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回到家洗漱好了以后躺在床上看着靳东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打了过去,接通以后问到:“你睡了么,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是不是打扰到了。”
靳东听到云想衣这么说放下手里的剧本走到窗前讲道:“我还没睡正在看剧本,你呢到家了么。”
云想衣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讲道:“刚回到家没多久,我哥今天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太当真啊,他喝醉了在耍酒疯呢。”
靳东:“你哥跟我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都当真了,甜甜你真的想好了把你的余生交给我了吗。”
云想衣不满的讲道:“当然,难道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把我的余生交给你么,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靳东:“甜甜,我们结婚吧。”
云想衣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讲道:“东哥,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靳东笑着讲道:“我说,我们结婚吧。”
云想衣沉默一会讲道:“好,我把户口本拿着在这等着你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我过门。”
靳东:“好,,,”
隔日一早云想衣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煎着鸡蛋看到云子墨下来以后冷哼了一下讲道:“早饭你自己做啊。”
云子墨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刚坐下吃着早饭的云想衣讲道:“不是,你这一大早上的弄什么啊,你都下厨了,,,”
云想衣看着自家哥哥一眼讲道:“我弄什么,你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云子墨沉思了一下笑了两声讲道:“昨天我虽然喝了酒,可是我没醉,那些话只能借助酒劲说出来,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做回恶人又何妨。”
云想衣:“所以做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就饿着吧还有车给我留下。”
云子墨:“活脱脱的就是个母老虎不给饭吃也就算了,还学会打劫东西了。”
云想衣得意的看着他讲道:“你自己宠的,这辈子跪着也得宠完。”
云子墨嫌弃的讲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吃完早餐以后没多久,云想衣收拾了一下东西开车驱往国家击剑馆,一进训练馆就有人跟云想衣打起了招呼,云想衣一一予以回应,看到正在喝水的雷声问道:“看到仲满了。”
雷声把手上的剑跟给云想衣讲道:“他啊,我还真没注意,难得来一次陪我打一局。”
云想衣看看自己手上的剑讲道:“你明明知道我擅长的佩剑,你还让我陪你练花剑。”
雷声:“你得了吧,整个击剑队的谁不知道你以前是练花剑的,只不过后来才改练佩剑的。”
云想衣想了想讲道:“不过我也好久都没有练过花剑了难免会生疏,你可得让着我点。”
雷声:“那还不快去换衣服。”
换好击剑服的云想衣拿着头盔和花剑走到了训练场地,带好头盔以后跟对手致敬,听到裁判的哨声以后,两人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由于云想衣太久没练导致前期没少挨打,进入状态以后慢慢的开始追比分。
等比赛一结束,云想衣就把头盔摘下来坐到地上讲道:“突然来这么一场累死了。”
雷声递了一瓶水给云想衣问到:“说真的以前只知道你佩剑练的好,没想到你花剑也不差啊,说真的你当初怎么没接着练下去啊。”
云想衣喝了一口水以后拿起手机一边看一遍讲道:“我也不知道当初抽什么风为去练佩剑去了,,,哎呀,我没接我男朋友的电话,我先去视个频啊。”
雷声看到跑走的云想衣嘀咕道:“你以为就你有男朋友么,我也想我老婆啊。”
云想衣跑到一旁给靳东回拨了过去,看到人以后笑眯眯的问道:“你刚刚打我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靳东看着视频里的人问到:“恩,是打你电话了,诶你现在在哪呢。”
云想衣:“我现在在击剑馆,刚刚和人打了一局,你知不知道那个剑打在身上可痛了,我估计刚刚被打倒的地方肯定红了。”
靳东:“你不是穿了击剑服的怎么打在身上还红了。”
云想衣嘟着嘴讲道:“你穿了鞋子以后就不崴脚了么,说有什么事。”
靳东浅笑低吟:“我是想说下午两点朝阳区民政局见。”
云想衣愣了一下回答到:“你今天要到北京来么,你不是最近要试戏么。”
靳东:“你认为有什么事,能比终身大事更重要的。”
云想衣微微一笑讲道:“好下午两点民政局见,过期不候。”
靳东:“好下午两点见。”
云想衣挂掉电话以后直接去更衣室把击剑服换了下来拿着自己的背包走到训练场刚好碰到外出回来仲满讲道:“holle,少年。”
仲满:“听雷声说你找啊,有什么事啊。”
云想衣:“现在没事了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仲满:“恩,拜拜。”
等到下午一点多钟云想衣就到了民政局的门口带着一个鸭舌帽和一个大墨镜走过来走过去,引得来往人的侧目。
靳东一到民政局就看到云想衣在那来回的走着,立马走到云想衣的旁边牵起她的是讲道:“走吧。”
云想衣点了点头讲道:“走吧。”
等到两个人再次出来的时候没人手里都多了一个红本本,云想衣拉了拉靳东讲道:“东哥,公布么。”
靳东笑着看向云想衣讲道:“当然。”
随后两人的的微博上出现了这样一句话:今天天气明媚,宜求婚,宜嫁娶。
正文完
正文到这就结束了,你们想看什么番外的话可以给我留言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3章 第 4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