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这个假系统 第2章 准备吃席

平乐一夜未睡，不知道是肾上腺素还是多巴胺分泌过多。

总之她很兴奋，一大早往兜里收了一波早餐，挂念着一会的花神宴，心满意足。

平乐跟系统商量了一下，随身空间太惹眼，她又不能随意往空间放东西，只能依靠系统，而系统更是扎眼的存在。

一人一统讨论了一顿早饭时间，决定对外声称自己兜大。

翻译过来就是——身上有只百宝袋，巨能装。

还能防贼防盗。

她还给自己捏了个身份。

一个家里有钱，被道侣背刺，不得已多仇敌的昆仑宗的亲传弟子。

昆仑宗是修仙界第一大宗，脸面往大了说总没错。

平乐还有一个莫须有的男朋友叫徐须，平时会亲切地称他为须须。

徐须因为嫉妒她的天赋和家产，威胁她成为道侣。

这个版本的身世是系统提供的，平乐觉得这理由太蹩脚，就改成了

——她那莫须有的男朋友因为嫉妒她的天赋，恨她有钱不给吃白饭，一气之下想杀她灭口，并继承她的遗产。

一群老大妈老大爷听完之后感动得落泪，并且十分气愤那背刺道侣的渣男，拉着平乐给了一堆家里干粮。

话里话外都是让平乐忘了那个渣男重新开始，平乐一一应下，脑袋里的系统乐不可支。

那渣男的原型就是绑架它的坏蛋，仗着自己厉害就威胁它，可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经过这一折腾，一人一统达成共识，目标瞄准村里“存粮”。

毕竟，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平乐不知道系统的小算盘，但在她已知的系统穿越文里，他们就是最好的损友。

--

洛水村坐落在蟠南山，村里无一人修炼，但人人身强体壮，没有大病小病，了。

这都得益于花神庇佑。

“自从洛神娘娘来了之后，洛水村风调雨顺，年年丰收，今儿这家嫁女，明儿那家定亲，热闹的不得了。”

大娘说这话的时候很虔诚，脸上笑容不断。

平乐穿着红裙，簪着步摇，贴上花钿，画上浓妆，听着一个大娘跟她唠嗑。

“那后来呢，为什么花神又称做洛神娘娘呢？”

“因为花神说它来自洛水，一开始大家都称洛水娘娘，以前这叫洛水节，因为娘娘带来雨水，让村里大丰收。”

大娘提起一个灯笼给挂窗边，转身跟平乐说话。

“不过娘娘每次来都会下三天大雪，然后挥手就是满簇满簇的花。”

“我们呀，就用那些花做吃的，包治百病。花神一定是从修仙界来的神仙。”

这关修仙界什么事。

平乐打哈哈掩过去，有点想跑。

大娘特别热情，尤其是在她瞎编说是修仙者之后。

“俺们是俗人，但也知道那些仙人有各种神奇本事。娘娘带来的仙气，那可是比粮食还贵的好东西咧！”

大娘形容不出来，就给平乐笔画，手里还拿着灯笼，晃来晃去。

平乐偏瘦，还没长开的脸上带着婴儿肥。

画上蛾眉，眼睛又大又水灵。

现在地上的雪还未融，一身红衣站在屋檐下，像是笑开花的海棠。

如果忽略她那时不时往外伸的脚的话。

她现在想回去。

她出来是打探消息的，不是来当驴子溜的。

“花神真那么厉害吗？”

“花神能融雪化春。”

“那确实好厉害。”

说的都是废话。

平乐敷衍大娘，心里琢磨着如何不着痕迹地溜走。

大娘还在讲她的奋斗史。

平乐在心里跟系统对话:想个办法送我走。

系统怂恿她去摸窗檐的雪，再假装气虚生病装可怜进去。

主意是好主意。

但修仙者不应该那么脆吧？

系统:没事，你不是重伤未愈吗？

装病算是给你玩明白了。

平乐听进去了，也照做了。

然后。

“阿嚏！这怎么回事，我就摸了一下…阿嚏！”

平乐用力扶着墙的手指泛白。

她努力憋气想忍住，结果就是憋了个大的。

“阿嚏！！”

屋檐上的雪唰唰砸到头上，钻进衣领。

“蛙趣……阿嚏！”

系统乐得打滚，脑海里全是它智障一般的笑声。

什么破主意。

送她走，不是把她送走。

下次再信是小狗。

系统：人不行怪路不平哈哈哈哈。

平乐：......闭嘴吧你。

“娃子这外边冷，你咋不披披风就出来了…”

大娘笑得喘不上气，但是还记得安慰平乐。

“这雪松软，你小心点。”

——

沁黎放下纱帘，看向那套华丽贵重的神姬服，做工精湛的珠宝跟这又小又旧的阁楼格格不入。

她对这个叫平乐的女孩印象很深。

那比壮汉还大的饭量，一夜间村里都传来了。

没人不认识。

沁黎收回拨窗帘的手，转身离开。

黄婆婆说还有几场彩排，得保证花神祭祀时候不能出错。

时间紧迫，她出来放松也不能太久。

平乐不知道神姬就在她斜对面，就算知道也猜不到人家会想什么。

她只知道，还有四个小时开饭。

不到半天。

嘿嘿！

为了这顿大的，她昨晚吃完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东西。

花神宴十点开始，十二点开饭，现在是最后的准备工作。

她好饿，还不能从空间掏包子出来吃——不然就得少吃一顿大鱼大肉。

以后有没有饭吃都不好说，这种好事错过就没了。

平乐觉得自己像是以前小学课本写的的那种为了一顿席，提前两天挨饿，就是为了吃回本。

但书里写的是记错时间给饿死了，她只用熬四个小时。

饥饿的心情好了点。

不一会儿，平乐：“这可能是我们今年最后一顿好饭了，我真的好饿好饿。”

比早八赶着上课没吃早餐熬四节课还饿。

系统：“……给你两个包子。”

平乐义正言辞，很有骨气：“不行，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系统: 呃。

进厨房哐哐拿包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有原则。

平乐间接性有原则，这会正义感爆表，挤出一点点羞愧感，继续找系统聊。

“统统，你说我们蹭完吃的就走会不会不太道德，感觉这里的人都好热情，到时候会不会走不掉然后被留下来养肥啊？”

“话说我觉得那位神姬真的好会画妆哇，我之前去写真都没她画的好，这衣服也好软好好穿！”

“统统你倒是说句话呀。”

“……”

系统不想说话，并且默默收回了两个包子。

它就不该将同情心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它这奇葩宿主别的不说，话是真的多。

像是在柳树上插了张嘴，逮着点空气就能啊啊啊。

系统深吸一口气，划掉脑袋里想骂人的想法，沉默不语。

正常来说没人搭话，单方面的聊天肯定很快会到此为止。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自觉。事实证明，话唠之所以是话痨，就是因为他们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唠起来。

尤其是一天没吃饭还聊嗨的情况下。

好崩溃。

宿主跟空气聊嗨了。

她还问还问还问！

统统不知道，统统只是一个冒牌货。

系统掏出一个包子，拒绝交流。

平乐没经住诱惑三两口吞了。

吃完觉得罪过，就不断催眠自己只吃一个不占空间。

典型的[只要你吃的快嘴巴就反应不过来]歪理。

识海里，安静了，小系统一脸疲惫，虽然它一根藤样根本看不出表情。

但是坐姿很丧，像是打了一宿牌输得连底裤都不剩的小鬼。

很多问题它也没搞明白。比如为什么要抓它来当冒牌货，指名道姓说“系统”。

也不知道要假冒多久。

而且，它的宿主，似乎不是这里的人。

为什么会掉这里来？

小系统没经历过各种穿越小说的洗礼，小系统很茫然，当然更多的是暴躁。

它现在处在平乐的识海里，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阻挡，它只有一间屋子大小的活动空间，还是一片灰暗。

系统起身踹了 “墙壁”一脚，没任何反应，平乐也没任何反应。

......白费工。

算了，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那人不仅要抓它当苦力，还关它禁闭。

这简直是欺负未成年小树！

未成年！

最主要的是还没工资。

没工资！

它之前可是听到了，平乐说干活是有工资的，资本家不给钱让你打白工可以告他。

人有攀比心思，树也一样，所以它嫉妒了。

系统的心思变换很快，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帽子都扣到那个无名人头上。

等下次那个人出来，它一定要拿回属于它的工钱！

小系统很认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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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花神祭祀准备开始。

平乐被村长带在前头烧香，拜三拜之后就被带去VIP观众席。

为什么说是VIP观众席能，是因为这地方在二楼，表演的舞台目测比这里高点。

简单来说，就是最佳观赏位。

旁边还坐着几个年纪大的公公婆婆。

平乐表面：淡定淡定。

内心：激动激动！

平乐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认真听黄婆婆给她介绍花神宴的流程。

但是她再怎么认真听，也抵挡不住系统对着她报各种水果糕点的名字、相应的吃法以及各种相关的不相关的奇葩事情。

比如，平乐拿了一颗葡萄塞嘴里。系统就会说，葡萄又大又圆，卡喉咙里最容易噎死人。又比如她想看看毛桃，系统就会说毛桃不削皮会让人拉稀。

“洛神管雨水，每次降临都是踏着风雪而来，寓意瑞雪兆丰年。”

平乐很想笑，拿起葡萄就想起噎死的紫色葡萄脸，但是黄婆婆还在认真讲故事，突然笑场很不礼貌，于是平乐塞两颗葡萄卡在嘴里。

希望不笑场。

“等祭祀礼过，百花宴成，洛神便会洒下甘雨琼露，遍地花开。

那时风雪褪去，暖春来临。

这个过程称作赐福。”

“赐福之后便是长达一天的百花宴，戏花球，搭台唱曲……小友，可是我讲的不好？”

黄婆婆的故事停下，望向平乐，一脸疑惑。

平乐顶着塞了五颗大葡萄的嘴摇头。

脑袋里系统疯狂嘲笑她：婆婆被你吓到啦，快把嘴巴合上，口水要出来了哈哈哈。

“......”

是她不想吗，啊？！

这葡萄皮肉特别实，她含了好几颗，想咬破的时候发现嘴都麻了。那系统还在逗她笑！

平乐使劲调动肌肉。

在果汁即将射|出那一瞬间捂住嘴巴，在黄婆婆的注视下，快速咽下了整整五颗葡萄。

有种在长辈面前偷吃被抓包的无力感。

她还抹了下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平乐社死了，系统快乐了，周围老人都震惊了，全都望向她的脸。

那一瞬间，像是有几百把刀子穿透她的喉咙。

平乐见黄婆婆跟台上其他老人对视一番，达成共识，眼神复杂看着她：“小友这边还有，不用着急。”

其他老人跟着点头。

那是一张没人的桌子，上面放了各式水果糕点——特地考虑到平乐食量大消化快，怕把人饿着准备的。整整三个果盘，六碟糕点，把桌子全摆满了。

正是系统跟她嘀咕的那张！

都怪这个破系统，正事装傻，歪点子一堆。

平乐耳朵爆红，她现在想马上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幸好这时高台上鼓声响，打破了这尴尬场面。

平乐一手指着对面出场的演员，笑笑：“看表演，看表演。”

她没接黄婆婆的话，只是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忽视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旁边老者第一次目睹这种场面，几个白脑袋时不时凑到一块：我当时就说修仙者的消化速度快，应该叫人搬三张桌子过来才对。

我之前只是听说，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惊。

要不找人把冰窑里的全拿出来？

老人耳背，隔着座位交谈难免声音点，平乐一动不动盯着表演，听着旁边叽叽喳喳。

内心咆哮：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跟系统说话了。

平乐第一次装仙人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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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祭祀听起来很高大上，但内容不多，这多亏了平乐这一装逼，她表面上是在听祭祀颂文看舞姬跳舞，其实一直在全神贯注在听八卦。

没错，就像是每次台上领导讲话一样，下面总会有人喜欢讲八卦，只是很不巧，这次八卦主角是她自己。

平乐就听着他们对她的形象进行妖魔化和不合理化——一直到请花神。

她看到之前给她梳妆的小姐姐上台了，穿着一身特别隆重的衣服。

平乐看不清细节，描述不出那种感受，是恰到好处的红色祭服，花纹跟她的不太一样，等等，她看过来了！

平乐在沁黎看过来的瞬间抬手，才想起这是祭祀，应该严肃！

严肃！

她抬手给人祭司打招呼多不礼貌！

平乐觉得自己脑袋转得真快，随后放下手朝小姐姐笑了笑。

算是打过招呼。

沁黎向着高台走，在一个转弯处面对着观众席。

她下意识的看向平乐。只见女生抬起手，在半空中停留一秒，然后很顺地摸上头发又放下，朝她笑。

她大概是想打招呼。

沁黎觉得好笑，弯了弯眼睛，转身走上高台。

从她成为下一届神姬开始，她的命运就注定有这么一个时刻——她需要背负全村人的希望，成为“祭品”。

每个人都知道，每一届请神舞的神姬，都会是花神的使者。

神姬请神后会陷入沉睡，成为一具躯壳。

神姬必须拥有最淡泊的感情和最稳重的情绪，不然花神降临时会引起排斥，她的意识无法沉睡，一躯双魂必然有一方会死去。

死去的当然不会是花神。

这是花神与洛水村约好的，若是神姬反抗不从，它会认为这场交易失败，从此三年不再庇佑洛水村，神姬彻底昏睡，直至三年后花神赐福。

沁黎垂眸，拿起小刀划破手心，鲜红的血滴入一个蓝色的椭圆石块，一阵白光从石块上迸发，远处风声呼呼作响。

这时，只听底下有人喊：祭祀成，花神到。

然后是三台大鼓齐响，狂风大作。

台下一片欢喜，嚷嚷着：花神来了，花神显灵了。

事实确实是如此，刚还温暖的太阳被遮去，蔚蓝的天上白云堆积。

平乐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的身影携风雪而来，速度很快，狂风像是被某种力量驯服了。

在高台前偃旗息鼓，迎面是春暖花开

——这确实没有夸大，围着高台放的数百上千个篮子里的花种生根发芽，很快就抽条成繁盛的模样。

最特别的是那屋上地下的雪，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嫩绿小草迎风生长。

大风很快停下，平乐若有所感看向高台。

在那繁花盛开的高台上，沁黎孤身一人，面前悬浮着一个淡蓝色人形，双腿并拢似鱼尾。

那就是花神么？

平乐眨眼再眨眼，那淡蓝色身形还在，似鱼尾的双腿也没有消失。

难怪这花神又名洛神娘娘，这简直是高级版的鲛人啊！！！

平乐尤其钟爱鲛人，不仅仅是因为梦里隐约见过，还以为她喜欢这个设定。

所以在《小师妹跟一只妖好上后》这本书里，有专门规划的一个鲛人地图，没写到就死在胎腹。

没想到，她能见到真正的鲛人！

哦不，是花神。

她现在也是见过花神的人了，怎么说呢，感觉非常好。

但眼前的惊喜不止如此，高台上原本绽放的花朵抖了抖，顺着风，霎那间飞出数百只小巧精灵。

啊啊啊啊，小精灵！

平乐见到漫天飞舞的精灵，其激动情绪不亚于猫奴进了大型猫咖免费撸猫。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其中一只注意到了她，直冲她来。

那精灵在平乐眼跟前转了个圈，摆POS：“我好看吗？”

平乐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先点了头。

那精灵捂嘴笑，小小的手指摸了摸平乐的脸，金色的花粉随之落下。

“你真可爱。”平乐听到那精灵说。

然后，她就看到刚还在夸她可爱的精灵头也不回，直直冲向下一个目标。

被当鱼的平乐：……她讨厌海王。

高台上，蓝色身影越来越淡，神姬发色慢慢由黑变成雾蓝，整个人漂浮起来。不得不说，这花神是很有东西的，单说这变身特效就特别奢侈。

比电视剧里的那种拿个光圈忽悠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平乐还在沉迷美色，突然间，地面晃了一下，接下来是更剧烈的晃动，隐约可以听见粗犷男声。

台上神姬睁眼，抬手间冰雪直指远处，平乐看不清那东西的去向，只知道那是好几道冰凌，又长又尖，要是朝她飞来，那绝对会死得透透的。

又是数十道冰凌，平乐听到远处的惨叫。

台下村民乱做一团，几位老人已经被人扶了下去，之前满天飞的小精灵都躲进花苞里，假装没有开过花。

从外面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平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兆。

果然，只听咔嚓，天上有什么破碎，不过几息时间，之前砸墙的人就到了台下空地。

村民们站在台下，一脸防备上面是已经变成花神的神姬。

另一半空地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穿白袍，带着一队人摆好阵列，双方的站位形成对峙，战斗一触即发。

平乐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都怪系统怂恿，她尴尬地站在二楼VIP观众席上，手里拿一叠糕点没放进空间。

最最重要的是，观众席面对高台，靠近那群气势汹汹的家伙啊！

平乐很慌，她趁着花神与白衣长老斗法，悄咪咪挪下来，往村民方向跑。

她观察过了，花神和长老会特地避开村民，她离村民不远，最多十来米，几秒时间，胜利就在眼前。

不过有时候，人还是不能乱扯谎的，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她一个劲往高台下跑，那边村民也一个劲向她喊仙人救命。天知道，她真的是一点法术都不会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命运的空枪正中眉心。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不该扯谎说自己会术法的。

那边白衣长老听说有修仙者，心中暗道糟糕。那灵契若是附修仙者身上，那就难剥离了，要是杀过人染上怨气，那就会直接废掉，他回去也得掉层皮。

既然如此，只能毁尸灭迹了。

白衣长老果断出手，直指平乐要害。

与此同时，花神的冰凌紧追而来。

藤蔓闪电般向她袭来，被后到的冰凌挡开，撞在一起能量炸开，平乐离得最近直接被掀飞，脑袋里系统尖叫声一片。

平乐还没从地上爬起，那藤蔓就到跟前。

平乐被能量波及，脑袋剧痛，眼前实物都有了虚影，她就那样眼睁睁看着藤蔓袭来。

这可能就是小说里面写的，活不过一集。

这个家，她是回不去了。

平乐绝望闭眼，耳边一阵巨响，大量尘土撒她头上。

“怎么，万药宗长老要对小徒弟出手？”

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平乐努力甩开脸上土块，只能看到一个长发背影，身上红黑袍子猎猎作响。

没用系统还在尖叫：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我！

平乐没懂，但系统依旧发疯：这一切就是他主使的！

平乐：？你一个系统，还能被人指使啊。

给进来的小天使一人发一朵小红花

呼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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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准备吃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