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同人 第18章 18

那只是一个腕花。

红蓝两色的丝带卷成一朵应该是玫瑰的花，金色的花芯在中间点缀着。

除颜色稍显少见，因路途的破损与旧外，似乎也就手工制作——虽然很粗糙且十美元的批量品看起来都比它精美——的诚意，让它显得没那么的糟糕。

更别说之后做对比都是些雅致精美的定制品，但考虑到这是布鲁斯少爷离家多年，回来时少数带着并珍藏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看着那条散架——毕竟好多年了，少爷成了老爷还是爱把玩——测试恢复但失败、最后自暴自弃干脆一丢在地上的丝带。

他捡起又看了看，从床上卷成一大团的布鲁斯老爷手中发现金色花芯。

花芯仍是丝带，剪碎了，用胶水粘着，就像杰森少爷一度沉迷上了干花，刚开始做时就是这样，胶水加得太多，成品看着就很劣质。

他扁着嘴，一副不知受挫还是恼怒的表情，在迪克少爷偷偷从垃圾桶捡走的好几年后，红头罩往他床上撒了一大把制作精良的干花签，并搜走了那些过去的劣质品。

唯有一朵缺了一花瓣的雏菊因为太小侥幸留了下来，迪克把它交给了阿尔弗雷德，因为这样杰森才不会来抢的。

我想把它带在身上，但我怕把它弄丢了，迪克叹着气说，不是说新的不好，不是念旧，不是想嘲笑——只是，看着不像他了。

那些干花签制作得精美，花也是完整地永远盛开着，就像——即使知道不是，但——像是批发、重复的。

布鲁斯老爷可以把腕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像没有散过，但——

这有些像永恒的疑问：它真的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蝙蝠侠驻守在哥谭好几年，都将迎来十年周年庆了——但他还是没想过去寻找那个送他腕花的人。

只是将那朵腕花同那些没有串起来的珍珠放在一块。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对方是谁，是女是男，或是否还活着。

他们不知道他离开的那些年发生了什么，他不爱说这些。

唯有提姆对着数据，悄悄说他对蓝眼睛钟情。

然后，氪星之子、亚马逊公主、中心城的闪电——

绿灯侠搂着闪电侠吐槽说这三人都是黑发蓝眼睛。

最后。

拉奥啊，你居然还留着，克拉克嘟哝。

他把丝带变回了花。

同过去那般系在布鲁斯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