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是你救的我?”
“救?你想多了,我恨你,才不会让你这么快死掉,琼华,我要慢慢折磨你,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南宫慈露出笑,眼中却充满悲伤,她向来如此,左右都是放不下的执念,于是才会被逼得痛苦忧愁。
“小慈,你为什么恨我?”恨这个字琼华从未在南宫慈的嘴里听过,她知道南宫慈讨厌魔族,之前也并未告知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想着自己与她相处多年可以改变她对魔族的看法,魔族并不一定全是坏人,可是偶然的暴露身份,南宫慈一声不吭的离去,如今又是这样相见。
“魔族与修士势不两立,我恨你不很正常吗?而且魔族杀了我的亲人,我恨魔族,恨你,不行吗?”
南宫慈的眼眶变得通红,不知名的怒气升了上来,一鞭子抽到琼华身上,原本被药膏治好的肌肤又添了一道伤痕,赤红妖艳,在白润的肌肤上平添了一分扭曲的美感。
头一次见着如此模样的琼华,南宫慈的眼神晃了晃,耳尖兀的染上一层绯红,琼华是魔主,在成为魔主前是上一任魔主的姐姐,享受尊荣,像天梯上落座主位的神,只可远观,如今这位神跌了下来,落在自己手中。
一鞭子抽下,琼华闷哼一声,身上多了一道红痕,她的魔气被封印,虽然躯体受过天雷的淬炼不易受伤,但是南宫慈的鞭子也是特制的,她还用了灵气,不止灵气,她的身上有魔气的沾染,虽然不知那魔气从何而来,但是这一鞭打得真疼。
南宫慈的眼眸亮起暗红,妖艳又透了些媚气媚气,看着如此的琼华也不知道是解对魔族怨恨的气还是对琼华不辞而别的怨气。
她的打得兴奋起来,一鞭子打歪打在不该打的地方,琼华瞬间惨白着脸,额上冒出冷汗,久久说不出话,手紧紧攥着铁链,攥得死白。
南宫慈的鞭子停住,手有些颤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步子小小的迈了一步想看琼华的伤势,却又停住脚步,将一切的关心藏了起来。她没想打这里,同为女子她知道这里有多脆弱,但是她又舍不下脸皮关怀琼华,只能板着脸继续打下去,手中力度倒是轻了些。
等发泄过后,琼华晕了过去,南宫慈将鞭子甩在一旁的床上,从怀中拿出被体肤温度温暖的玉瓶,指尖舀出一下微微有些融化的羊脂般的膏药,为她擦拭。
指尖抹的是柔情,眼眸溢的是关怀,嘴边却是铜牙铁齿,说的话硬邦邦的全是无情话。
“你可得好好撑着,我会马上治好你让你醒来,这样你才能接受下一轮鞭打,琼华,我讨厌你,你可不能死,否则我该怎么折磨你……”
南宫慈抹药的手渐渐停下,始终绕着一个地方转圈,她悄悄抬眼望去,见琼华是真的昏睡,于是脸颊红润,提心吊胆,有些兴奋又有些羞耻的伸舌舔了一下她胸前的红果。
是药味,她刚刚亲手抹上去的药。
一声细微的闷哼,南宫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开,见琼华没醒,又心虚的继续为她抹药,直到抹到最后,她摸到她腿内侧的湿润,南宫慈被吓得缩回指尖,仓皇的离开,膏药瓶掉在地上也忘了拿走。
关门声响起,昏睡的琼华微微眯开了眼睛,南宫慈的膏药很好,抹上来立马就让能伤势恢复,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想到她做贼心虚有些颤抖的手,琼华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
南宫慈再来,将琼华绑在床上,背朝上。
琼华的脸贴着柔弱的枕,上面还有南宫慈的气味,想必这里是南宫慈居住的地方,昨夜估计在外面蹲了一宿,因为南宫慈认床。
“你这次想做什么?”
“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这就是我想做的。”
琼华的背部受到鞭打,不过今日打得很少,南宫慈冰冷的指尖碰上她的背,很快琼华就明白了为什么今日她如此温柔。
背上有伤的地方被她碰过就会变得火辣辣的痛,有岩浆烈焰在她身上燃烧,她浑身冒汗,忍不住哼了起来。
“小慈,如果这样才能让消解你的仇恨,那么我就让你折磨到你满意为止。”琼华咬着牙闭眼忍受南宫慈的折磨。
“这可不够,这可不行,琼华,你也该恨我,这样我折磨你才能折磨得快乐。”南宫慈的手用了些力度,琼华的背上渗出血迹,而南宫慈将她翻了个身,后面打完了,现在换前面。
当鞭子再次不小心打在敏感地带,琼华终于睁开眼看向南宫慈,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哑声哄着:“小慈,别再打那里了。”
南宫慈又一鞭子打在同样的地方,被激得红了眼睛。
“琼华!我是你的仇人,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恨我,你凭什么不恨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
“小慈,我从来不觉得你是我的仇人。”
南宫慈甩开鞭子离开,琼华幽幽的叹了口气,脚尖将故意折好角度的被褥踢上来为自己盖好。
南宫慈在山洞外面徘徊至天黑,她明明想让琼华痛不欲生,却羞于见到她,踱步许久,她回去山洞,理直气壮的想那是自己的床,凭什么自己得在外面吹冷风。
等她回去,琼华现在在睡熟,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她拉开被褥的一侧合眼躺在床边,过了许久,见琼华没有动静,她轻轻的转过身,用视线描绘着琼华的眉眼,琼华依旧美貌仙气,高不可侵,每看她的一眼都叫南宫慈痛心。
她究竟爱她深还是恨她深?
琼华醒来,仍是被五花大绑,小腿与大腿被束在一起,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坐着。
南宫慈捏着她的下巴,湿红着眼,耳朵烫得要烧了起来,明明是琼华被罚,她反而是更受委屈的那个。
这次琼华的身上光有疼痛却没有任何痕迹出现。
南宫慈的动作停下,伸手一挥,一面镜子出现在琼华面前,琼华猝不及防看见镜中自己的模样,瞬间避开视线,狼狈的低下头。
“若是外人看见琼华魔主是这副模样,会怎么想,会想魔主的衣裳穿得多,原来是因为水太多吗?”
琼华的面色羞愤,尊贵的魔主何时受过这种折辱,她仰头看向南宫慈,最终满腔怒火熄了下去,张了嘴,只说到:“小慈,你折磨我,我毫无怨言,你羞辱我,我便只当你是说气话。”
南宫慈气得咬牙,眼前一震一震的眩晕,她要琼华同样恨她,这样才能心无旁骛的折磨她,便狠声到:“看来魔主确实不知羞,这几天我也打累了,不如,我找些人来替替我,也人她们看看,高高在上的魔主,此刻是幅什么模样。”
说罢南宫慈要走,琼华一伸手绷断铁链将她拉了回来。
“你!”南宫慈还未出声便被琼华强势的吻了上来。
以琼华现在的处境,南宫慈轻易就可以将她推开,但是南宫慈没有。她惊住了,被吻得失去了思考,连自己可以反抗都忘了。上一次琼华吻她是多久以前?好像快两百年了。
直到吻得上头,热气将南宫慈熏得通红着脖子和脸,耳尖也红得能滴血,她已经揽着琼华的腰,手指也抚上她的胸前,自己的衣领也不知不觉的松开,好像时光在这一刻停止,所以的恩怨情仇全都消散。
南宫慈对琼华的感情深入骨髓,她觉得她在恨她,因为她此生最恨的就是魔族,可是要琼华死她也做不到,折磨琼华,她心急气愤,好像憋着什么东西无法爆发,而琼华这样吻她,她忽然觉得心中酸涩,有东西炸了,眼角也留下苦涩的泪水。
琼华吻去她的泪水,松开手,而南宫慈拉紧衣裳颤抖着扇了琼华一巴掌,很轻很轻,跟她的鞭子比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像柔软的绸缎跌在脸上。
“你竟然这么对我,魔族是我的仇人,我会将你折磨至死,而不是叫你这么对我,琼华,我讨厌你!”南宫慈流着泪水离开,全然没有注意强行使用魔气的琼华此刻有多么虚弱。
琼华身着单衣,日日受到南宫慈的鞭打,她知道南宫慈没有下死手,甚至每次打完都会趁自己睡熟为自己疗伤,可是自己被陷害,体内被设了阵法,她的魔力被封印,她挣开铁链时动了魔气却没想到反噬会如此严重,如果不快点解开封印,她怕是生命垂危。
当南宫慈再次打在琼华身上,琼华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心里默默念到:“汐尧啊汐尧,你到底在做什么,再不找来姑姑的小命就要没了。”
“姑姑!”汐尧红着眼瞳闯进,见姑姑这幅模样当即一掌将南宫慈拍开。
南宫慈倒地吐出一口鲜血,琼华慌忙到:“汐尧,别伤她!”之后陷入晕厥。
魔宫内,琼华仍陷入昏迷,南宫慈情绪不稳,叶清璃压制体内张狂的魔气,南枷为解开琼华体内封印而伤脑,碎星在外维持魔族的秩序。
汐尧跌入深渊,在与远古魔气争斗后成功在一别有洞天的地方见到南枷画的那株草药,正当她伸手想拿时,一股黑气将那药草包裹,洞中有一神秘的声音响起。
“魔族的少主啊,你渴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