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见我这样,一边套上衣,一边轻蔑地笑,“怎么,出去混了快三年了,没见过女人?真没出息。”
这叫非礼勿视,跟见没见过女人有几毛钱关系?你那两坨肉,形状是不错,比起谐平女神来,尺寸可小了至少一个码,有啥可炫耀的?我没跟她计较,扭着头没看她,对她说,“宗主让你过去。”
“等等。”见我要走,她叫住我,“过来。”
房间不大,就走两步路的距离,就进入她的攻击范围。这女人长得纤瘦挺拔,个子极高,一旦把胸裹紧了,除了小蛮腰细了些,乍眼一看像个长得比大部分男人还帅的小子,这次回来她把一头乌金柔丝剪得比男人还短,不看脸,还真有些雌雄难辨。
我回身站定,保持安全距离。从小在男人圈里长大,她攻击性很强,搏击术水平一流,不在沈孟烶之下。
她见我站得远,欠身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按在了自己胸前。
手心里感觉异样的柔软。我没动,没有丝毫反应,就像天天杀猪的大叔手里握了一堆猪油肉。
她看了看我,嫌弃地把我的手甩开,“看来传闻是真的,你弯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就凭你那一下就能试出我的性取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没事啦?没事我走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在装。”她有些不甘心,“从小就你最会装,我知道你做的一切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没理她。
老四长一对狐狸眼,笑起来特媚,板着脸特凶,桃红色的心型唇很柔软,却时常绷得铁硬。小时候还没产生青春期情愫时,我们这帮男孩老是合着伙欺负她,她很要强,不哭,也不告状,偷偷锤炼自己,隐忍着找机会把债讨回来。长大一些,她学会了离间和拉拢,我们这些男生之间本来也有矛盾,慢慢就被她分化了。
很难想象一群要竞争的男生之间能产生紧密无间的友谊,这本身就是违背人性的。而男女相惜也是天性,现如今她在群里地位很稳,老二老三都是她的死党。
在离开凤天宗出去历练之前,未经人事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有些暧昧。人总会有些自大地自欺欺人,明知她不过是为了分化拉拢,增大党羽,还会暗地里希望自己确实是特殊的那个。如今我已经没了那心情。
我往回走,经过老五的房间,就听里面有人发出咿唔的怪声,门半掩着,我有些奇怪,这又是啥情况?难道说有人这么大胆,在凤天宗当着大家的面干私活?
我经过大门往里看一眼,才知道搞错了。
屋里就老五和老七,两人穿戴整齐,老七在老五耳边说悄悄话,老五就掩着嘴巴憋着笑,实在憋不住才发出了怪声。
两人看到我走过,齐齐看着我,眼神奇怪。
我又多心了,这两货是不是在说我?
换了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一定会在门口停下,学宗主的架势让他们招供。今天我没这个情绪,漠然地扫了两人一眼就走了。
明显感觉到他们既不甘心又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几年我没关心过他们,有人很关心我。这关心我的人如果不是宗主,而是少宗主的话,以后我得多小心了。
我回房,半瘫在床上,这是要在宗里呆多久?省城的事才开了个头,我还惦着赶紧赶回去。对着这些少宗主,时间长了,我怕产生审美疲劳,以后看谁都不刺激,那多没意思。
生活中得时时有刺激,就像个出生不久才有些懂事的娃,连个垃圾盒子都象宝一样霸着,那该多容易开心啊。
还没等我无聊,刺激的事情就接踵而来。
头一件事情只是感官刺激,老四怕我终于堕落到软男阵营,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拯救我一把,见过宗主,她就跑我房里了。
这个比男人还野的女人竟然换了条不及膝的宽边短裙,虽然长腿上绑着护腿,我还是一下子就嗅出不对劲来了。
她一进屋,见我躺床上,门都不关,一跃上床,卡着我腰腹直接就骑跨上来,隔着裤子我都能感觉到她裙下真空地带的风光,我原本散漫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你干嘛?”论动手我还真打不过她,这要是被她强了,我以后还怎么立威信?
她双手压着我的肩,弯下腰来,脸几乎贴到我的鼻尖上,“听宗主大人的话,和你来搞好关系啊。”
我直视着她此刻眯得斜而媚的眼,在她眼仁里看着到自己的倒影,“我们关系不是一直挺不错的?不需要再增进了吧?免得招人嫉妒。”
“你知道宗主大人很正统,一向认为男女交融才是正道。现在外面谣言漫天飞,他老人家一怕毁了你的名声,二怕带坏群里的风气,所以让我来看看还能不能拯救你一下。”她舔了一下唇,黄金眼瞳里的光芒迷离,好似有些情不自禁。
“是吗?”凤天宗的少宗主没一个不会演戏的,这女人也不例外,我一脸的不相信。
“哼哼,和我走近些没坏处不是吗?”她的目光在我双目间逡巡,试图了解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那当然,不过我的手臂快给你压断了,能不能换个姿势继续谈?”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她。不知有意无意,她压住了我双臂的要穴,我的手根本不听使唤。有人从房外看过来,我现在这样子应该是特享受被女人骑着的干**位。
“和那个姓沈的睡觉,你不喜欢在下位吗?”她温腻的语气突然有些咄咄逼人。
“都说是滚床单了,哪有谁上谁下的规定。”我一点也没回避,“我手臂现在残了,你和宗主不好交代吧?赶了一晚上的路,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她的眼色变了几变,终于放过了我的手臂,在我身上坐直了,态度谦逊地征询,“那就算了,不打扰你休息,明天我们去库房走走吧,宗主说这里的存货好久没清理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该为他老人家分忧解难。”
我点头,“那当然,多谢四姐提点。”
她跨下床,象狩猎结束的母豹一样慢慢踱着步出去了。
我转头看着她的背影,每一寸线条都充盈着野性的张力,让人蠢蠢欲动。
天地造物,男女契合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不论感情单就本能的话,一男人跟女人干活比跟男人干活自然更顺理成章。
我是不是应该把她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