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有什么不敢的?她连死都不怕了。
用力将宽带扯开,顿时,艳红的喜服从身上滑落,喜服之下,空无一物。
莹白、饱满……
与艳红色相互交错。
男人闭了闭眼,但小腹处升腾的欲火却越烧越旺,更何况,还有一双作怪的手,在他腰间来回摩挲着……
“贱人!”
猛地睁开眼,萧钺抓住沈宴的手,眼神中除了**,还有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嘲讽:“你们沈家的人,都这么下贱?”
“沈征那老匹夫要是看到他当宝贝疼的孙女这么淫荡的跟人求欢,不知、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连声的质问,让沈宴的呼吸一窒,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痛楚。
但很快,她便将这痛楚压下去。
笑得越发灿烂:“萧钺,当初是我救了你的命。我让你娶我,可不是为了守活寡的,我才是你的正妻……”说着,手已穿过层层阻隔,落到男人的坚挺上。
眼中的光彩愈发灼热,看向他:“萧钺,要我!”
话落,下一瞬,耳垂猛地一痛。
身子腾空而起,天旋地转间,身子便已经被人扔到了床上、压在身下。
雕花的木床上,女子赤身**,姿态潋滟……
“萧钺,要我,要我!”
如此放浪的话,是过去的她从未说过的。
但现在……
她如飞蛾扑火。
萧钺眼中火苗猝燃,盯着身下的女人:“沈宴,既然你这么求着本王要你,那么、本王便满足你!”
衣衫破裂,没有任何前戏,尽数没入。
猛然的干涩,让沈宴的身子一抽,差点,叫出声来。但想到她今晚要做的事,沈宴又死死咬住唇,双腿交缠着,更加用力地攀上男人的腰腹。
“萧钺,要我……”
“萧钺,要我!”
“萧钺,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美人情话,红帐**,男人精瘦的腰动作的越来越快,脸上的神情,却一片漠然。
久得不到回应,女子的手忽地钻进他发间,板正他的头与她对视:
“萧钺,你爱不爱我?”问出这话,她的身子被撞得宛如随时会翻覆的小舟,眼睛,却紧紧盯着他的。
萧钺的嘴角一扯。
爱?
自从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这毒我能解,但,我有个条件的时候”,他对她,就只剩下了恨。
他没有回答,但嘴角露出的笑意、笑意中的嘲讽,沈宴却看清了。
绝然……无望……
尽管早就知道了答案,但这一刻,沈宴的心还是痛得缩紧,再缩紧。拥住他,猛地,将头伸着,咬上他的肩膀。
“沈宴!”
“你疯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恼意。
沈宴却充耳不闻,只狠狠地、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
是、她是疯了!疯了才会爱上他!疯了、才会愿意为他死!
最后一次……这是她最后一次疯狂!她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够了!”
被咬痛,男人猛地伸手勒住她的头发,将她扔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后贯入。
半跪半趴着,沈宴的意识逐渐有些恍惚,恍惚中,似乎又看到初见时的少年。他手执弓箭,声音清亮地问她:“小丫头,你没事吧?”
仿佛,又看到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对她点头,说:“好。”
若早知道他心有所属,若早知道他将萧太妃的死算在沈家的头上,她当初,还会选择救他吗?
会吧……就算如此,她还是要救他……
沈宴惨笑。
“萧钺,如果我死了……”
话没说完,头发又被人用力一扯:“死?”
“你要是真死了,本王一定敲锣打鼓、将你厚葬!”
你要是真死了,本王一定敲锣打鼓、将你厚葬!
将你厚葬!
耳中一遍遍重复着,心被拧成一团,收紧、再收紧……沈宴眼前一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