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宿主醉醒,是否抽奖?”
抽。duanzixiaohua
“奖励金葫芦升级,无限酒空间一分为二。请选择:1.领取2.删除。”
沃次奥!
宁小七坐床上跳起来。
“哈哈,最近系统很给力啊,想什么有什么!”
他立即跑出去,将那几坛桂香酒和几车劣酒全部倒入金葫芦里。马车和马则在桂香酒楼的马厩里呆着,宁小七让朱掌柜帮忙找人,卖了这四辆马车。
倒完酒,心情愉快的他想起门匾之事。
本想去找木匠打造一块门匾。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大户人家,哪里需要什么好门匾。他这门匾的作用,不过是要让小偷认出这家是谁的家,让小偷不敢偷家里的东西。
于是便在家里寻找,自己动手做。还真让他找到一块木板。拿到门外量了量,却发现大门上面无法挂门匾。
本来这个宅院就是普通的小宅院,建造时根本没考虑过挂门匾,也就没有预留门匾的地方。
这难不倒宁小七,好歹也是穿越过来的,怎会拘于泥。
他找来菜刀,在木板上竖着刻上“醉鬼七之家”五个大字。
又用铁条烧红,在木板顶端钻一个洞。用绳子穿过去,将木板挂在大门外。
完事!
“马儿,出去溜达!”
汗血宝马欢快地跟在宁小七身后,一人一马出门闲逛。
吃了两碗云吞,拿出金葫芦喝上两口劣酒。
痛快。
看到马儿高兴,当街给马儿倒上几口劣酒。一人一马,喝得乐陶陶。
途经桂香酒楼时,朱掌柜跑出来拦住宁小七。
“醉捕快,你那四辆马车我给你找人打听买家时,恰好振风镖局的孟总镖头想买。只是他手头紧,问我能不能先欠着,日后慢慢还。”
“我想了想。醉捕快你不缺银子,便让他等信儿,我先与你商量。”
“醉捕快,你看这事?”
宁小七想了想,道:“行,我去振风镖局找孟总镖头说。”
他确实是不缺钱。
振风镖局死了那么多人,要赔不少安家费、丧葬费,又要给县衙上下打点,还要给他赏金,确实手头紧。
这事孟总镖头昨日喝酒时不提,让桂香酒楼的掌柜传话,估计也是不好当面说,怕他误会没了回转余地。更怕因此得罪他。
宁小七想到一点,马车不要钱,反正他得来也是不花钱。
不如将马车投资给振风镖局,等振风镖局有了钱,再给他分红。
有了打算,宁小七便来到振风镖局。
镖局的人都认识宁小七。看到他到来,热情招呼他坐下,给他倒茶。
孟总镖头听到宁小七来,赶紧出来接待。一番客套后,孟总镖头直言直语。
“宁捕快来,可是那马车之事?”
出了事后,镖局事情多。大家江湖中人,没必要绕来绕去。
宁小七点头,道:“正是此事。”
孟总镖头有些脸红,惭愧道:
“不瞒宁捕快,此事我没脸亲口向你提,只好让朱掌柜帮忙。如今振风镖局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幸好那五千贯镖银找回来,否则……”
孟总镖头摇头叹气。
“我明白。此次来便是与总镖头商量,这马车可有两种方式与你振风镖局。”
“哪两种?”
“一种是你直接买,钱你欠着,算利息。另一种便是这四辆马车你看值多少钱,折成分子入你振风镖局。将来振风镖局赚了钱,再按分子钱分我。”
孟总镖头没想到宁小七有此打算,仰头思索。
宁小七笑道:“不用勉强。若是第二种方式不方便,便按第一种。你给我打张欠条,写明利息多少。”
孟总镖头不好意思道:“镖局之事,祖训告诫,不好让外人进来,望宁捕快见谅。”
“无妨,就按第一种方式。不知你要欠多久?”
孟总镖头又不好意思道:“一年后还,不知可否?”
宁小七点头:“行,那就一年。”
孟总镖头让人拿来笔墨纸砚。
宁小七想起一件事,便问:“孟总镖头,上次那个让德月楼送饭菜去大牢的桂梧杉可还在镖局做事?”
孟总镖头一愣,点头道:“还在。”
随即反应过来,问道:“宁捕快怀疑他?我已查过,他并无可疑之处。当日他本应去押镖,是武兆临时调了人,他才没走那趟镖。”
“你唤他来,我看看他。”宁小七坚持道。
孟总镖头马上要欠宁小七钱,不好拂宁小七之意,便让人唤桂梧杉来。
他心想,幸好未答应你入分子,否则将来你指不定要对振风镖局指手画脚。
有人拿来笔墨纸砚,孟总镖头开始写欠条立字据。
此时桂梧杉来到,看到宁小七心里一惊。随即稳定心神,问道:
“总镖头唤我何事?”
孟总镖头写着欠条,随口回答:“是宁捕快找你。”
他只顾写欠条,生怕写多了,故未看见桂梧杉惊慌的神色。
桂梧杉为何要惊慌?只因宁小七太神了!
裘虎他们抢劫镖银,结果当日裘虎假扮樵夫被宁小七一眼识破。
后来他又听齐开山说,公审裘虎时,那些强盗进锦肖城到公审现场,全被宁小七认了出来。
再加上先前那个讹书生郝采臣的锦肖城泼皮朱二,亦是被宁小七一眼认出。
如今锦肖城已经将宁小七的名字,与神捕放在一起。若不是宁小七不许人这么称呼他,锦肖城百姓人人称宁小七为神捕。
这么厉害的一个捕快,心虚的桂梧杉怎能不怕?
即便是那天送饭菜,他也是硬着头皮上,生怕被宁小七看出端倪。好在当日宁小七不在,他与宁小七没碰面,他才安下心。
这些日子他过得提心吊胆,本以为案件告破,裘龙授首,他不用再担心。谁知,此刻却被宁小七找上门。
桂梧杉的心,难以抑制的狂跳。他运转一遍功法,勉强让自己平静一些。
“见过宁捕快,不知宁捕快找我何事?”
宁小七看到桂梧杉心慌,眼神飘忽不定,即便没有醉眼朦胧识人,他也认定桂梧杉有问题。
“桂梧杉,你心慌什么?”
桂梧杉再次强行让自己镇定,答道:“我并未心慌。许是昨夜害了点风寒,气息不稳。”
“为何你额头冒汗?”
“来之前打了两趟拳。听到总镖头唤我,来得急,故额头冒汗。”
因为宁小七说桂梧杉心慌,这让孟总镖头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桂梧杉。
他也瞧出桂梧杉眼神中有些闪烁,不由心里一惊,莫非桂梧杉真有问题?
“桂梧杉,我问你,那日裘龙带百名强盗劫狱,是谁指使你让德月楼送来饭菜?”
孟总镖头盯着桂梧杉,想从桂梧杉的表情中看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