,除了不宜有孕,倒也不至于要人性命。”说到这,宁晟否再次提起茶壶,这次他将茶盏注满水,直至溢出才道:“可若是秦美人一个月前就中了毒,至今还能被臣诊出来,起码需要服用这么多药量。”

宁晟否放下杯盏,继续道:“紫木祥原名为菁花毒,后来因死者面色呈紫色,才被改称为紫木祥,其药性有个特点,一旦过量,必定会窒息而亡,发毒之快,根本来不及救。”

“因此,臣才推断秦美人是近几日才中了毒。”

在宫里说话,字字都要斟酌,做太医的尤甚。宁晟否今日能坐到院正这个位置,不可能不懂其中的道理,他之所以敢把话说死,就是因为他笃定,秦美人若是一个月前就中了毒,必死无疑。

他怎么可能给一个死人诊脉呢?

可这案子的蹊跷之处,也就在这了。

把中毒的时间推算到入宫前,她活不成;

把中毒的时间推算到入宫后,证据全无。

“陛下?”

宁晟否见皇帝盯着膳食录出神,忍不住唤了一声。

萧聿指尖微颤,好半晌才回神,没再多说,只让宁晟否退下,旋即将盛公公唤来,道了一句,给朕查。

盛公公听懂了,这是掘地三尺,把后宫翻过来查的意思。

当晚,盛公公便带人将各嫔妃住所、太监女官住所、光禄寺、司礼监等地通通翻了个遍。

然,整整一夜,一无所获。

渐渐,宫里忽然有人传,秦美人根本为了争宠而贼喊捉贼,说不准,太妃的病,也是因她而起。

夜深露重,窗外起了一阵风。

风透过在养心殿的支摘窗吹进来,案上平放的奏折刷刷作响,上面的字,似乎全都乱了。

“陛下放心,嚼舌根的人已经查出来了,一个是尚善局的春来,还有一个是储秀宫的扫洗丫头明月,司礼监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撑不住了认了。”盛公公叹了口气,“不过下毒一事,仍是没个结果,不过闹出这么大动静,想来那下毒之人,也收手了。”

提起这毒,盛公公就忍不住皱眉,满眼迷茫。

一是因为,他就没见过手脚这么干净的,物证人证,竟没找出一点踪迹,二呢,就是皇帝。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陛下前两日还不管秦美人死活,这怎么中了毒,就肯如此大动干戈为她出头?

萧聿忽然阖上奏折,“备辇,去一趟谨兰苑。”

盛公公有些傻气地瞪了瞪眼,然后木讷地“欸”了一声。

明月悬空,更漏滴答作响。

秦婈对着铜镜,单手卸了耳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胸口,她也说不清为何,就是莫名发慌。

就在这时,谨兰苑内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长歌抿唇看着秦婈,深呼了一口气,才道,“奴婢来替美人梳妆,待会儿陛下过来。”

秦婈面色一僵,似乎是怕听错,又问了一遍,“什么?你再说一次。”

长歌以为秦美人这是在敲打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面上却恭敬重复道:“奴婢是来给美人梳妆的,盛公公传话过来,陛下今夜翻了美人的牌子。”

这回,算是听清楚了。

长歌和灵鹊心里再也不愿秦美人承宠,也不敢在这事上使手段,连忙凑过去,一人给秦婈更衣,一人给秦婈梳妆。

而坐在象牙圆凳上的秦婈,心却乱成了一团。

他来做什么?

是因中毒的事来,还是发现了什么?

不对不对,乱了,全乱了。

他若是要试探她,何必让盛公公提前传话过来,出其不意不是更好?

难不成……他真要幸自己?

秦婈将手里的犀角八宝梳子,攥得牢牢的,同自个儿念了一句冷静。

正思忖着,就听外面小太监齐声道:“陛下圣安。”

人来了。

秦婈连忙走出去道,福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惶惶深夜中,男人的身姿显得格外挺拔,他淡淡道:“起来吧。”

说罢,皇帝身后手捧提炉、灯笼的一列人迅速躬身退下。

盛公公守门,长歌和灵鹊自然也得退下。

内室很快只剩他们二人。

殿内寂静无声,就连微弱的呼吸声仿佛都听得见。

秦婈行至他身畔,轻声道:“入秋天凉,臣妾这备了些祛湿的点心,陛下可要尝尝?”

“不用了。”

这回答倒也不意外,她记得,他以前也不吃点心。

秦婈握了握拳,抬眸,微微弯了弯眼角,柔声道:“那臣妾给陛下添壶热茶吧,臣妾这有些春日的龙井,陛下可喝的惯?”

若是放在以前,她自然不会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可眼下身份低微,见他一面都难,若是不小心让他厌了烦了,韫儿还不知道要被他放到哪里养。

烛火摇曳不熄,秦婈仰头站在他身侧。

并没看见男人膝上泛着青筋的手。

也不知对视了多久,男人才沉着嗓子开口道:“时候不早了,安置吧。”

秦婈上前一步,再次献殷勤:“那臣妾替陛下更衣。”

说罢,秦婈便朝他伸手,指腹刚要触及玉带,手臂就被男人的攥住,又挥开,“朕自己来。”

他把玉带搁到酸枝木嵌石面圆桌上,径自褪下长袍,靠坐在榻上,紧接着,阖上了眼睛。

秦婈看着他微蹙的眉头猜,他应该,不会要她。

君心难测,她蹑手蹑脚地跟过去,放下层层幔帐后,在他身侧躺下。

也不知是他身上的木檀香太过熟悉,还是因他没有疑心自己而松了口气。

那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归于平静。

阖眼前,秦婈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萧聿,重来一世,我与你,就再做一次君臣吧。

晓月坠,宿云披,银烛锦屏帏。

也不知怎的,枕边渐渐浮起一道异光。

镇国公府、晋王府,坤宁宫,往日之种种,仿佛都在光与影中流逝、又再次翻转。

他们一同入了梦。

永昌三十六年,春。

那一年,她十七岁,待字闺中。

好了,正文开始——

本文又名《同榻一梦》

男女主金手指开了~明日见。

ps:我写一天,目前就搞出来这么多,明日放双向回忆,会多搞点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8章 同榻异梦(二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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