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途眼神闪躲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摇摇头,声音微不可闻的说,“没有说什么。”
随着白筱途的话,封炎君眼眸幽深些,原本搭在白筱途后颈的手的动作也用力了些,握住他的后颈脖子微微用力。
妈耶,这大兄弟不会是又想掐死他吧。
察觉封炎君的怒意弥漫,白筱途想着,就这点破事也值得生气?
他多大度豁达呀,被人宣誓主权都没有啥事,大兄弟这个被争抢的还在这哔哔赖赖干啥!
“哦,是嘛。”封炎君点开一段录音,赫然是赵然宣誓主权赶他走的语音,“听听,这不就是说了什么,怎么不记得了。”
耶,大兄弟的控制欲真强烈,他就独处那么一小会儿,就要听听别人对他说了什么。
不过他喜欢!
嘻嘻!
哎呀!多不好意思呀!
“不生气吗?”封炎君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气,低沉的嗓音听得白筱途酥麻极了,喉咙滚动了一下,经受不住这个诱惑呀。
“不、不敢。”白筱途下意识的往旁边偏,不想和金主爸爸靠太近,可他这样躲避的动作,更让封炎君生气。
“不敢还是不愿,最后怎么还答应了。”
掐着他脖子的手把他拉进,白筱途不得不脑袋贴在封炎君的胸膛,听着大兄弟强有力的心跳声,他手撑着大兄弟的胸膛,摸到金主爸爸的硬挺胸膛,手感贼好。
“想我和他在一起,放你走?”封炎君似乎察觉到小白兔的所有想法,直接挑明道。
不,没有,他没有烙够大饼嘞~!
白筱途眼神闪躲,抿嘴不言,脸露出的也是抗拒之色,仿佛真的被封炎君猜中心里的想法。
“怎么,被说中心思了?”封炎君突然笑了,语气却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没,没有……”白筱途说的是实话,可金主爸爸不怎么相信。
“真是不乖呢,还想着逃跑。”封炎君的手带着不小的力道,他一点点拽紧着白筱途纤细的小脖子,“不听话的宠物,知道什么后果吧。”
他知道!他可以!白筱途内心就差手舞足蹈了。
“别……不……”白筱途抗拒着,“我、没有想逃。”
“真不听话,学会撒谎了,真是不太让我开心。”
白筱途似乎因为封炎君的话更加的害怕,扭动这身子,撑着手想要跑掉,可惜脖子在人家手里拽着,他那点力道根本抵抗不了。
或许知道触怒金主爸爸的后果,白筱途惊恐且害怕,整个人都哆哆嗦嗦,“放、开我、我、我……”
“不要……不……”他可以!
因为白筱途的挣扎,封炎君眼眸幽深,神情也是颇为得趣的模样。
白白的细面从面粉袋子里挖出来,放到案板上加水揉面,细碎的面粉瑟瑟发抖的想要逃离,可避无可避。
“你逃不掉,不要妄想逃跑。”怎么能想着逃跑呢。
逃跑他会生气,不听话的宠物想要把主人推给其他人,真是很不识趣呐,不乖乖的小宠物,真的让他想毁掉。
这样的可口饼子,只能让他一人吞噬,只能在他手中绽放,想逃出他的锅子,想也别想。
“我、我没有!”白筱途摇着头,“不要……”
他拼命抗拒着接下里的一切,眼眸里的泪水也抑制不住的往下落下,整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毫不凄惨。
come on,baby!造作起来!
啊,今晚这一个饼,必定很爽快!
看着金主爸爸目前这状态,白筱途内心极度愉快,他也必定很浪。
他待会儿会飞上云霄与太阳肩并肩!
哈哈!要是金主爸爸活再好点就好啦!
“不要试图惹我生气。”
封炎君无视哭的梨花带雨的白筱途,把他按在宽大的书桌上,白筱途被迫仰躺在冰凉的书桌上与电脑为伴。
嗨,隔壁的朋友,今天在你的见证下,我们要来一次愉快的烙饼,希望你不要羡慕哟!
白筱途胡乱的蹬着腿儿,被封炎君按住胸膛一点也动不了,他摇晃着头,眼眸里全是绝望,似乎知道命运如何,让他害怕极了,做着无力的挣扎。
呀,桌子好冰,让他浑身激灵,背抵着桌子,冰凉的感觉,冷锅里的油还没沸腾,给他刺激的冰火两重天。
封炎君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白筱途那点轻微抵抗,看着白筱途的目光也宛如恶狼馋肉。
大兄弟的眼神够味儿,他喜欢!
“别、别这样……”白筱途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如同脆弱的小白兔落入猎人的掌心,分毫不能逃离。
他显然知道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可他不愿意,他想逃,他害怕,他不愿意接受接下来的事情。
这种事情让他抗拒!
“害怕什么,你看你害怕的东西其他人求而不得。”俯下身,搂住他的小兔子轻声耳语着。
“我不要……”白筱途发出悲鸣的哀叫。
啊哈!他也喜欢呀!真的非常喜欢呀!
“嗝!”猎人封炎君一口咬住他小白兔纤细的脖子,猝不及防嘴里有口唾沫没咽下去的白筱途被咬的一个嗝。
妈耶,好尴尬!
“记住,你是我的。”
“你逃不掉!”
最后,白筱途已经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只有一些混乱而疯狂的片段。
他这团面团,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在不同的锅子上反复的煎炸着,热油下果,金灿灿的大饼一张张被烙出,脆蹦蹦的格外的可口。
他被擀面杖擀成一张又大又圆的面皮,在刺啦刺啦的热油里沸腾着。
最后他视线模糊,分不清是眼里还是无意识流出的口水糊住了眼。
至于后面怎么回到床上躺着的,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就已经陷入深沉的昏睡,睡前只来得及用异能稍稍修复一下使用过度已经麻木的局部地区。
不过那丝异能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乖一点!”封炎君看着这张平日里无时无刻不露着惊惧的小脸呢喃着。
累极后的小白兔,眉头死死的皱着,原本淡色的唇也被吮吸红肿,微微开启的嘴唇里的小舌尖还是那么的可口。
“不……饶了我,我不跑……”他的手轻微一触碰,怀中人下意识的颤抖呢喃。
封炎君落下一吻,印在小白兔的红肿的眼角,“不动你了。”
许是他的话带着保证性,原本还带着抗拒求饶的小白兔渐渐情绪平息。
他知道小白兔明明知道有人挑衅宣誓主权却默不作声时确实是不太愉快,他的小白兔还没死心,还想跑,这是他生气的点。
他的小兔子,只能他掌控。
他再乖一点,不要妄想逃,该多好。
许是这次闹太过,封炎君抱着他的小兔子睡下不久,小兔子身上传来的渐渐高温让他清醒,一抹小兔子额头,果然小兔子发热了。
大晚上被BOSS揪起来的医生冷汗淋漓的提着药箱,看着一旁穿着睡衣面容冷峻的BOSS。
“BOSS,我需要看一下白少爷的情况。”他小心翼翼的说着。
“嗯。”封炎君淡淡的点了下头,手上的玉扳指拨动着,目光死死盯着医生的手。
医生放下药箱,在老板的紧迫逼视线下轻轻触碰了一下白少爷盖着被子露出的额头,触手一摸,滚烫无比。
老板的视线危险极了,搞得医生就像在刀尖上漫步,一不留神就要落入万丈深渊的感觉。
他拿着温度计轻轻放到白少爷嘴里,白少爷毫无意识根本固定不了,他又撇了撇BOSS,最后大着胆子掀开把脖子以下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被子。
刚露出一角,他不由得瞳孔微缩了一下。
太惨了,脖子上遍布咬痕,都吸出淤青了,牙印清晰可见,更别提以下。
果然,他掀开被子后,老板的视线就更危险了,原本拨动玉扳指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温度计放到白少爷腋下固定好,从药箱里取出一盒外伤膏和那个地方专用药膏,“BOSS,白少爷身上和那个地方需要处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开裂。”
那个地方他是不敢看的,BOSS恐怖的占有欲肯定不会让他查看白少爷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