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第一蛊王[重生] 第7章 族人

哈勒格措惊喜：“你......居然会说话？”

“你，绑嘴，试试。”狼少年呲着嘴，说话明显还不够流利，就像是个刚学会说话的人似的，发音还不够标准。

哈勒格措一下没有什么防备心理凑近：“那你会说狼语吗？来，教我几句。”

狼少年的脸颊在光线下露出了轮廓，被头发遮盖住的是双纯净的眼睛，他的薄唇微张，蹦出两个字。

“过来。”

哈勒格措打量了下他，看见两个人距离也不是很远啊。算了无所谓，这家伙绑的严严实实，有什么好怕的。

哈勒格措鬼使神差凑近了一些，下一秒，狼少年果然飞扑而来，哈勒格措谨慎一闪。

“嘿，你还真是倔！”哈勒格措闪退坐到一边，哈了口暖气搓了搓手站起来，拍了拍灰，“咬死我，你也别想活。”

狼少年一副敌对样：“放、开、我。”

哈勒格措理了理衣裳，情绪阴郁走出去，一边用力关上牢门，一边利索上锁说：“放开？当初那匹狼王，怎么不放过我额吉？你们都该死！”

说着最后几个字，哈勒格措抬头，与牢里的狼少年四目相对，凶狠的眼神碰撞出了熊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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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月光正是最强烈的时刻。

囚禁之地的某处蒙古包里，发出了磨牙和嗷呜、以及抓地的声音。

狼少年不愧是狼人，在这种时候，跟狼的习性一模一样。在牢里抓绳子咬铁笼，时不时嗷呜的叫喊。

而四周空无一人，狼少年更是努力的挣脱。

在另外一边的蒙古包处，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出现。哈勒格措环视了一圈，看守卫的蒙古包都歇了灯火，于是悄悄钻入了哈勒族人的蒙古包内。

关押哈勒族人的蒙古包很大空间很高，里面的笼子也比关押狼少年的要大的多，站在门口借着点月光，看不见尽头。

一种寒冷的气息传了出来，哈勒格措打了个冷颤，悄悄走了进去，从兜里拿住一颗取火的石头打燃。

仅凭着微弱的光芒，哈勒格错走入着，他看见铁笼里的人都蜷缩在角落里，大多是小孩与妇女。妇女衣衫褴褛，抱在一起取暖，小孩们发出小声抽泣声。他的心猛然一揪，在那个冰天雪地里，他也就是那么依偎着母亲死去的。

他们也就多了个蒙古包罩着，可相对于却是遭受到了更多的屈辱。

每个部落在占领另外部落时，都会杀了战士们，夺去他们的领地粮食还有女人和孩子。奴隶女人就为他们继续生孩子，增加人口来战斗，而小孩，则是夺去当战士替瓦达战斗，若不屈服的奴隶从就扔入狼谷之中，被狼群攻击或者被冻死，总之是死路一条。

“额吉......”一小孩牢狱中的小孩抬起头，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立马缩到妇女怀里去。

其余人被惊醒，仇视又害怕地盯着拿着火烛的人。

哈勒格措想让他们别怕，让告诉他们他是哈勒的人，可是当他们的目光都看向自己时，眼圈一下泛红，什么都堵在嗓子眼里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们缩在一堆，哈勒格措环绕了一圈，都是记忆中的面孔。地面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人趴在边上发臭，他走进在牢边蹲下，看清楚了尸体，眼熟的面孔，居然是儿时的玩伴。

“对不起......”哈勒格措悄声，一滴泪悄然滑落在地面上。

哈勒族人都奇怪地盯着他看。

有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在他旁边挥了挥手：“哈勒格措哥哥。”

哈勒格措惊愕，一只眼睛的眼泪像是断了线，往下掉，他蓦然看着小孩。他认出了？

额吉说小孩有最纯净的眼睛，能看见事物原本美好的样子。

果然......

“呜额......”哈勒格措泪眼朦胧，对着小孩苦笑了笑。

一妇女凑近了些看，觉得眉目有些熟悉，看见他奇怪的落泪，紧绷了眉间放松了一些，不禁问：“你是谁？”

哈勒格措擦去一边的眼泪，捏起了拳头，坚定地说：“现在，我叫格措。”

“格措......”有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满脸都是淤青，都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爬了过来，抓着栏杆，一脸期待，“你是哈勒格措吗？你是来救我们的吗？快，快，带我们回家！”

哈勒格措看着他默言。

“我认得你。”牢狱里的少年用力的拍打了下栏杆，“你是哈勒的战士！你难道......你难道已经向他们屈服了吗？”

“小声点。”哈勒格措立即打断情绪激动的族人，呼了口气，终于心里缓解了一点说：“我比你们谁都知道，我是哈勒的战士，可是现在，我的身份，是瓦达蛊师的儿子。我现在......”

哈勒格措的眼泪又冒了出来，火光照映着他的面庞，颇为动容。

“我现在还不能回家。我要给额吉报仇，我要夺回我们哈勒的一切。”

妇女虚弱地说：“别说了，哈勒......战士们都去了腾格里，我们也不打算苟活了，更别说......说什么夺回哈勒。”

“是啊，人都没了......”

哈勒格措呼了口气，咬了下牙，坚韧语气低声说：“你们醒醒！哈勒还没有亡！如果我们也认输，那我们的战士才是白白牺牲了！你们懂不懂！！他们在最后一刻也没放弃！我们凭什么......”

说着哈勒格措哽咽着，身体止不住颤抖。

妇女绝望的眼神里突然有了点星光，她们坐了起来，随后互相看了看对方的伤，突然间，整个牢房都传来了低吟。

那是压抑住的哭声。

不是撕心裂肺那般，而是隐忍了许久爆发。

她们在前一天还说着，想哈勒的战士们了，想他们在身前保护，说有他们在什么都别怕的情景了。可能是战士们想她们了，她们也相约去见......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哈勒的战士，回来了。

“你们等我。”

哈勒格措擦了擦去哭花的脸蛋，咽去了委屈，坚定地盯着他们：“我马上就会救你们出去。”

呜呜本人有代入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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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