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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染兰香 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慰亡灵立誓承遗志

作者:誉精灵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1-19 19:54:42 来源:文学城

日子刚过了正月,骁扬军近三十万人跨过了长城。虽然只是隔了一座长城,但已经是两个国度了。身后就是国家,回首就是故土,每个人都思乡情切,但也只能寄希望于能早日打败蒙古人,那时便可凯旋而归,家人团聚。

才刚刚春分时节,长城外的天气依旧冷得彻骨,十二将星的每个人都不太适应这气候。

南方湿润,北方干燥,十二将星各兄弟姐妹在南方生活的居多,气候差异下,大家的身体上也都略有不舒服。

霍玉的情况最严重,他浑身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霍玉也知映雪医术精湛,可怎么都不好意思去找她,直至自己强忍了几天,身上的疹子越来越多,最后奇痒无比致夜里无法入睡,这才鼓起勇气去找了映雪。霍玉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何不敢去找映雪,他就是有点害怕她。

霍玉来到映雪的帐前,挠头搓手,还是不敢叫出声。踌躇片刻,他才喊道:“帐内有人吗?”

帘子被掀开,走出来的是诗怡,“霍霍,你要找谁啊?”

“啊,我找映雪。”

诗怡打趣道:“找映雪就直接喊她的名字嘛,怎么还说什么有人吗?”

霍玉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解释道:“一时忘了。”

诗怡不再逗霍玉,“你进去吧,帐子里就她自己。”说完,诗怡就走开了。

自从骁扬军出征一来,凡是需要住帐篷都是八个男的住一顶,另外五个女孩住一顶。虽说那么多人住一个帐篷稍稍有点挤,但这样热闹,像一家人一样,他们也都喜欢。

霍玉犹豫着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进去才发现帐子里并非只有映雪自己,还有安然,两个女孩正在玩翻绳的游戏。

温映雪刚刚听见了霍玉与诗怡在帐外的对话,于是淡淡一问:“你有事找我?”

“嗯。”

温映雪是急脾气,“什么事?”

霍玉稍作犹豫,还是说道:“我身上…起疹子了,我想找你…拿点止痒的药。”

映雪忽地停下手中的绳,温声哄着安然道:“安安乖,你自己先出去玩一会儿,你霍玉哥生病了,姐姐给他看一下。”

“那好吧,不过一会儿你要继续陪我玩。”说着安然不情愿地往外走去,走到霍玉身边的时候,她吐了吐舌头,“霍玉哥,我就要赢姐姐了,你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你要快一点哦,我还没和姐姐玩够呢。”

霍玉暖笑着:“安安,霍玉哥一定会快一点。”

待安然走出帐去,映雪便直言道:“过来吧。”

霍玉走到温映雪跟前。

映雪眉头微蹙,“先把衣袖撸起来,让我看看。”

霍玉照做。

映雪又言:“把上身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这样好吗?”当着女孩的面脱衣服的事,霍玉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我一个女孩都没介意,你还不好意思?”

霍玉犹豫着脱掉衣衫,露出结实的背阔肌。映雪见到霍玉身上同样有着多如牛毛的红点,于是生出几分怒气,“你这个疹子至少有五六日了吧?”

“是的。”霍玉不敢再撒谎,只能如实说着。

“你还用手挠了是不是?有些地方都已经被你弄破了。”

“太痒了,所以我就……”

“你挺能忍啊?怎么不继续忍着呢?干嘛来找我?”得知霍玉忍着痒都没有来找自己,映雪更加生气。

见映雪脸上蒙上一层霜寒,霍玉不敢回嘴。

映雪还是不解气,继续厉声道:“你再等上几天不来找我,身上就会化脓溃烂。”

霍玉还是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映雪突然辞色锋利,“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我…我…对不起……”

听霍玉这么一说,温映雪的气稍稍消了一些。她这个人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映雪取来药箱,从里面找出一个小药瓶。她先把手搓热,然后从药瓶里倒出一点点药膏在掌心上,随之,映雪将手掌放在霍玉的肩上和背上,轻轻揉擦着。

霍玉感受到映雪手掌的温热柔滑,一时不好意思,“怎敢劳烦你亲自为我上药?”

“都是兄弟姐妹,何谈劳烦?”映雪知道霍玉是不好意思,她想了想,补充说道,“这次是第一次,就由我来给你擦,后面几日你可让小六或者丁鹏他们帮你擦药,记住,就按照我擦药的方法来擦,不可太过用力,而且要把药涂均匀。这样每日早晚各涂抹一次,几日后就会消疹。”

一盏茶的功夫,小雪帮着霍玉上好了药。霍玉穿好衣服,接过药瓶后,道了声“谢谢”。

“以后不用再那么客气,如果再有类似的事,让我发现你忍着挺着,就算你来找我求我,我都不会再管你了。”习惯关心的话冷着说,这是映雪的性格。

霍玉也知道映雪是为自己好,于是温和回答:“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温映雪没有再说话,只是冷着脸。

这毕竟是女孩营帐,霍玉不敢逗留太久,“那我先走了。”

“你很害怕我吗?”

霍玉慌张道:“没有的事。”

“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说完,霍玉站起身走了出去。

望着霍玉的背影,映雪的嘴角微微上翘。她见霍玉那个“害怕”自己的样子,感觉特别好笑。

好在没几天,霍玉身上的疹子也就完全好了。日子稍久一点,军营里的士兵对塞外的气候环境也适应些了,叶阳晨带着骁扬军继续向归化的方向挺近。

叶阳晨夙夜心忧,他知道这出国的第一战是尤为重要的。因为输了的话,不仅影响将士的士气,还多半会被朝中奸佞之人大做文章。

叶阳晨之前打的几仗是驱除外敌,朝廷上是没人敢嚼舌根的,可这次的情形不同了,叶阳晨要出国剿贼,朝臣就颇有微词了。说什么好战必亡,说这样乐此不疲地打仗太劳民伤财,会耗光国库,是亡国之举。

那晚,叶阳晨走出大营,朝着远处的小土坡走去。草原的夜格外静谧,头顶星光璀璨,月光皎洁,眼前四野空旷,大地苍茫。叶阳晨身穿着黑色皮毛大氅,颀身而立眼望北方,寒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冷。

习武之人,都很警觉,叶阳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一看,见是慕瑶迎面走来。月光之下,慕瑶身上穿着白狐毛斗篷,更能衬托她优雅袅娜的仪态。

“瑶儿,这么冷的天,你不在营帐里烤火,出来做什么?”

林慕瑶笑容明媚,“当然是过来陪你啊!”

叶阳晨上前把林慕瑶裹在自己的皮毛大氅里,而林慕瑶只是把头微微露出,眨着灵动的双眸,“你有心事吗?”

“没有,我挺好的。”

慕瑶语气轻缓,“骗人,我都看出来了,也猜出来了。”

叶阳晨眉目温柔,“那你说说看!”

“你在思念葬在瓦哈国的亲人吗?”

叶阳晨眼眸惊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林慕瑶柔声细语,“等到了瓦哈国,我陪你去祭拜他。”

叶阳晨坏笑,“那你以什么身份去呢?”

林慕瑶娇羞着脸,“我不告诉你。”

“你不说出来,我就不带你去了。”

“儿媳妇。”林慕瑶踮着脚,在叶阳晨耳边低声娇语说着。

叶阳晨轻轻刮了下林慕瑶的鼻子,满眼爱意。

林慕瑶仰起头,看着满天繁星,“阳晨,你看,天上的星星好美啊!

“不及你!”

叶阳晨很少说些甜言蜜语,但简单的三个字就会令林慕瑶的心里暖暖的,如沐春风一般。

半晌,林慕瑶灵动一下,“阳晨,你还不记得小时候在泽清山,我们坐在屋顶一起看星星?我记得还有几次我们坐在忘忧崖那里看星星。”

“怎么不记得?每次都是我硬拉着你去,你才肯去。而且小时候我说瑶瑶你看天上的星星好美,你都不理我。那时候你特别小气,也特别不好相处,我怎么逗你,你都不笑。”

慕瑶笑着努嘴,“你真记仇,谁让你那时总欺负我?人家不开心嘛。”

在这样寒冷、寂寥、深沉的夜,与慕瑶聊着童年趣事,这多少缓解了叶阳晨心里的焦虑和紧张。

七日后,叶阳晨的军队距离归化城已不足60里。大战在即,叶阳晨命军队原地扎营休整。他知道不久后便会跟那海有一场恶战,故让部队养精蓄锐。

那天风和日丽,天空一碧如洗。林慕瑶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烛、纸钱、供品拿给叶阳晨,两人共骑一匹马,驰骋在草原上。

一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一处墓地。这里清幽如画,风水极佳,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地方。

下马后,叶阳晨和林慕瑶把墓地简单打扫了一番,慕瑶还在周边采了一些野花。之后,他们两人走上雕镂细腻的汉白玉台阶来到墓前,见墓碑上用鲜红色写着:“丰国征北大将军卫公忠海之墓”。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但卫忠海依旧英明长存、永垂不朽。

墓碑冲着丰国的方向,以慰亡灵九泉之下思乡之情。据说,当时那海特意嘱咐,墓地不能朝北,否则他会睡觉都睡不安稳。

叶阳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虽然他从未在生父跟前承欢膝下,但他的身体里毕竟流着卫忠海的血,那种血缘亲情难以割舍。而林慕瑶则在叶阳晨身旁一同跪下,两人一同给卫忠海的墓碑磕了三个头。

叶阳晨眼含泪光,“父亲大人在上,不孝儿来迟了,让您在此地长眠十八年。儿此次出国门必将继承您的遗志,扫平狼烟。若儿能顺利凯旋,定将父亲的墓迁回北都,供世人敬仰,万世流芳。”

听着叶阳晨的话,一旁的林慕瑶为之动容。

对着墓碑说了一会儿心里话,叶阳晨敛去悲伤转而笑道:“父亲,你看到我身边的女孩了吗?她便是您的儿媳妇。”

慕瑶正色道:“爹,你在此处安息吧,我会照顾好泽兰的。”在卫忠海的墓前,慕瑶是不能叫叶阳晨这个名字的,只能改称呼为卫泽兰,算是对先人的尊重。

叶阳晨咧嘴笑着,“爹,怎么样?儿子厉害吧?你儿媳妇长得漂亮吗?”

林慕瑶娇羞地拍了叶阳晨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在爹爹墓前,你都正经不过弹指间。”

了却了为生父祭扫的心愿后,叶阳晨准备近期进攻归化。他在大战前来祭拜父亲,也是希望父亲的在天之灵保佑自己,保佑这个国家。

军队休整的那段日子,叶阳晨几乎每晚都会紧张得失眠,不是他害怕那海,也不是他对胜利没有信心,而是他的亲生父亲就死在那海手里,那海对叶阳晨来说就是国仇家恨。所以这一战对叶阳晨来说太过重要,他不能输,也输不起。他要复仇,为自己,也为父亲,更为国家。

那晚,叶阳晨心悸得厉害,因为白天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他已和全体兄弟宣布,骁扬军会在七日后攻打归化城。

叶阳晨冲出自己的营帐,去了林慕瑶她们女眷住的蒙古包。此时虽刚刚过了亥时,但她们四个女孩子也快要睡了,身上都只穿着轻薄的纱衣。所以叶阳晨只在帐篷外轻咳了一声,四个女孩还是稍稍紧张了一下。

叶芷萱不耐烦问道:“外边是谁?”

“你哥哥我。”

叶芷萱翻了个白眼,“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过来干什么?”

叶阳晨也觉得自己此时站在女孩子的住所外有些不妥,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那个…那个……”

“哥,你有什么快说,那个什么啊?”

林诗怡坏笑,“芷萱,我姐夫肯定是过来找我姐的。”

叶芷萱开着玩笑,“哥,你是来找嫂子的啊?”

“嗯,你嫂子睡了吗?”

话音落下,林慕瑶脸颊泛起娇红。其实听到叶阳晨声音的那一刻,林慕瑶便隐隐觉得叶阳晨是来找自己的。

伴随着三个女孩的笑声,林慕瑶连忙穿好外衣走了出去。看见叶阳晨,她一脸的幸福和甜蜜,“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

“你跟我去大帐,我再跟你细说。”

“一定要今晚说啊?”

“是的。”

“那好吧。”见叶阳晨表情严肃,慕瑶以为叶阳晨找自己有正事,便没犹疑就跟着去了。

进到中军帐的蒙古包,叶阳晨一把将林慕瑶搂在怀里,慕瑶急着问道:“阳晨,发生了什么事?”

“我睡不着,心里闷。”

见叶阳晨可怜撒娇的样子,林慕瑶娇笑起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跟小孩似的?”

“要打那海了,我紧张。”

林慕瑶打趣道:“我们的战神也有怕打不赢的仗?”

叶阳晨放开林慕瑶,正色道:“从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算起,已经快两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我要用这一战,来告慰九泉下的亲生父亲,我紧张的就是这个。”

慕瑶轻轻摸着叶阳晨的脸,柔声道:“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你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的。何况,打仗嘛,有输有赢是正常的。即使败了,我们再重来就好。”

“不行的,输不起了,我怎么能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输了。”叶阳晨太想证明给自己的亲生父亲看,或者说完成生父曾对自己的期许,担子给自己加得多了,这场与那海的“决战”便早已超越了它原本胜负的意义。

“我懂,我都明白,尤其是在阿爹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你就更不意让他的英灵看到你失败,对吗?”

叶阳晨艰难地点了点头。

林慕瑶揉了揉叶阳晨紧锁的眉间,心疼道:“可你这么逼自己也不行啊,相信我,这场仗我会帮你打赢的。”

听慕瑶这么一说,叶阳晨心情稍稍转为愉悦,“那你说说看,怎么帮我?”

“我现在还没想好,可我会好好想想,你妻子的脑子还不笨的。自我们夫妻一起上战场那天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有一日我要辅佐我的夫君功成。”

叶阳晨的眼里重新染上暖意,“我知道,我娘子最聪慧了。”

慕瑶难道羞得俏皮,“我都被你夸得不好意思了。”

叶阳晨的脸色重新归于平和,“瑶瑶,有你跟我说说话,我心情好多了。”

“嗯,别再多想了。雄关山海,必定乾坤。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那我先回去了。”

稍稍犹豫,叶阳晨试探问道:“要不你别走了?我也不回去跟兄弟睡了,今晚你在这儿陪陪我吧?”

“在这儿睡?那怎么行?那多难为情啊?姐妹们会笑我的。”

“待不了一宿,那就陪我一会儿。”叶阳晨上前将慕瑶拦腰抱起,朝着军帐中的床榻走去。

慕瑶不敢叫的大声,“快放我下来。”

叶阳晨不听慕瑶的,吹灭了帐中的烛火,并将慕瑶轻放在榻上,自己压在她的身上。

叶阳晨刚要解开慕瑶的衣扣,慕瑶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好久都没要过了,给我一次。”

慕瑶纠结片刻,还是心软了,“那你要答应我,一会儿你得偿所愿了就放我回去,还有你好好回去睡觉,不准再胡思乱想。如果这两点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让你碰我。”

叶阳晨沉声道:“我答应你,都答应你。”

慕瑶移开了按住叶阳晨的手,随之闭上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褪去,叶阳晨埋下头去。

诗曰:“透轻罗,未消残雪,冰肌莹雪腻酥香,粉臆从君咬。”

慕瑶克服羞意,探手去抱叶阳晨,让他贴自己紧一些。慕瑶觉得自己醉了,醉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许久未行敦伦之礼,叶阳晨渴求至极。

力猛而深,热烈而久,慕瑶有一点点吃不消,她咬着下唇,紧紧抓着床褥。

叶阳晨边进行边问:“我这么久了没欺负你了,你就一点不想?”

慕瑶侧过脸去,“你是坏蛋,大坏蛋,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帐外的风更紧了些,帐内却刮着暖风。一阵疾风而过,夹杂微雨,湿意盎然。

叶阳晨连续要了两次,才满足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慕瑶的玉肩。刚刚**之时,甚至是此刻,慕瑶都特别怕有人突然走进来,那样她还不羞死。担心之下,慕瑶低语,“阳晨,我要走了,再晚一些姐妹们就该怀疑我了。”

“再多陪我一会儿。”

“下次的,今天太晚了。”慕瑶坐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慕瑶走后,叶阳晨待在这里也没意思,索性也穿好衣服回了兄弟们住的帐蓬。

慕瑶回到帐篷后,映雪和芷萱都没有说什么,只有诗怡不识趣地问道:“姐,姐夫这么晚找你有大事吗?”

“没有,就是随意聊了聊天,不是要打那海了吗?他情绪波动有点大。”

“聊了这么久?”

“我困了,不和你这丫头说了。”慕瑶故作淡定,却心跳如雷,她很怕妹妹继续追问下去,她一直知道这个丫头好奇心最重了。

好在诗怡没有再问,慕瑶这才长舒一口气。可想起刚刚提心吊胆地跟叶阳晨在大帐“疯闹”,她的脸还是不由得发烫发热。慕瑶爱干净,在塞外,条件简陋,那种事后无法洗澡,她只能任由浑身湿着入睡。

想到刚才叶阳晨对自己孜孜以求,慕瑶还是羞中带着幸福,她害羞是因为刚刚鱼水欢愉之时,她压下女儿家的矜持,比往常更用了点心,也尽量满足着叶阳晨各种索求。今夜的叶阳晨不开心,慕瑶希望自己能让叶阳晨快乐一点,从而缓解一些丈夫战前的紧张和焦虑。而幸福是因为,每一次两人颠鸾倒凤之后,她都觉得自己与叶阳晨的感情更亲密了一层,如今的她已是完完全全属于叶阳晨的。

可事后想到自己做的那些,慕瑶又有一点点“后悔”,她怕叶阳晨发现自己的“不矜持”而偷偷笑自己。慕瑶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我是他的妻子,应不算出格越礼。”带着心安,她酣然入梦。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Beyond。今天这个时刻怀念黄家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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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慰亡灵立誓承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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