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同人 第6章 6

1

在加入少年正义联盟之前，康纳偶尔会被来看进度的卢瑟教导些有关超人危害的课。

根据设定，他的身体跟心智都会是成人，可本质上还是温室花朵。

知道外面有多可怕，却不曾体会过。

与此同时他继承的超人的体质，注定离开经历风雨也感觉不到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卢瑟着重教导有关精神、心理等非实质性伤害。

期间卢瑟用饱满的热情讲述了超人有多好——梅西一副习惯就好的表情，并适时递水——再讲超人的危害。

康纳觉得自己可能没继承足够的智商，他愣是没能在明贬实褒的话语中概括出一个说超人黑点的。

所以在自己该不该学或不学超人的选择时，康纳更是没法选。

梅西表示帮不了，将他放回培养液里泡。

2

加入少年正义联盟后，康纳大概明白蝙蝠侠是心理素质最强大的那个。

小闪电侠有点不同的看法，鉴于他偶然路过听见绿灯侠跟超人的成人谈话。

没人能听着那种话题还能面带微笑的，他说。

扎塔娜表示淡定，一边用生无可恋地表情吸着吸管，一边说一个趣闻。

那是早期，超人听着世界的求救声而去，但有时候，求救可能也是情趣，情趣之后还可能是录像癖，之后还有分享的爱好。

这场景想想都觉得绝望。

火星少女想想超人，不禁感叹天使面孔，魔鬼经历。

不过你到底听见了什么，潜水小子问了关键。

小闪电侠快速分享了一篇火辣的文，以实际描写表达，他实在是说不了。

康纳那份被提姆眼疾手快地阻拦下来。

抱歉，分级了解一下，他说。

在蝙蝠电脑的调控下，康纳直到很久都还是不知道他们看了什么，才能让他们在一段时间内紧急配置克闪电侠的缓慢磁场。

小闪电侠气呼呼地说这不该波及我！

3

康纳打算找蝙蝠侠聊聊，可每次他来都待不了多久，很快就走了。

他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聊一聊，火星少女建议去蝙蝠洞找，罗宾可以帮忙。

可迪克跟蝙蝠侠冷战中，跑去当了夜翼，提姆最近因为新来的男孩——达米安试图争夺罗宾，且能力出众——陷入半个自闭。

“这听起来像家庭危机。”

康纳得出结论：“就像能力更强的女超人刚来时……好吧，就像我刚出现时，超人总不想见我。”

自闭的又多了一个。

“这不一样，”提姆说，“我跟蝙蝠侠的关系没到这地步。”

他们最多算是养父子，不像达米安叫父亲叫得顺口自然，还没半点不妥跟心理负担。

而康纳跟超人，至少有一半是没法否认。

康纳想了想，说“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达米安获得罗宾的位置是肯定的，不提别的，提姆首先就自觉落了弱势，气势就低了一头。

“你是要像夜翼一样开新路，还是就此结束去韦恩集团做事。”

“我还没想好，”提姆说。

就跟达米安将韦恩集团说是自己的一样，他如今对此似乎有点多余了。

“你的智商跟格斗能力都很强，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普通人的职业嗯……正常点，可以光明正大说出来的那种。”

康纳建议，就主流社会来讲，超级英雄着实不算是个好职业。

“你呢，你如果不当超级英雄，想做什么？”提姆反问，“像超人一样？我听蝙蝠侠讲过，他曾经做过很多职业。”

“嗯……”康纳说，“除了超级英雄外，好像只有超级反派？”

“不要超级。”

“那就没想过了。”

“我是人类跟氪星人的结合体，”康纳说，“这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的选择，我的性格也不允许我低调，我没法忍耐太多。”

“所以迟早是会暴露，而人们能接受超级英雄，但不能接受在身边，绝大多数时候，英雄拯救了城市，同时又吸引了坏蛋。”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麻烦。”

“听起来你怎比我还悲观？”提姆说。

“这是事实。”

提姆沮丧地关上随身电脑，将一个u盘抛给他后躺下。

“把这拿去韦恩庄园吧，我准备先睡会儿。”

“好的。”

4

康纳坐着火星少女的飞船来到韦恩庄园，第一眼看见的就像被糟蹋过的庭院。

他上次来时这里还是庭院艺术的典范。

转眼就看见一个男孩躺在切半的修剪成长颈鹿树上躺着晒太阳。

下一刻人就出现在飞船外面，手起刀落就是砍。

所幸管家叫停得及时。

以康纳目前的车技，横冲直撞，或刹车被砍的可能性比较大。

落地后，达米安提着刀，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

他比罗宾们形容得似乎更危险。

康纳将u盘递给管家，小心询问蝙蝠侠在哪。

“他夜晚过于精神，不到午时很少醒，”管家淡然地说。

随后康纳婉拒了留下吃甜点的建议离开了。

另一边，布鲁斯韦恩的卧室。

蝙蝠侠叫停了偷偷从卧室窗户进来的超人。

“我以为至少会正面应对一下，”蝙蝠侠趴着，声音从枕头下传出。

超人讪笑着。

作为少数指定采访的记者，克拉克凭着过于了解，随便写都是一篇堪比露易丝花式吹超人的文章。

以至于绝大部分时候布鲁斯就直接选择补眠了。

克拉克坐着也是无聊，在超级英雄小活动外就帮管家处理一下庄园，毕竟让一个老人家来太挑战了。

康纳来时他恰好出去了一趟。

“飞机出事应该花不了你这么久。”布鲁斯摆弄下耳边的耳机，好趴得更舒服，“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晚点吧。”超人叹了口气，坐床边说。

“劝你不要太久，他身体里有一半卢瑟的基因——而这不是你要担心的，他比你想象的还要聪明。”

“我知道，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见。”超人说，“他就像卢瑟，觉得世界是由少数人带领多数人，但又不同。”

“卢瑟坚定支撑着，康纳理解、认同，却不支撑，他有自己的路。”

“所以你是担心形象破灭吗？小镇男孩~”布鲁斯故意拖长了音。

“没有。”克拉克说，“康纳他……太过聪明了，或者说太过现实了，又不像叛逆期在反抗着什么。”

“卢瑟的教育让他过早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应该要做什么，如今选择帮助人，跟卢瑟原先准备让他做的实际没什么区别。”

“他理解，认同，也在做，但他不支持，也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还年轻，不需要那么苛刻，”蝙蝠侠说。

“这话不像是你会说的。”

“还你的话而已。”

克拉克又叹了口气，随之说：“你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三点有记者采访。”

不就你吗？布鲁斯一脸被背叛的表情。

5

“启动b计划！”

火星少女做了一个从学校拉拉队学的浮夸的动作，举着b的牌子。

副写：在蝙蝠侠夜巡结束后找他「注意要在少事时，不能添麻烦(ˊωˋ*)」

“哥谭的监控系统高于瞭望塔，尤其针对氪星人，所以在蝙蝠侠警告之前，他都默许你，”提姆补充，“当然，前提是你没搞破坏。”

综上所述，康纳看着砸出洞的墙壁，发誓自己绝不是故意的！

都怪哥谭旧区太老！

而且他也拦下罪犯了，应该能将功补过吧。

康纳顶着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想。

蝙蝠侠盯着他看了会儿，最终无奈地说：“带他去警察局，然后去韦恩集团的滴水兽等我。”

随后坐上那辆炫酷的蝙蝠车离开。

询问提姆后，康纳找到韦恩集团隐秘的第十三座滴水兽。

等待期间火星少女还过来送了一袋新做的杯子蛋糕。

黑夜微亮点时，蝙蝠侠才到夜巡收尾，来到滴水兽进行惯例收尾。

刚踏上，就听传来一句呢喃：“夜翼说的是真的。”

面具下的脸微挑眉，蝙蝠侠问：“他说了什么？”

“嗯……你把蝙蝠侠做成了一个仪式，大意是这样，”康纳犹豫着说，边递过杯子蛋糕，火星少女做了很多。

就跟小闪电侠调侃的一样，火星少女过于关注他了，当然，更倾向于年长者对婴儿——年龄来讲确实如此的态度。

小心翼翼，生怕吃不饱穿不暖，又不像普通人有作息时间，火星少女就花时间在厨艺上。

不过时间久，蛋糕也有点软塌。

所幸蝙蝠侠不怎么在意。

“具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当时喝醉了，话说得很乱。”

“总得来讲，”康纳说：“你对此太苛刻了，你，他，身边的人都过得难受。”

“……”蝙蝠侠陷入了沉默。

这是因果来回报吗？

于是布鲁斯果断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有。”

嗯？？

“原本是有的，但见到你后就没有了，”康纳接着说。

这是一种通病，心心念念想要达成的一旦完成反而没什么感觉，倒是过程更重要一点。

与此同时，一些问题想要询问，但一见人就觉得对方不能解决先放弃，或者已经有了答案。

“已经找到答案了，”康纳说。

布鲁斯觉得自己有点懵。

“但有个问题还是想问，是在学校时辩论题，”康纳想了想，说：“出自东方的一个论点，叫「善者苛刻，恶者宽容」。”

“这句话指的是环境，说的是大众对好人过于苛刻，以至于做错了点事严重性就被放大，对坏人则过于宽容，即使做尽坏事，只要无意间做点好事，就可以原谅之前的事。”

“还是个人？善者对自己本身就有要求，而恶者一次次降低，最终不可挽救。”

“你觉得是哪个？”康纳问。

布鲁斯沉默。

蝙蝠侠让他先回去，明天再告诉答案。

6

第二天，康纳被蝙蝠侠丢进传送通道，送到瞭望塔，被叫来的超人恰好在一旁飘着。

接着布鲁斯借了房间舒舒服服地补眠。

答案什么的还是交给家长促进家庭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