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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故造反 第9章 【09】质问

作者:画歌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6-06 21:57:32 来源:文学城

花雪虽没直接教过赵承郢如何引狼如何用它们能领会的方式下命令,但是她也在赵承郢面前露过几手了。

昨夜的事搅到深更半夜,睡的晚,花雪起的也晚,不过赵承郢不同,不管他睡的多晚都是辰时起。

丛林四周很是安静,偶尔有几声狼叫,不是昨夜面对入侵者的凶狠声音,赵承郢熬了粥后出了木屋。

前几次,他借着拆除陷阱的名由已经熟悉了丛林的地形和里面弯弯绕绕的路子,此时他在丛林里来去自如。

不过,狼对他而言始终是猛兽,他一个人出来,身上还是带了短竹剑。从他离开木屋开始,狼小五就跟在他的身后,和他保持着几步路的距离。

目前看来,狼小五还没对他露出杀意,不过狼和皇宫里的人一样难以揣测,赵承郢只得事事留心,步步留意,以防这匹狼出其不意地扑上来。

穿越丛林再走一段路,便是一块较为空旷的草地,赵承郢站在小山坡上,丛林普通一块绿色的玉佩,清晨时氤氲着一层浓厚的白雾。

这么好的地方,可惜他来这里带有重要的任务。

狼小五见他停下,它也停下,正在赵承郢的左前方两只眼睛盯着他。

赵承郢记得花雪几次召狼吹的口哨都是一样的,时长时短,音高音低,他都熟记于心。

他看了狼小五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他抬手吹了一个口哨,口哨声起,他注意到狼满是毛发的神色已经变了几变,它两只耳朵聚精会神地竖着。

清晨的丛林很是安静,一声口哨传了出去竟然没有半点回音,赵承郢皱着眉头环视四周,丛林如死水无波。

他不死心地又吹了一声口哨,怎么会没用呢?花雪明明也是这么吹的,声音一模一样,为何她可以做到,而赵承郢不行。

第一次失败,第二回还是没有回音,赵承郢尝试第三遍,等到第三遍口哨吹响时,他看到丛林的一侧,靠近契丹的那一边有东西正在穿越丛林奔向他而来。

体型似乎不是狼,要比狼大得多,这丛林最凶狠的猛兽就是狼了,那不知何物的东西穿梭得很快,所到之处惊起了栖在树枝上的鸟。

赵承郢皱眉,那是什么东西,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短竹剑,那东西移动速度之快可以和千里马媲美了。

他仔细听声音,终于让他听到了马蹄声,是马,也就是说朝他而来的极有可能就是人。

会是谁?经过昨夜的事,赵承郢更加警觉,他的手已经摸到了短竹剑,昨天那些人全部在薛惠的眼皮子底下好好呆着,没有谁能出去通风报信。

太子和三皇子的眼线虽死,可是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只能凭借揣测,没有确切证据,对方又手握他们把柄的情况下,他们不会轻易出手。

三皇子不会,太子也不会,哪怕他蠢也还没蠢到不要自己的前途,拿自己的太子之位开玩笑。

赵承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着在丛林里飞速驰骋的人,终于等到了,矫健马上的男子雄姿英发,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鞭子。

他从丛林出来时,似乎带着飞奔要去见谁的喜悦,可一看到赵承郢又是失落又是疑窦,他居高临下地看赵承郢,“你是谁?刚才那口哨声是你吹的?”

面前的人识得那口哨,难道他认识花雪?

还没等赵承郢回话,在赵承郢面前压抑太久像是被地主剥削的租户一样的狼小五突然起身,看它那架势,像极了翻身租户把气出。

狼小五气焰一层三尺高地朝耶律杨走去,耶律杨害怕极了这头狼,可是每回花雪都带在身边,让想念花雪的耶律杨每次下定决心来丛林蒙生一种骑虎难下的挫败感和纠结。

“驾!驾!”耶律杨还没下马,狼小五就不善地走了过去,那架势倒是唬得住耶律杨,他只好掉头就跑去寻求花雪的庇护。

马跑的快,狼跑的更快,被一头狼王追赶着,耶律杨趴下紧紧地抱着马脖子,有些不敢看背后的狼小五。

“红枣红枣!快跑!”

赵承郢站在小山坡上看到丛林被他们闹出了更大的动静,深邃的眸子隐动了两下,决定今天放弃尝试召唤狼群。

他得先弄清楚,刚才那个契丹人长相穿着契丹衣裳的男子是谁。在回木屋的路上,他隐隐察觉,那个男子极有可能是花雪口中的朋友。

她在丛林救起来的第一个人,那身墨黑色衣裳的主人。

他比那陌生男子只晚到一步,花雪已经被他惊扰的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挠挠狼小五的脖子,眼睛还没睁开:“小五乖,一边玩去罢。”

赵承郢盯着陌生男子萎缩在花雪身后的眸子里陡然生出敌意,一个只比自己差一截小拇指高度的大男人缩在一个女子身后,像什么话?

更让他浑身散发冷寒气息的是,这个男子竟然动作如此自然,一看就是惯犯。

赵承郢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他手上,他的手竟然压在花雪的肩头,而花雪迷迷糊糊起床,穿的很是单薄,赵承郢不由得三步并作两步,抬手,抓拿住他的手。

还一脸惊吓的耶律杨手腕一紧,骨头都要被他捏裂了,他后知后觉地吃痛,“你干什么!”

本来还有点睡意的花雪这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赵承郢面不改色地抓着耶律杨的手腕,而耶律杨卯足了力气想抽回来。

“你是谁啊?你拽着我的手干什么?”耶律杨越是想把手抽出来,他越是更加用力。

花雪醒了,“他是赵小五,运送货物露过这里时被匪徒劫下险些丢了命。”

本来还叫唤着让赵承郢松手的耶律杨突然正经,他脸上也没有吃痛神情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赵承郢手上的茧。

这手上的茧可不像是普通的生意人,更像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和练武磨出来的茧。

刚才一时脑热,赵承郢竟然自己暴露了马脚,他很快松开了手,面前这人骑马的样子极有练武之人风范,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赵承郢手上的茧。

“你到底是谁?”耶律杨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花雪不明白耶律杨为何这样问,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很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手上厚厚的茧是练武磨出来的罢?”耶律杨更进一步地问他,花雪是个养在丛林深处不问世事的人,她心思干净没沾染外面的浊气,她身边有这样一人,耶律杨放心不下。

赵承郢知道这个问题他要是不正面回应,面前这陌生男子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我是赵小五,宋朝汴京……”

“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手上的茧怎么回事,接近阿雪有什么目的。”耶律杨用一种审问犯人的神情与语气审问赵承郢。

花雪并未察觉到什么,她抬手拍了几下耶律杨的胳膊,“耶律杨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他是赵小五……”

耶律杨转过身来看花雪时满目温柔,他笑着,“阿雪,你还没睡醒罢,再去睡一觉罢,你放心我会对他很客气。”

花雪确实没睡够,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同样正经认真的两人,打着困音回自己的房间了。

她房间的门一关,耶律杨转头神情像是面对已经定罪的犯人,一脸更加容不下赵承郢的神色。

“说,你接近花雪到底有何居心?”他声音更加不掩饰的敌对。

赵承郢淡淡提醒他,“你小点声,不然会吵到花雪睡觉。”花雪?如果他没听错,这位名叫耶律杨的陌生男子应该叫她阿雪,两个人关系这么亲切吗?

“哦,”耶律杨立刻压低声音,他下意识的反应动作暴露了他对赵承郢话里的认可和听从,他很快反应过来,又更加严正以待地对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赵承郢被他追问着也不能做别的事,随便说了两句搪塞他,“个人兴趣。”

就四个字,难道自己这么不值得重视吗?耶律杨正准备上去扳过他的肩膀,让他认真地对待自己的问题。

可是门口的狼小五突然进屋来了,耶律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花雪去睡觉了,自己总不能又去打扰她罢。

不过赵承郢跟个没事人一样,狼小五见着他甚至有意无意地往旁边绕了一步,为什么会这样?

耶律杨震惊,狼小五你变了,你以前对我的凶狠劲呢?

他不能接受狼小五区别对待两人,他刚想开口,狼小五突然龇牙咧齿地对着他,像是下马威。

耶律杨不敢动了,他欲哭不得,刚才他就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花雪进屋,哪怕会被花雪嫌弃,可是好歹身家性命是安全的,还能偷看两眼花雪睡觉赏心悦目的姿态。

如今这下,什么都做不了,还要在赵承郢面前故作镇定。

他心里怕的不行,万分祈祷赵承郢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明明心里很害怕还要故作镇定很难的好吗?他再不走自己就要暴露了。

可是赵承郢非要跟他作对,都走到门口了却突然停了下来,还一脸看好戏地回头。

耶律杨刚暴露一刹那的害怕转眼间消散,他故作轻松地站在原地看着屋檐一角。

赵承郢倒要看看他自身难保了还能追着自己抄家问底吗?

狼小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欺负的,偏偏这家伙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它张嘴嗷呜一声,不是特别凶狠的声音,可耶律杨就是经受不住地破功。

“花雪救我!”每次来看花雪都是一次可能丧命的享受,耶律杨只能求助花雪,他总不能求助面前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罢。

看到耶律杨终于还是绷不住了,赵承郢欲离开做自己的事,有狼小五牵制住他,赵承郢就能做别的事。

不过,任由他一直叫下去也不是个事,花雪昨天乏累,这时候应当让她再睡一会儿才能养足精神。

为了花雪,赵承郢皱着眉头叫他,“闭嘴!过来。”

赵承郢一开口果然是有用的,狼小五果然不示威地盯着他了,这让耶律杨更加难以接受,为什么狼小五这么欺负自己!

赵承郢冷冰冰地看着他,“再不过来我就走了。”

想一想,还是去他身边安全得好,耶律杨强行忍下心头的不平衡长腿一跨,跟在赵承郢身后。

他一跟在赵承郢身后,狼小五就止步不前了,太看人下菜碟了!

耶律杨愤愤不平,一出屋子,他接着问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接近花雪有什么目的?还有,你是怎么办到的?”

前面一句话他问的气势汹汹咄咄逼人,后面一句话声音陡然弱下,甚至带着不可查轻微的他也不会承认的羡慕。

“办到什么?”赵承郢明知故问。

耶律杨咽了一口气,心里还是不平衡,“让狼小五听命于你。”

他没等到回答,却因为隔的很近听到赵承郢极淡地一笑,那短暂的笑里实在是有太多令人琢磨的情绪。

半晌之后,赵承郢已经不知去向,而耶律杨还站在原地似乎琢磨出来什么惊天事情,他心一横猛地冲向花雪的屋子,也不管狼小五还在屋檐下。

花雪的房门没闩上,这是耶律杨更不能接受的事情,赵承郢身上的伤看得出来已经养了一段时间,这木屋也有一段时间只有他们两人了。

平常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花雪也是这样吗?睡觉的时候不闩门?

花雪睡的正熟,她是被耶律杨大惊小叫的声音吵醒的,她半梦半醒,讨厌他地问,“干什么?”

花雪可是有起床气的,要不是她站在有点渴不愿意浪费口舌,她真想喊一句,让狼小五把他吓跑。

“阿雪,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相中赵小五了?”耶律杨一脸心痛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花雪。

耶律杨认识花雪一年了,他时常隔三差五地来丛林里找花雪,几乎每一回他都会开玩笑地向她表示爱意,可她每次都不当一回事。

花雪脑子嗡嗡的,但还是听清楚了他问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

花雪否认了,耶律杨不浪费心痛表情立刻有些喜出望外,花雪不会骗自己的,她最是一个不知道骗人的姑娘。

“那就好。”耶律杨自言自语地安慰了一句。

不过他的问题不止这一个,耶律杨神情又变得严肃,盯着花雪的后背,“那狼小五为什么那么听赵小五的话,就因为他们的名字一样吗?”

花雪真的好想继续睡觉啊,要不是她熟睡中被吵醒浑身无力,她好想把他赶出去,“也许是罢。”

耶律杨突然坐直了身子,“那我也改名耶律小五怎么样?”

花雪往床内侧挪了挪,想离他远远的,“这你得问小五了,他不喜欢太多人跟它重名。”

“它一条狼,我改名字为啥要问它啊,再说了它又听不懂人话。”在花雪身边,耶律杨认知的安全地带中,他觉得自己可以口头上出出气,水洗屈辱。

门外的狼小五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它不满地嗷呜一声,突如其来的一声让耶律杨下意识害怕地缩了缩坐直的身子。

耶律杨心有余悸地吐纳一口气,他忘了这是一匹狼大爷。

他短暂没问问题的这片刻,花雪转身又睡了,但耶律杨的问题问不完,他问花雪的意思,“你说我要是改名耶律小五,狼小五会对我友善吗?”

又被他吵醒了!

花雪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幽怨地看着一脸认真等待答案的耶律杨,泼冷水,“它对你友不友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父亲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不肖儿子,偷偷改名也就算了,还改的跟一匹狼一样。

说的也是,耶律杨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也可以暂时不追问赵承郢为何能驭驾狼群。

不过有一点,耶律杨能肯定,赵承郢不是一般人,“阿雪,你这次真要把我的话听进去,这个所谓的赵小五不简单。”

花雪抬手整理自己的头发,“因为他手上的茧?”

“对,你相信我,我们相识快一年半载了,你和他认识才多久,他可能蓄意瞒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手上的茧是练武之人才有的茧。”

耶律杨一本正经,又补充了一句让花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且还是练武多年的茧。”

花雪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头脑已经清醒地看着耶律杨说正事专用的神情,花姨也曾经跟她说过,耶律杨是个好孩子,更何况他们认识一年半,真要选择相信一个。

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

耶律杨有很多叮嘱花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赵承郢突然出现,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的对话,“我刚去丛林里摘了不少蘑菇,粥也快熬好了,你起床洗漱一下罢。”

赵承郢的神情没有什么破绽,不过曾经也有人想接近花雪获取利,那些人都被花姨给赶跑了。

花雪看着赵承郢要走,问,“你有没有骗我,你手上的茧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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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09】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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