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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宿敌徒弟后 第15章 色令智昏

作者:池峥俞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04-26 22:10:20 来源:文学城

“对呀,”柳夷笑得明媚,甚至是妖冶,“就是靠裙带关系。”

猗莲瞪大双眼。

见没人说话,都用异样的眼光盯他,柳夷满意地给自己夹了一块海藻糕。既然有意诬构他与怀篍之间的关系,那他就努努力,将其描得更黑,最好达到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望而却步的效果。

毕竟怀篍上仙可是金屋藏娇。

“你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人!”猗指着柳夷名字骂道,“我要告诉怀篍上仙去,说你抹黑她!”

柳夷平静地放下手中玉筷,用手帕擦拭唇角,轻扬眉尾:“公主殿下,你是忌恨我吧?忌恨我……能与怀篍上仙如此亲密。”

在走廊的时候,柳夷无意听见猗莲向身边丫鬟吹嘘人脉,说自己与怀篍亲密无间,将怀篍天花乱坠地夸了一通后,又话锋一转将他骂得一文不值。

不过猗莲说的那些话的确对了大半,他是野狐狸,也的确恬不知耻地赖在怀篍身边,至于裙带关系……他真的能算怀篍的家人吗?或者说怀篍真的拿他当作家人吗?他心里一直是没底的,也不敢奢求。

“我……我……”猗莲紧咬下唇,脸色十分难看,她何时被怼成这个样子过?

三界之中,怀篍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存在,谁都渴望与她攀上关系,吸引力这种东西是不论男女的,甚至不论物种。

猗莲只是与同龄人一样好面子罢了,况且她还是青丘公主,自然要装得更厉害些。本以为所有人都会忌惮她的身份,偏偏遇上懒得装且不要脸的柳夷。

席上寂然。

柳夷面不改色地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

宫殿的大堂中,怀篍正绝望地躺倒在木椅上,额前冒冷汗。她肩上披着的红软纱,是柳夷的披风,带了股柑橘香,还有不易察觉的茉莉花香,应是早晨柳夷为她泡茉莉花茶时染上的。

“哎呀,想开些,”泽素站在她身边,拿蒲扇替她扇风,“大不了死掉。”

怀篍生无可恋:“呵呵,呵呵……对啊,大不了死掉。”她还不想死,她这么年轻,还有好多饭没吃觉没睡脚没抠……额,忽略那三个字,开玩笑的。反正,她还不能死!凭什么安排她去引邪气出来啊?让她参加加固封印就极其不合理,她是谁?她很厉害吗?她就是一个废物啊!

为什么要这么看好一个废物?!

神域简直一群废物,识人都识不准。

怀篍委屈地瘪嘴,强撑饿到虚弱的身体,从椅上站起。崩溃道:“师母再见,我要回家去了,但在此之前,额……我要去找我那个孽徒……”

“唉,”泽素见怀篍没精打采的样子,叹道,“没事的小蚯蚓,引邪气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危险,只要你平时在好好修炼,就一定没问题。”

怀篍听完更加崩溃。问题是她平时忙着逍遥快活,根本不修炼啊!整日揣着风栖梧闲逛,其实她根本没用过,法术也许久未施展,干什么都靠自己的手臂力量,活像个凡人。

怀篍笑得僵硬:“啊哈哈哈,谢谢师母提点呀。”

她跌跌撞撞往前走,酸胀的左脚一扭,直直往地板跌去。

幸亏赶来的柳夷眼疾手快拉住她的一条手臂,才让她没有摔个脸着地。

怀篍未缓过神,双眼发懵,另只手攀上柳夷的胳膊,半靠在柳夷心口。

柳夷低垂双目。怀篍纤长眼睫扑闪,眼睑微红,眼眶也水润润的,她发髻上的步摇坠子硌在他胸前,有些疼,有点痒,还有一丝酥软,没来由的酥软,就像他没来由的觉得师尊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双目才泪光闪闪。

怀篍回神,打了个哈欠。她抬头见柳夷瞳孔颤抖,温言道:“吃完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怀篍额前碎发蹭得柳夷脸颊发痒:“嗯……我很想师……”

两人蓦地被拉开。

泽素不知从哪拔出一把剑,横在柳夷脖颈前。厉声呵斥:“嘿!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轨,还是当着老娘的面,对老娘的徒弟上下其手,简直找死!”

柳夷气息紊乱,垂眼端详脖间利剑,又抬起无辜双眼,望向几步外的怀篍。

怀篍连忙冲到泽素身侧,一把抓住泽素掌剑的手,解释道:“师母,哎呀……你你你你误会了,他就是徒弟徒弟,额……他就是柳夷啊!”

“什么?”

泽素未放下剑,反而逼得更紧。

柳夷眉心紧蹙,整张脸惨白,脖颈青筋突起,不敢呼吸。

泽素看看身侧着急不已的怀篍,又看看吓得脸色煞白狼狈至极的柳夷。冷不丁来句:“额,你开心就好。”这才将剑丢在地上。

怀篍疑惑:“啊?什么意思?”

见劫后余生的柳夷讪讪靠在怀篍肩头,两只手紧紧环住怀篍腰身,泽素欲言又止,面目狰狞。她本以为,柳夷是一位魁梧男子,就算不魁梧,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吧?她识得柳夷本体为赤狐,这使她不禁怀疑怀篍是否中了魅术。

两人举动如此亲密,不像师徒,倒像是狐媚子勾引有夫之妇……总之就是不像正经关系。

色令智昏啊!

“……没什么。”泽素退后几步,理了理鬓边凌乱发丝,表面一脸淡然,仔细看才发现眼角细纹皱在一块,唇角抽动个不停。

柳夷嘟嘟囔囔直起身,走到怀篍身后,捏捏怀篍僵硬的肩膀,小声问道:“师尊……这位就是昆仑老祖吗?”

“啊,”怀篍回眸瞥了柳夷一眼,“是啊,这就是昆仑老祖泽素,也是师尊的师母。”

“哦……”柳夷缩着脑袋,怯生生答道。

柳夷估计是被吓到了,其实她方才也吓了一跳,师母还是和从前一样勇猛。怀篍沉默片刻,对泽素说:“师母,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等等。”

泽素猛地跺脚,地上利剑又飞回她手心。

刹那间,利剑碎成无数片剑光,汇聚在一块,如一条危险至极的银蛇浮在空中,直直刺向怀篍身后的柳夷。

怀篍一惊:“不是!”呆愣在原地。

“师尊小心!”柳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住怀篍,一个旋转让自己背对汹涌剑光。

怀篍后脑被护住,瞪大双目。

那群剑光被一层红雾挡住,柳夷收紧手背,红雾顿时将剑光吞噬。

怀篍双眸瞪的更大。柳夷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自己教过他这些吗?管他呢,她的徒弟功劳当然全在她……自己实在是太认真负责啦!柳夷也算学有所成,竟接的下泽素的一招。

“呵,还不错。”泽素扭了扭手腕,双手抱胸,“也算是没辱没你师尊的名声,你师尊也没辱没我的名声。”

怀篍下巴撑在柳夷的锁骨处,自豪地晃晃脑袋:“当然了师母,我眼光还是不错。”

她头上发簪戳在柳夷的半边脸颊,还有一缕柔软的发丝掠过柳夷的下巴。危机已然解除,柳夷却并未放手,相反,搂腰的手愈发收紧,另只扶住怀篍后脑勺的缓缓下移,从后颈到脊背,再到她纤弱的腰肢。

两只手一起环住她的腰身。

怀篍觉察到腰间温度与柳夷的异样,抬起下巴。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柳夷,怎么了?”

柳夷不语,眸色更深。

-

“我那时在想,”柳夷放下手中木碗,“如果对面不是泽素上神,如果我没能力挡下那一招……我与师尊,是不是就分离了。”这两百年,他心中早已把怀篍当作了家人,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两人面临危难生死两别……他真的无法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永远都不想看到。

怀篍不解:“为什么?你要去哪里?啥意思,怎么就分离了呢?”她坐在客厅松软的榻上,肩膀倚在坐褥,满脸认真。

回到树屋已是深夜,怀篍没吃饱肚子饿得咕咕叫,柳夷便做了参莲粥。

怀篍此时吃了两碗,脸庞在烛光映照下有些血色,妆面还未卸去,口脂已经拭得差不多。她实在不明白柳夷在说什么,垂眸琢磨半天都没想明白,索性敷衍一句:“没事的。”

柳夷已褪下外袍,最外面是一件灼红色长衫,薄薄的一块纱,隐约可见里面的象牙白中衣,领口半敞,胸口有规律地起伏。见怀篍这个样子,他竟释然一笑。

听见笑声,怀篍抬起眼皮:“莫名其妙,像傻子一样。”

她放下木碗:“我不吃了,要去泡澡,你把碗洗了也早点睡哦。”语毕,她起身走到柳夷身边。

柳夷最先感知到的,是怀篍脖颈处若有若无的香气,紧接着才是肩膀上的重量,那根本不能算是重量,更像是……树叶落下,划过肩头。

怀篍拍了拍柳夷的肩膀,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见他碗里还剩一半的粥,喃喃道:“把粥吃完,不要浪费。”声音很轻,若即若离。

柳夷轻咳一声,抬眸与她对视。

烛光下,怀篍平添几分娇俏。如墨长发垂到腰间,她依旧披着柳夷的披风,只是褪去外衫。

她视线下移,不自觉望向柳夷微敞的衣领,他的脖颈沐浴窗外月光,肌肤更显白皙,还有一抹绯红。他并不瘦弱,也不健壮,而是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就像一颗微熟透的番茄,青绿与殷红交融。锁骨处的肌肉随呼吸微微起伏,怀篍视线上移。

他脖颈处动摇的凸起又让她移开视线,慌慌张张将发丝捋到耳后。她是第一次发现他喉结下方有颗粉痣。

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那?为什么情不自禁地……她脑袋里一团浆糊,转动双目。

发现柳夷的目光似乎也在别处。

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她低头看见自己搁在他肩上的手,和手腕上的银镯子。

银镯映照出她那张迷乱的脸。

“师尊,”柳夷修长的手指探向颈窝,捻起一根长发,“你掉了根头发。”他转头看她,那张脸不知是在苦恼还是微笑,烛光过于明亮,唇角眉心弧度都不清楚。

“哦……”怀篍抓过那根黑发,随意一甩,快速说道,“我去沐浴。”

“……好。”

浴室之中,云雾缭绕。

怀篍坐在浴盆里,水面浮着一层茉莉花瓣,是沐浴前柳夷给她的,这几日他一直都在择茉莉花,露台的木地板上晒了许多茉莉花瓣。

她拿起一片花瓣,放在手心细细端详,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柳夷若隐若现的领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怀篍耳根通红,崩溃地躬身潜入水中。完了完了,自己怎么如此好色?垂涎肉.体也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可对象偏偏是柳夷。

怀篍猛掐自己脸颊肉,自言自语;“怀篍,你是怎么忍心偷看的啊?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吗?哦好像就没要过,要不起。但他可是你的……”

“师尊?”

门外传来柳夷的声音。

怀篍立马闭嘴,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水,额前沾了几片茉莉花瓣。自己方才闷在水中说的那些话,不会被柳夷听见了吧?

“我的天,为什么不是聋子啊,是聋子就好了……”怀篍绝望地沉回水中。

门外的声音雾蒙蒙的,许是因为浴室满是雾气:“师尊,您明早想吃什么?”

怀篍睁开双目,脸上恢复些神采。这么多年一直是柳夷做饭,怀篍其实也做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太难吃辛苦柳夷回厨房重做,怀篍一直不死心,直到有一次两人都吃出高烧,她才彻底放弃学习厨艺。

热水哗啦啦地自头顶流下,怀篍揉了揉双目,吐掉唇边花瓣。她游向盆边,下巴撑在木盆边缘:“我要……我要吃……额……哎呀!”又潜回水里。

怀篍觉得自己是彻底废了,脑袋根本无法思考,再加上浴室里热融融的,她身上又光溜溜的,门外站着的小徒弟声音又那么朦胧。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她的脑海里都全是,肉.体。

白花花的,可怜兮兮的,柳夷的……其实也不算肉.体吧?一截脖颈而已,她到底有什么好羞耻的?她还帮小狐狸洗过澡呢,之前他们还睡一个被窝呢……这有什么,呵呵。

“师尊?”

怀篍闭上双目,努力平心静气。

然后,面前浮现出柳夷的身影,正靠在她肩头。

怀篍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覆上柳夷纤长脖颈,抚摸他细腻的,正抽动着的肌肤,两只手缓缓下移……

“疯了吗?!”她吼道。

敲门声陡然停住。

怀篍颓丧地仰头。适才她并不知道柳夷一直在敲门,经她这么一吼,不知门外柳夷作何感想,现在又是何种表情。只知道一定是听见了,而且还误会了,不然现在也不会死一般寂静。

“为什么不能是聋子?”她瘫倒在浴盆。

良久,怀篍看着胸前几片软塌塌的茉莉花瓣,试探性问道:“柳夷?你还在吗?”

“在。”柳夷答得干脆。

怀篍揉了揉太阳穴:“你快去睡觉吧,师尊这里一切都好……额,师尊不讨厌你。”

“师尊,”那声音平静无波澜,“您还未说早餐想吃什么。”

“啊?”怀篍茫然,“我……我们……我们吃柳夷喜欢吃的,可以吗?柳夷你喜欢吃什么?”

柳夷并未回答她提出的问题:“师尊,柳夷只想让你高兴,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什么?所以……你喜欢吃什么?”

怀篍越来越读不懂他了,或者说,她从未读懂过他。她是个很自我的人,只在乎自己怎样,其余人都随便,因此她从未真正用心去揣度过一个人的心思。等她想要了解柳夷的时候,柳夷早已学会隐藏情绪。

而且他们聊天总像鸡同鸭讲,也不知道为什么。

怀篍躺在床上,用枕头挡住半边脸。她应该不是对柳夷有非分之想,她只是……只是单纯喜欢美好的肉.体而已!人之常情。

“好了好了,别想了。”怀篍安慰自己,放下枕头,侧躺在床,“该睡觉了,再熬夜精神都要出问题……”目光落在放在床头柜的紫竹洞箫。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呜呜呜……”怀篍裹紧被子,难受地呜咽,“一群脑残,把你们都杀了,什么狗屁仙帝仙后,都杀了换我来当。”

她坐起身,将洞箫拿在手心,仔细瞧上面神秘的古纹,怨声载道:“哎呀……我不会用乐器啊,老子鞭子和剑都不怎么会,还想让我吹出摄人心魄的法阵引出邪气……神经病吧?励志话本看多了是吧?可我没能力惊艳众人,啪啪啪打他们的脸啊!呵呵,吃颗噬魄丹死了算了。”

她越看手中洞箫,心里那股无名火燃得就愈发烈,气得她心口疼,焦得她脑袋痛。

“呵!”怀篍用力拍了下膝盖,“就看一会儿,心情好了再睡觉。”语毕,她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话本。

白花花且尺度炸裂的图画映入眼帘,画中的男男女女像在模仿远古野人群居景象,一片鸟语花香。

怀篍愣了几秒:“……拿错了,怎么拿成最猎奇的一本。”

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小黄书,翻开黄色的书皮,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大字——转生成小狐狸又怎样?与恶劣家伙在书斋发生了那样的事。

这本书是一百年前谢令仪去东瀛后回来给她的,怀篍几乎是快把这本书看包浆,没办法,实在是太对她胃口。虽文字部分的剧情有点离谱,但无奈插画精美,怀篍丢掉脑子就是看。

怀篍一拍手:“非常好!今晚刷第一百次。”

看至后半夜,剧情进展到男女主吵架分开,怀篍才静下来歇息一会儿。她不仅口干舌燥还小腹发烫,忙披上外袍下床去解决生理需求。

正好撞见刚沐浴完的柳夷。

柳夷站在浴室门口,只披一件浴袍,领口半敞,手臂上的青筋覆上水珠若隐若现,湿发披在左肩,露出光洁的脖颈。

怀篍迅速将手中的小黄书藏进袖子,装作没事人一样向柳夷打招呼:“这么晚还不睡啊?”心里其实慌得不得了,差点被从小养到大的徒弟发现自己在看淫.秽书籍,谁能不慌?

明面上还是要装作清冷自持,要给柳夷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别弄得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道理怀篍还是知道的。

柳夷没急着回答,灼灼目光落在怀篍袖口,淡淡道:“可师尊也没睡。”

“我是起夜。”怀篍非不承认。

“哦……”柳夷幽幽合拢双唇,用手背拭净唇上水珠。鬓边水珠成股落下,划过面庞,顺着下巴淌到脖颈,蓄在锁骨。

他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怀篍脸庞,迟迟不愿移开。

“师尊脸为什么这么红?”

怀篍:“啊?”

柳夷戳了戳自己的右边脸颊:“特别这边。”

怀篍脑袋里一团浆糊,困惑哑然。

柳夷垂下濡湿眼睫,手背紧绷。

他抬起手,指尖轻点怀篍通红左脸,又快速收回,只留下一丝水痕。

“就是这里。”

怀篍的脸烫极,手心变出一块镜子,她照了照,自己的脸红到不正常,仿佛一颗熟透的番茄。应该是看书看的,她每次都这样,左脸更红应该是因为她刚刚是侧躺,左脸紧贴床单被磨到发红……是的就是这样。

应该吧。

最好是这样……只能是这样!

“啊……我趴着睡的,还蒙在被子里,所以脸红,是热红的。”怀篍将镜子手回须弥戒,动了动滚烫的眼皮,抬眼瞧柳夷正蹙眉。

他的脸也红了。

怀篍将话题移到他身上:“你半夜洗澡啊?”

柳夷梗着脖子点头。

怀篍余光瞥见他半敞的领口:“……小心着凉,多穿点。”

柳夷低头,指节擦拭颈窝水渍,声音轻飘飘的:“怀篍上仙也是……我,我走了。”

“嗯,走吧。”怀篍颔首,摸了摸湿热的鼻尖,见那高挑的身影离去,她又突然拉住柳夷的一截袖子。

两人僵在原地,也不说话。

怀篍讪讪道:“师尊过几月要出远门,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你自己……”她放在腰间不上不下的一只手被抓住,她吓了一跳。

怀篍一说,便换柳夷难受了。

柳夷稍显平静的面庞也慌乱起来,温热双手抓住怀篍冰冷的手,声音颤抖:“师尊要去哪里?能不能带上……”

“……我。”他眸中泪光闪闪。

他现在这个样子,倒让怀篍想起他小时候。

抱住她的腰,哭唧唧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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