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穿越重生 > 被强取豪夺后女主黑化了 > 第24章 自救

被强取豪夺后女主黑化了 第24章 自救

作者:谢意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06-27 23:59:40 来源:文学城

“詹公子!”杨慧跟着跑出来,看到安全的刘氏,注意力转移到唇角溢出血迹的詹世源身上,焦急地问,“詹公子,你怎么了?救命!快来人救命!”

她没有在詹世源身上找到流血外伤,猜到他受了内伤,不敢动他。

万一她挪动他的身体,导致他外伤更重,就不好了。

大夫教她的医术尚未深入到处理内伤的程度。

詹世源吐出一口血,紧紧地抓住杨慧的手,声音因走火入魔变得微弱:“去……魏家!找……我的……师父,请他……救……新……月……”

杨慧回头一看,大夫已经出来了,詹世源很快就会得救,便顾不得思考为什么他要她找魏家家主救常新月,拔腿跑向魏家。

此时的魏家沐浴在晨光中,富贵祥和。

家主魏庸穿着一袭刺绣合欢花枝的玄色袍子,长发披散身后,正坐在前庭与夫人云香玉一起用膳。

若是以往,云香玉会穿同样颜色同样绣纹的裙子,可她厌恶没有回应的爱,今天穿的是袖口和领口滚了金边的红纱裙。

夫妻俩没有分桌,彼此间隔了一尺,不亲近也不疏离。

桌子上摆着二十四道精美的吃食,有粥、小菜、包子馒头、油条、豆浆、烧麦、水饺等,任意一道都是美味佳肴。

魏庸赶了侍菜的丫鬟,夹起一块虾饺放进自己碗里,淡淡地说:“夫人,如你所愿,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向我喜欢的小野猫下手了。”

云香玉挑眉:“真是心狠呐,居然用不着我催你。”

魏庸叹气:“我要留你,总得展露一下诚意。”

跟云香玉相比,常新月是花瓶,打碎了还能找一个更中意的。

只是,再中意的新花瓶也不是原来那个。

魏庸想起常新月的笑靥,有些惆怅,隐隐感到后悔。

那么有活力的一个小姑娘,他其实应该找个替身代她死给云香玉看,将她藏在云香玉找不到也不知道的隐秘之地独享。但杀了也无碍,他不必担心云香玉揪出她,对她的记忆停留也会在她最讨他喜欢的时候,无需考虑她被金屋藏娇后会不会失去活力沦为怨妇。

“她死了?”云香玉拿起勺子,添了一碗海鲜粥,“这是今早运来的海鲜,很鲜。”

“不知道死没死,反正活不下来。”魏庸尝了虾饺,觉得没什么胃口。

可云香玉在侧,他不想吃也得吃一点,不能让她误会他为常新月的死而伤心。

魏庸想得顺,奈何云香玉熟悉他甚于熟悉自己。

瞧出他没胃口吃不下,她心生不快:“你嘴上不说,心里怨我逼你为我的雕儿复仇?”

魏庸否定:“不是的。”

云香玉冷哼:“吃不下早膳,想装有胃口也不装得好点,轻易叫我看出来,你就是存心惹恼我。”

被拆穿,魏庸懒得伪装,放下碗筷道:“一个人不能每天都有胃口,你前些天不也不想吃?我没嘲笑你提出和离又舍不得我,你倒是找机会嘲笑起我来了。”

云香玉睨着他,戳他肺管:“为了哄我开心,你杀掉你的心肝,后悔了?”

魏庸不语。

云香玉看他神色,心中了然:“你后悔了。”

魏庸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后悔,我愿意承认,不怕你生我的气。换成你,你喜欢你身边的丫鬟珊如,突然有一天珊如做错事被你杀了,你难道不会感到一丁点后悔?”

“这得看她犯什么错。”云香玉嘟囔,瞥见魏庸起身,更不高兴了,“你是专程来陪我用膳的,麻烦你坐下,没胃口也得给我装出有胃口的样子,不能光看不吃。”

“……要求我陪你很有意思吗?”魏庸回到桌子前。

“你心里不痛快,这件事便有意思。”云香玉小口小口地喝粥,不无恶意地强调,“你可是我的夫君,陪我这个妻子用膳是你的分内事。”

魏庸捡起碗筷,食不知味。

马车在出城的路上奔驰,车夫挥动鞭子击打马臀,让马儿跑得更急更快。被惊扰的路人纷纷避让,唯恐被马车撞到,或腹诽或诅咒谩骂车夫和车中人。

车上有吃的,暴徒找到一盒糕点,看也不看,丢进嘴里便吃。他身上酒气未散,昨夜睡不好,稍微填了肚子,盯向神色萎靡木然的常新月,道:“大腿挪过来,血别弄我身上。”

她的伤口仍在流血,痛意不绝,强忍着不敢出声,怕激怒了暴徒,被他在另一边脸也划一刀。

暴徒的吩咐她懂,温顺地坐了过来。

暴徒躺下,枕着她的大腿,闭目休息,不一会儿就发出熟睡的打鼾声。

常新月厌恶他脏兮兮,他的头颅沉甸甸的,枕在她腿上,她除了恶心没有别的想法。

马车渐行,偶尔颠簸一下,暴徒睡得香,丝毫不受影响。

看着他的脖子,常新月杀心渐盛,想趁他熟睡夺他命。

可他不怕在她面前熟睡,她很清楚,只要她敢动手,他会清醒得比她设想的更快,给予她惨痛十倍的教训。

好恨啊!

未婚夫詹世源总是救不了她,魏庸总是不在,每次她都要自救!

果然,感情太飘渺,力量和钱财才是真的。

她估计等不到他们的拯救,唯有自救。

唯有自救才能活!

常新月闭目,一边保持着清醒,一边尝试入梦。

她太清醒,入不了梦。

每当她酝酿出些许睡意,脸颊上的划伤、被踩断的右臂总会传来疼痛将她唤醒。

她睁开了一双眼睛,背靠着车厢,看着车厢顶部怔怔出神。

脸上的鲜血流下她的下巴,流进衣襟,染红了她的衣裳。这套衣裳是她亲手做的,从布庄买的白布,回到家自己染色、剪裁、刺绣、缝补,她很喜欢这套衣裳。

现在衣裳沾了血,大概洗不干净了。

不过,她还有机会换下衣裳,还有心思清洗它吗?

常新月不知道。

她想:如果我脱困,我应该会清洗衣裳。

她又想:衣裳洗不干净,清洗有何用?纪念被暴徒掳走的悲惨经历吗?还是假惺惺地将它当成侥幸逃生的证据?

她摇摇头,心道:被掳走是耻辱,侥幸逃生也是耻辱,除非我杀死了暴徒,不然我不会清洗衣裳。

活着便有希望,常新月理顺了思绪,咬住右手衣袖,用擦伤的左手从裙摆上撕下一根布条。

身体用力难免牵扯到伤口,右手也会被弄到。

常新月疼得满头大汗,脸上的血流得更凶,右手臂一抽一抽地疼。

不能被疼痛耽误!

她得撕下更多布条,得更快,不然血流过多会死掉的。

可是,好疼啊……

好疼啊!

好疼!

泪水掉下来,伤口沾了泪,像是被洒了盐水,疼得更剧烈。

常新月习惯性甩泪,血一起甩下来,伤口疼到极致。

她呜咽着,不敢流泪,被迫中止所有行为,静静等待疼痛减缓。

不多时,常新月继续撕扯布条,撕够了才停下,捡了一根布条绑住碍事的长发。

她回想医馆大夫传授的急救技巧,以及脸部血液循环图,用左手按住伤口附近的血管。

很疼。

血流得很多。

她咬紧了下唇,仰着头不让流下的眼泪接触伤口,手指没有丝毫放松。

不一会儿,血流缓缓止住,她不敢放松,依然按着伤口,直到半刻钟过去,才试探性松开按得酸软的手指。

血并没有流下来,她的止血手法完全正确。

常新月吐气、呼气,用布条包扎脸上的伤口,一只手不好操作,她耐着心慢慢来。

做好了包扎,她看向被踩断的右手臂。

骨折处高高地肿起,把衣袖撑开,稍微动一下都疼得要命。

大夫教她怎么处理骨折,她需要正骨,然后把骨折处用两块板子固定,以免骨头长歪。

今天之前她经受过的所有疼痛加起来,都比不上今天受到的疼痛,她太疼太疼太疼,疼到萌生了不想活的危险念头。

“呜呜!”

常新月吸了吸鼻子,心里堆满委屈,满腔的悲愤不知道向何人诉说。

她哭着撕开右手衣袖,又劈开点心盒的木盖子,咬牙将折断的骨头摆正,用布条稍作包扎,与两块木板绑在一块,再将左臂挂在脖子上。

至此,两处外伤都处理妥当。

她也知道詹世源处理外伤时疼得面容扭曲的疼有多疼了,他能做到不掉眼泪,比她厉害许多。

他会追来救她吗?

马车仍在奔驰,常新月拉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能见到山林和路,行人极少。

距离医馆最近的城门是北门,路上看不到房屋,路面又颠簸,证明这条路比较偏僻。她在魏庸的书房见过舆图,北城门外的路、山峦和地点一一浮现脑海中,告知她此时最有可能位于哪个位置。

詹世源可以去魏家借一匹马追来,魏家的马肯定跑得比拉车的劣马快,为什么詹世源迟迟没有出现?

据她猜测,他一定会求助魏庸,因为他伤势未愈。

魏庸此时必然知道她遇险,为什么不来救她?

是他的夫人不许他来,还是他不愿来?

以他的本事,他若想来,即便是司长大人也拦不住他。

他不愿意来救她。

他无情地放弃她。

他的喜欢轻于鸿毛,狗.屎不如!

最起码,狗.屎可以充当肥料,不是没有一点用。

窗外的风吹起她的发丝,她将飘荡的发丝顺向耳后,碰到耳垂上的耳坠。

它会晃来晃去,平时戴着很好看,如今却是妨碍她的累赘。

一旦暴徒抓住耳坠,她会吃痛,反抗也得考虑一下是否接受耳垂被耳坠撕裂的结果。

常新月摘下耳坠,丢向窗外。

她仍期待着救她的人,耳坠丢一个藏一个,尽管这未必有用。

她将更多心思放在自救上,因疼痛稍缓,她又闭上眼睛,尝试做梦。

遗憾的是,在她半梦半醒之际,暴徒醒来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