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驚險的經歷讓阿利·尬托伍感到心有餘悸,因此停下訓練決定仔細檢查卡車,確保以後的訓練不會再發生類似的問題。阿利·尬托伍心裡清楚,這輛卡車的輪胎磨損嚴重絕對不是偶然,他懷疑又是有人偷偷用他的卡車進行訓練。
但奇怪的是,當天早上並沒有收到車庫入口鐵鍊被破壞的報告。於是,阿利·尬托伍決定聯繫魂車的客服人員,要求派人來檢查輪胎品質。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魂車客服的號碼。電話很快被接起,一名客服人員熱情地應答。
「您好,這裡是魂車客服中心,請問有什麼能幫助您的?」
「你好,我是阿利·尬托伍。」他語氣冷靜地說道,「我這裡有幾輛卡車的輪胎出現了問題,我需要你們派技術人員過來檢查一下。」
「好的,阿利先生。我們會盡快安排技術人員前往。請問具體是什麼問題呢?」
「輪胎磨損得很快,我懷疑可能是品質問題。你們最好派一位經驗豐富的技術人員過來仔細檢查一下。」
「明白了,我們會立即安排。請您稍等片刻,技術人員會在今天下午到達您的訓練場。」
阿利·尬托伍掛斷電話,心中有些不安。他並沒有提及有人可能偷用他的卡車訓練這件事,而是將問題歸結於輪胎品質,這樣一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下午,魂車的技術人員來到了訓練場。這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輪胎技師,他身穿工裝,帶著一個大工具箱,看起來非常專業。
「阿利先生,您好。我是魂車派來的技術人員,負責檢查您卡車的輪胎問題。」技師禮貌地打招呼。
「你好,請跟我來。」阿利·尬托伍帶著技師走向車庫,指著那輛出現問題的卡車,「這就是我說的那輛卡車,請你仔細檢查一下輪胎。」
技師開始了細致的檢查。他先是用手電筒照亮每一個輪胎,仔細觀察胎面的磨損情況。接著,他使用專業的工具測量胎紋深度,並用力按壓胎面,感受橡膠的彈性和硬度。
「這些輪胎確實有些異常磨損。」技師說道,「不過,我需要檢查一下其他幾輛卡車,看看是否也有類似的問題。」
阿利·尬托伍點頭同意,帶著技師一輛一輛地檢查其他卡車。技師在每輛卡車的輪胎上都進行了相同的檢查,結果發現其中兩輛卡車的輪胎一切正常,只有一輛卡車的輪胎也出現了異常的磨損。
「阿利先生,這輛卡車的輪胎也有磨損的問題,但看起來被塗料偽裝成未磨損的輪胎。」技師皺眉說道,「這種情況很不尋常。」
阿利·尬托伍心中一凜,這正是他擔心的情況。有人在偷偷使用他的卡車,並試圖掩蓋痕跡。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不是你們的責任。這次檢查辛苦你了,我會支付服務費。」
技師點頭致意,收拾好工具箱,離開了訓練場。
魂車的技師剛走,括恩·巴安·瓦便向阿利·尬托伍問道:「主人,您看起來好像知道是誰在搗鬼。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阿利·尬托伍沉思片刻,說道:「我還不知道具體是誰,但我有些猜測。先去檢查車庫的鐵鍊,我懷疑那裡有問題。」
他們迅速來到車庫,開始仔細檢查鐵鍊。阿利·尬托伍親自參與檢查,眼神銳利,不放過任何細節。不一會兒,一名屬下報告說:「主人,這裡有一環鐵鍊上有明顯的切割和焊接痕跡。」
阿利·尬托伍走過去,仔細觀察那條鐵鍊。確實,如屬下所說,鐵鍊上有著切割和焊接的痕跡。他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冷笑,「這個人真聰明。」
括恩·巴安·瓦依然一頭霧水,「主人,我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
阿利·尬托伍解釋道:「這個人一定是偷配了卡車的鑰匙,然後用火切和焊接來處理鐵鍊,最後用塗料偽裝輪胎的磨損。這樣的手法不是一般的平民能夠想到的。」
括恩·巴安·瓦驚訝地問:「主人,這個人是不是貴族?」
阿利·尬托伍搖了搖頭,「貴族不會做這種事。能做到這樣,一定是平民裡的能力很強的人。他們有資源,有技術,但更重要的是有膽識。」
他思索片刻,然後下令:「我們需要夜間在車庫裡埋伏,等這個人自投羅網。這次一定要抓住他。」
阿利·尬托伍為什麼會這樣想?
一般來說,平民家庭的孩子,通常不會如此認真地學習。他們在公立學校接受的教育制度寬鬆,父母也往往不重視下一代的教育。而那些有一定經濟基礎的家庭,會把孩子送往不特別貴的私立學校,或自己購買教材在家中進行教育,這種情況被稱為家庭學校(Homeschool)。
反觀貴族,雖然接受的是良好的教育,在嚴格的環境下成長,智慧和體力遠超普通人,但他們的道德觀念絕對不允許偷開別人的卡車進行訓練。更何況,貴族有錢買地建訓練場,或者直接找阿利·尬托伍商量,阿利·尬托伍也會答應,畢竟他自己也是貴族。
正所謂:
阿利機謀世罕儔,胸中韜略似奔流。
奇兵妙計層層出,險象環生步步憂。
卻見梁公談笑間,檣傾楫摧浪潮收。
世間才智原無定,更上一層是高手。
阿利·尬托伍的屬下們迅速開始準備夜間埋伏的計劃。他們按照阿利·尬托伍的指示,在車庫內部和周圍設置了隱蔽的監視點,並安排了輪班埋伏的隊伍。
「主人,我們已經在車庫內外設置了監視點,並安排了輪班埋伏。」一名屬下報告道。
阿利·尬托伍點點頭,「很好。我們要保持高度警惕,不要讓這個人察覺到我們的行動。只要他再來一次,我們就能抓住他。」
夜幕降臨,訓練場一片寂靜。屬下們在黑暗中緊張地等待,耳邊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他們知道,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稍有不慎,就會功虧一簣。
但這一夜,諸葛梁並未出現。第二天早上,阿利·尬托伍得到回報,沒有發現任何陌生人。他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疑惑。
又過了一天,諸葛梁出現在訓練場附近,打開袖珍雷達,發現車庫附近有人。諸葛梁心中暗想,阿利·尬托伍肯定在車庫裡設了埋伏,等待他自投羅網。於是,他決定不冒險,開車回家。
再接下來的六天裡,阿利·尬托伍每天都收到相同的回報:未發現任何陌生人。
第七天,阿利·尬托伍在辦公室裡,手裡握著屬下們的報告,眉頭緊鎖。奧卡艾莉走了進來,看到他表情凝重,問道:「主人,您看起來有些煩惱,出了什麼問題嗎?」
阿利·尬托伍抬起頭,嘆了口氣:「連續八天什麼人都沒發現,這很奇怪。之前的異常磨損和偽裝,絕不是偶然。但現在,卻什麼都沒有。」
奧卡艾莉皺眉思索片刻,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主人,會不會是我們內部有人洩漏了消息?」
阿利·尬托伍搖了搖頭:「我不認為是這樣。我相信我的屬下們,他們不會這樣做。再說,這次行動只有括恩·巴安·瓦和括恩·尼奇·瓦知道,他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可是……」奧卡艾莉還是有些擔心。
「繼續你的工作吧,我會再想想辦法。」阿利·尬托伍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
奧卡艾莉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阿利·尬托伍獨自坐在辦公室裡,沉思著。他心中暗想,這些屬下們各有各的工作,自己發布命令也不會通知所有的下屬,實際上涉及訓練場的命令只通知了括恩·巴安·瓦和括恩·尼奇·瓦。這兩個人都是西班牙人,應該不會背叛自己,也許是他們的屬下有問題。
阿利·尬托伍拿起電話,分別給括恩·巴安·瓦和括恩·尼奇·瓦打電話。「這幾天先不用派人埋伏在車庫裡,我有別的計劃。」他簡單地交代了一句,然後掛斷電話。
那天晚上,阿利·尬托伍自己帶了一支手槍和一些食物,悄悄地潛入車庫,準備親自埋伏。他在車庫的一個隱蔽角落蹲下,屏住呼吸,靜靜等待。
然而,這一夜,諸葛梁並未出現。阿利·尬托伍有些失望,但他並沒有放棄,決定再等一天。
又過了一天,諸葛梁下班之後,吃完晚飯,到了晚十點從家裡出來,開車去訓練場。他在訓練場附近停下車,打開袖珍雷達,發現車庫附近只有一個人。
諸葛梁心中暗想,一定是阿利·尬托伍覺得內部有消息洩漏,於是下令不在車庫設埋伏,而是自己親自埋伏在車庫。他本來想再次打草驚蛇,但想到阿利·尬托伍的屬下括恩·巴安·瓦曾經見過自己,就算戴了面具,身材也無法遮擋。於是,諸葛梁決定再次放棄,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