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天师闻听了那李老汉的儿媳妇的声音,一愣,自己这一忙乎,倒把她给忘了。mengyuanshucheng
刚刚自己早就应该给她好好的安排,她跟别人本就不一样,她什么都知道,怎么能将她混同于其他人一起呢,这是自己的失误啊!
这要是让她闹起来,那可就麻烦了呀!必须马上给她安抚住。
当下一声呼喝:“二狗子,那是怎么回事啊,谁人在那鬼哭乱叫的呀?”
二狗子没好气的心道,师父啊,你这不是装糊涂吗?这是谁你比我不清楚多了吗!
但他还不便于那么去质问师父,只好哼哈的道:“这个婆娘身子里的恶鬼很顽固啊呀,生熟不吃,好歹不认,不听邪啊!”
那王天师闻听了,故意的拿腔拿调的拉长声音,“有这等事,还不给我罪加一等,惩罚升级,带到前面大殿,让那三清来惩罚她吧……!”
他的这一番话,是说给这众人听的,生怕这众人起疑心。
那二狗子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真正的是能哭的孩子多吃奶啊!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
气嘟嘟的过去,“哗啦”的一下,将那一号的房门打开。
那正使劲的敲着门的李老汉的儿媳妇,差点被恍了一跟头,气恼的刚要骂人,一抬头,见门外站着是二狗子,这心里面就有些胆嘘嘘的了。
因为上次的事,自己为了自保,才把那千般的不是,万般的责任,全都推到那二狗子的身上。
她知道那王天师的功力,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他抡起棍子,朝着自己的头上来一下的话,绝不会像打他的徒儿二狗子般的那样手下留情的呀!
所以她必须舍车保帅,以图后计。可这二狗子那知道她的鬼魅伎俩。
那二狗子此时是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厉喝一声道:“你这妖孽,还不快快的随我到那三清面前认罪悔过……!”
本来这李老汉的儿媳妇,心中对二狗子还有亏欠之意,现下见他竟然一副六亲不认的假正经的样子,心生厌恶,“噗”的一口浓痰吐了出去,正吐在那摆出一副趾高气扬架势的二狗子的脸上。
二狗子正心里洋洋得意,你这婆娘终于落到我的手里,现下我是奉师父之命来收拾你,这可是名正言顺的事,而并不是我二狗子故意找茬,就算是公报私仇,你也说不出别的。
可不料想一开门,一口浓痰迎面飞到了脸上,正挂在那鼻梁正中,黏黏哒哒的向下淌去,一时尴尬的不行。
恼羞成怒的大叫道:“你……你干什么……?!”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被他的一声呼喝,好像如梦方醒般的一愣,赶忙道:“哦,原来是那二狗子啊,哎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呀,这都是那恶鬼在做怪啊……!”
这一下子给二狗子气的不行,你这他妈的糊弄谁啊,哪有鬼啊?真的他妈的会推卸责任。
可他又有哭难言,不能说这没有鬼,如果说没有鬼的话,那其他的人听到了不就麻烦了吗!
现在他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只有自己用衣袖使劲的擦去那鼻梁上臭哄哄的浓痰,大骂道:“这他妈的该死的恶鬼,怎么不赶紧死了!”
说着话,“呸”的一口吐沫吐到地上。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心里这个乐啊,总算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紧跟着“嘻嘻”一笑,扭动着腰身,一吱一扭的打屋子里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仰头道:“外面的空气真的好,哪像里面臭气哄哄的……!”
说着话,继续向前走去。
那二狗子是练过功夫的,而且功夫还不浅。趁着她不注意的情况下,用脚尖向着她的后脚窝轻轻的一点,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扑通的一声,向前仆倒在地。
“噗”的连带着血,吐出一口吐沫,原来摔倒时呛了一嘴尘土,那牙也将嘴唇磕破了。
咬着牙,使劲的扭过头,瞪着二狗子大声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二狗子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的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啊,这恶鬼干的呗……!”
这李老汉的儿媳妇不听犹可,一听,这气立马不打一处来,知道肯定是他搞的鬼。
咬紧牙关,见那二狗子一副得意的架势向她身边迈了两步,那腿向上使劲的一抬,正踢在了那二狗子的裆部。
二狗子只感觉到下体一阵钻心的疼,“嗷”的一声叫,恰如那撒气的皮球般,颓然的跌坐到地上,死死的捂住,放手不得。
这时那李老汉的儿媳妇,嘴唇也不感觉疼了,赶忙打地上爬起来,“啧啧啧”的不停的吧嗒嘴,“呀呀呀,我这身体里的恶鬼还挺猖狂的呀,动不动的就跑出来伤人,连我自己也把控不住了呀!”
弄得二狗子苦笑不得,又不好说什么。再也不敢与她较量了,他觉得这个女人属实难缠,自己再与她纠缠下去,说不上命都要搭进去,她可真就不是那省油的灯。
“二狗子你就在这呆着吧,我还是尽快的进到观里去,接受那三清的点化吧,跟你在这缠缠也属实没有什么意思!”她娇声娇气的直嚷嚷。
她还有理了!给这二狗子的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跃起来狠狠的打她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可刚挪一点地方,便一阵撕裂的疼痛,只好“哼哼呀呀”的作罢。
那王天师眼见之下,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有任由她去。依旧在那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嘟嘟囔囔念念有词的唱着咒语。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见了,“哼”了一声,心道你在那唬谁呢?老娘才不听你那一套呢!你就等着吧,今天晚上老娘非得叫你跪在床头请罪半个时辰,方才让你上床,不然你不知道马王爷还长三只眼!
随之扭动着腰身,走进了大殿里去,来到了那王天师的屋子里,好吃好用的一阵享用后,方心满意足的挣脱掉身上的花袍,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大觉,就等着那王天师半夜来哀求自己,请求上床了。
可睡了一觉醒来,哪有那王天师的半个影子,就是那二狗子也不见踪迹,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啊?
她心底涌出无限懊恼,愤怒的打床上爬了起来,定要到那外面看看都这时候了,这师徒二人还在那搞什么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