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愫便到了,也没替如枬求情,反倒主动对着蓝曦臣说:“女儿管教不善是我的过错,如此便让我带她回金麟台,禁足一年好好管教以示惩戒。”话刚刚说完,在蓝曦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拉着如枬走了。
待蓝曦臣反应过来,便破天荒头一次地扪心自问‘难道蓝家的家法真的就那么可怕吗?至于吗?’如果魏婴还在估计能回他一句——“太至于了!!”
秦愫连等都不等金光瑶,带着如枬回了金麟台,崽子安全了秦愫也就有功夫忙着生气了,先是赌气不喝如枬给她倒的茶,后又后悔没喝,喝了又觉得这么大的错就这么轻轻放过怕如枬日后有恃无恐,真是一颗慈母心操得稀碎。
最终如枬便如秦愫所言也不去云深不知处进学了,只在家里禁足,这时金家三小姐早夭的谣言也不攻自破,众修仙世家吃了一个大瓜,都忘记了如枬犯了大错,十分佩服如枬的勇气。就连被自家儿子哭得抓耳挠腮,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欠了他的江澄,都给如枬比了一个大拇指,六六六,他们家魏婴在世都不敢在云深不知处玩这么大一招。
而远在他乡的薛洋更彻底,直接徒手劈碎了如枬的牌位丢进了猪圈,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要知道他要是还能说话,估计如枬已经被他从脚指甲骂到了头发丝,绝对不会只是徒手劈牌位这么轻松简单。
金光瑶本是要先回趟家,但是想了想,还是避开有可能被秦愫火气波及误伤这件事情比较重要,于是打了一个小包跟着自家二哥调整瞭望台位置去了。
聂明玦也带着聂怀桑上路了,聂怀桑本来找了不少理由不去,连装病、耍赖、不要脸都用上了可惜聂明玦这次是铁了心了要带上自家弟弟,玉不琢不成器,天天在茅坑里呆着也只能又臭又硬还派不上什么用场,咦?这个比喻好像有些不太对,但……无所谓了反正是自家弟弟。
在辛苦地赶路以及调整瞭望台的过程中,聂怀桑唯一的乐趣就是给如枬写信,信中还附上当地有名的花做成的花笺,不知不觉如枬已然得了一沓了。就连如枬也奇怪聂怀桑是怎么有闲工夫在马不停蹄赶路调整瞭望台,以及忙得团团转见谁谁不顺眼的聂明玦眼下,做这些闲工夫的。
如枬倒也是每一封信都回复,只是这信写到越后头,越是不能公示于人了,如果金光瑶如今在金麟台看见聂怀桑给如枬写的信的话,那么估计他会拿着火把去不净世点房子,烧他个红红火火干干净净,让聂怀桑想起娶媳妇都烫屁股。
怀桑想起如枬,胃里便如同有一只蜻蜓,轻轻点过心肺,一直飞到咽喉,感受那种微妙的震颤,却又舍不得张开嘴让蜻蜓飞走,口腔里都有些微麻和一丝丝的酸甜味,相较于怀桑如枬对这种儿女私情的事情便如溪水一般,潺潺流动却是常年如此不见波澜的。
当我看见李佩斯演的瑟兰迪尔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胃里便如同有一只蜻蜓,轻轻点过心肺,一直飞到咽喉,感受那种微妙的震颤,却又舍不得张开嘴让蜻蜓飞走,口腔里都有些微麻和一丝丝的酸甜味,却没有上头,和情不知其所起不一样,是一种发乎于情,止乎于唇舌的感觉。
这种感觉和下腹蝴蝶颤动综合征像但又不一样,不是那种喜欢你们能明白不?O(∩_∩)O哈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14章 行路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