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知道。”姜姒轻轻的说,反过来在姜母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予以她抚/慰。
姜母含着泪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一会儿我和你爹说一声,你说的我们都信。”
姜姒温和的笑了笑,“阿娘,不要哭,今天女儿回来,难道不是很高兴的事吗?”
“是我想得太多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然后她站起了身,拉着姜姒的手说:“姒儿,阿娘找人给你做了两套衣裳,我们去试一试。”
“但是郎君那边……”姜姒还是记得大堂里就沈晏衡和阿爹两个人在那儿,保不准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姜母安慰说:“你阿爹不是那样的人,你没看到他今天脸都黑成那样了,但沈晏衡敬的茶他还不是接过来了。”
听到这里,姜姒也觉得有道理,也就点头答应了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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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晨露已经被暖阳蒸干了。
这样的天气不多见了,单是看着就觉得暖烘烘的。
而这大堂里面,沈晏衡坐立难安,屋内冷得出奇,姜父胡子一吹,不知道瞪了他多少眼了,沈晏衡当了这么久的沈家主,头一次觉得还有他压不住的镇。
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和主座上的姜父对视上。
许久,静默还是姜父打破的。
他沉肃的声音带着很不满的情绪,“沈家主,小女……”
他话都没说完,沈晏衡就打断了他的话,“阿姒是我求娶而来,自是不敢有一丝怠慢之处。”
姜父被噎了一下,他确实是想问姜姒在他府上有没有受委屈。
“咳咳。”姜父咳了两声,“你本是四品贤官,按理说见了面也该是我行拜见礼,但你既然娶了姒儿,这拜见礼便省了去,你知晓吧。”
这点规矩沈晏衡自然是知道的,他笑着说:“岳父不嫌小婿就行,至于这些规矩,都算不得什么。”
他讲话游刃有余,看不出差错,即使姜父有意挑他错处,却也无从说起,他看了沈晏衡好一会儿,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心。
不过两人也没必要在这里干瞪眼,好一会儿姜父又问:“听闻沈家主的万贯家财是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你家中亲人还有哪些?”
此处似乎说到了沈晏衡不好的回忆,他默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的说:“阿娘阿爹早已驾鹤西去,有一兄长几年前也随了父母而去,如今算起来,小婿只有一些远房亲戚了。”
姜父细想了一下,没有父母也行,至少姜姒嫁过去不会受恶婆婆毒公公刁难,也不必孝敬公婆。
“那你,还挺不易的。”对于做生意这方面,姜父还是挺佩服沈晏衡的。
沈晏衡看着姜父的脸色不如先前那样阴沉了,也暗自松了口气,再听到姜父对他的评价,他就笑了笑:“也还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两人就又没话说了。
这回不是大眼瞪小眼了。
而是面面相觑,两个人都憋不出半句话来了。
正当这种氛围持续升温的时候,大堂外面就传来了姜母温和慈爱的声音:“姒儿还是穿靓丽一点的衣服好看。”
两个人均是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姜父想的是:夫人你可算来了,我真是眼睛都瞪累了。
沈晏衡想的是:夫人你可算来了,我真的快坐不住了。
屋外两个人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这两个人满脸欣喜的盯着她们。
两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
姜姒去换了一套衣裳的,这会儿穿的是绿色袄裙,上面绣着红色的花纹,红色交领上衣,带着一只做工精巧的璎珞,腰间系着一只橙色香包,整个人看上去又漂亮了好多,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也消散了不少。
“我带着女儿去换了一套衣裳,你们准备准备,要用午膳了。”姜母说话有一种当家主母的稳重感。
两个人都站起了身,她便看着姜父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姜父耸了耸肩,舒缓了一下因为坐得太久的酸痛,跟上姜母走出了这里。
两个人刚出了大堂,沈晏衡就起身向姜姒走过来。
姜姒看着他说:“郎君,你给阿爹他们带的礼物,一会儿用了午膳再送。”
沈晏衡点头答应,他挨在姜姒的身边,弯下了腰小声说:“夫人,你真好看。”
姜姒以为他偷偷摸摸的要说什么大事,结果是他诚心的夸赞,姜姒抿唇笑着,想不到回他什么好,就别开了话题说:“快用午膳了,我让小桃领你去洗洗手准备了。”
“好。”沈晏衡眉眼一弯。
姜姒就唤来了小桃,和她说明了情况,小桃就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领着沈晏衡去了偏厅。
沈晏衡跟在小桃身后,他四处打量着院中的东西,然后问:“府里种了很多葡萄,是你家小姐喜欢吗?”
小桃原本是不想理他的,但又想到了姜姒对她的交代,她说沈晏衡在府里并没有丝毫的怠慢她,那自己也不能怠慢了沈晏衡。
小桃就回:“是啊,小姐最爱吃姑苏那边的葡萄,不过我们这边不好买到,买到的也是不新鲜的,所以几年前老爷从姑苏带了幼苗回来种。”
沈晏衡看着院中那绿油油又粗壮的葡萄藤,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等回了大堂,饭菜已经摆上了桌,不过只有姜姒一人在这里,她看见沈晏衡来了就问:“郎君,看到阿娘他们了吗?”
沈晏衡摇了摇头。
姜姒就微微蹙眉,心想阿娘就算是和阿爹说事情,也不会耽搁这么久啊,那他们是干什么去了?
“小姐,奴婢去找找老爷夫人吧。”一旁的小桃说。
姜姒:“也好,你去看看吧。”
小桃就向二人的寝房方向走去了。
桌上最后一道菜也摆了上来,那是满满一大桌的菜,姜姒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又喝了一杯茶,准备再倒的时候,沈晏衡就拿走了她的茶杯,关切说:“饭前不要喝太多茶了,一会儿该吃不下饭了。”
“好。”姜姒刚点头应下,姜父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跟着姜母一起走了进来
沈晏衡连忙跟着姜姒站了起来。
姜姒迎上去问:“阿娘,你们做什么去了?饭菜都摆好了。”
姜母笑吟吟的看着姜姒说:“和你阿爹说了些事,耽搁了。”
说完她又对沈晏衡说:“你们都快落座吧,先用膳吧。”
姜母拉着姜姒挨着坐下了,所以沈晏衡就和姜父挨着坐了。
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不过好在姜母也没有要说什么了,四人就安安静静的吃饭了,姜母不住的给姜姒夹菜,“姒儿,这是你爱吃的鱼,今天一大早我特意让芸娘给你熬的。”
姜姒接过了鱼肉,突然说:“阿娘,祖母近日是不是身子不大好?”
姜母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前两日刚寄的书信过来,阿娘预备过两日去看看她。”
姜姒就说:“正巧圣上派郎君去姑苏办事,女儿也想随郎君一起去,顺便看看祖母,您就不用去了。”
姜母放下了碗筷,她严肃的说:“你去姑苏做什么?要坐一整日的马车,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去了。”
姑苏涝灾这事并未传回上京城,或者说圣上并没有将这件事公开,所以姜母担心的是她坐不了太久的马车。
姜姒继续说:“阿爹不是还预备带女儿去姑苏求医么?我随郎君一起去了,既能看看祖母,也能顺便瞧瞧大夫,不是更方便么?”
她说得自然是有道理的,但姜母还是忧心姜姒的身体。
默了一阵,她问姜父说:“你怎么想?”
姜父也放下了碗筷,一本正经说:“姒儿怎么想就听她的了,我们女儿长这么大,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
沈晏衡见姜姒有意隐瞒姑苏涝灾一事,便也决定不戳穿,就顺势说:“顺便,小婿也能去见见祖母。”
姜母就点了点头,“如此也行,只是路途遥远,姒儿还要注意身体才行。”
“小婿一定会照顾好阿姒的。”沈晏衡抢在了姜姒之前说。
姜姒看向沈晏衡,眸色都柔和了一些。
姜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沈晏衡倒了一杯,然后示意沈晏衡举起杯子,两人面对面后,姜父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也嫁给了你,别的无所求,但求你对我女儿好。”
沈晏衡心里一紧,然后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承诺说:“小婿一定。”
姜父喝完了酒,就伸手在袖间摸了摸,好一会儿,他从袖子里面摸出了一块做工精美的白玉,他默了好一阵才两玉递给沈晏衡说:“这是姒儿出生后,我们俩去庙里求的一对,那一只在姒儿那里,余下的这只我便交给你了。”
“我们也没备什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个不值钱的玉给你,你要收好。”姜父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说实话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已经出嫁了,嫁的还是这样的人。
沈晏衡慌忙的伸出两只手去接过来,落到掌心的那一刻,沈晏衡觉得这块玉比黄金都要贵重。
“此礼不薄,小婿万分有幸得此玉。”沈晏衡也认真的回。
姜姒也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们刚刚耽搁了那么久,是去取玉的,眼看着姜父就要崩不住了,姜母连忙插话:“好了不说别的了,菜要凉了。”
如此,几人便收了神开始吃饭了,姜姒心里百感交集,到嘴的饭也逐渐没了什么胃口,不过为了不让姜母担心,她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一碗饭。
饭后姜母又将姜姒喊了出去,姜父似乎也吃醉了酒,不过也没有失态,好歹没有再瞪沈晏衡了。
沈晏衡手心摩挲着那块玉,这是一块做工很精致的白玉,黄色的玉穗衬托得这块玉更加漂亮,他心里欢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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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母领着姜姒径直回了房间,然后不动声色的关上了门。
姜母温柔的问:“姒儿,阿爹把那块玉给了出去,你不要生气。”
姜姒摇头说:“为何要生气?”
“往前说这块玉该送给你的如意郎君的,现在却给了他,阿娘心里也难受。”姜母用沙哑的哭腔说。
姜姒安慰说:“阿娘,没事的。”
姜母叹了口气,又说:“不过我们并不打算带他去祠堂拜见列祖列宗,你外祖母最在意的就是你的婚事,要是被她老人家知道了你嫁的是那样的人,她不知道有多生气。”
这点姜姒也沉默的一会儿,姜母说的本就是实话,外祖母在世的时候,经常拿一个本子替姜姒划掉在这上京城不能嫁的世家,那沈晏衡就是第一个被划掉的。
而今她却嫁给了沈晏衡,外祖母在天之灵,恐怕也只会徒生悲伤,不得好过。
所以姜姒就点了点头,答应了她,“好。”
姜母又说:“我听你爹说,沈晏衡无父无母,有一个兄长也死了,家中只剩下些远房亲戚,其实也不算坏事,至少你嫁过去了,没有人可以刁难你。”
姜姒看着姜母满脸的担忧,就伸手勾住了她的臂弯,然后说:“阿娘不必忧心,女儿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怎么照顾你自己?你身子骨自幼就弱,要是染上了风寒,再发个烧,又是十天半月不会好,我真是恨不得和你一起去沈家,处处照料着你。”姜母说得很认真,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有不对。
姜姒微微笑,“阿娘,你总是想得太多了。”
“我不是想得多,我是担心你。”姜母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问:“这两天带过去的药喝完了吗?这次回去再带几副?”
姜姒垂眸,说:“沈晏衡前两日给女儿找了一个大夫瞧病,重新开了一副药,喝了也好很多了。”
“好多了就行。”姜母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但愿你此去姑苏,能够寻到名医,帮你好好瞧瞧身子。”
姜姒应下,“阿娘不必担忧,总归会好的。”
姜母还是有些难过,不过已没有先前那样难受了,就目前看来姜姒嫁过去还没受委屈,不过她觉得沈晏衡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当然不能看表面作为,还是要等时间长一些了才能看出本质。
这点她没有和姜姒说,而是自己心里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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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晚了一些,天际的夕阳撒在大地上,将这里染成了红色。
沈晏衡让人把回门的礼品送了进来。
给姜父的是很大一罐大红袍茶叶,姜父看到的时候人都愣神了很久,他有品茶的习性,也不是没喝过这样名贵的大红袍,只是那也是沾了国公大人的光,喝了小半杯。
而今沈晏衡送礼送了了大红袍就已经够贵重了,他甚至还送了一大罐。
沈晏衡没看到姜父的迟钝,他将茶叶奉上,然后恭恭敬敬的说:“岳父大人,小婿一份薄礼,笑纳了。”
姜父接过了茶叶,又不确信的看了看,死活不信这是一罐至少一斤的大红袍。
沈晏衡只以为是对方在质疑茶质,连忙说:“岳父大人放心,这茶是小婿从西域商人手里买的,未经他人之手,不会出问题的。”
姜父将茶叶放到了桌上,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才平静的说:“有心了。”
沈晏衡看到对方接下了礼物,也就放心了,转身又对一旁的下人招了招手,下人立马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然后打开了盒子。
入目的是一卷卷不同色彩的丝线。
姜母认得这种丝线,十分难得的天蚕丝,而且还是染了色的,无色天蚕丝染色极难,全上京城要找出一百卷这样的天蚕丝就很了不起了,而沈晏衡一送就是二十多卷。
姜母默了一阵,然后伸手将盒子盖住了,她平静的问:“沈家主,这礼品是否太贵重了些?”
她是喜欢做女红,这样一盒天蚕丝她肯定也很喜欢,但她还是知道这样的礼物远比他们送的玉贵重。
沈晏衡连忙说:“不贵重的,在我心里阿姒才是最贵重的,你们将她嫁给了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这些身外之物怎抵得过阿姒半分?”
他说得很真诚,姜姒听得脸都有些发烫了,她轻咳了一声,对姜母说:“阿娘,收下吧,这是郎君的一片心意。”
姜母突然语重心长道:“沈家主,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吧。”
她没有伸手去将天蚕丝接过来,而是对那个下人挥了挥手。
沈晏衡心里一紧,连忙说:“岳母大人,这是小婿的一片心意。”
姜母:“这是你作为女婿的心意,等什么时候我看到了你对姒儿的心意了,再说吧。”
她语气平淡,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很明显是不会收下的。
姜姒最懂姜母,她这种语气的时候,便是谁来相劝都不行了。
看着沈晏衡有些无措,她连忙上前说:“好,阿娘,这礼物女儿先替您收下了,日后再送您也不迟。”
沈晏衡神情复杂的看着姜姒的侧颜,心里安心了不少。
姜母意味深长的看了姜姒一眼,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沈家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二老也知道姜姒要回去了,便跟着出门去相送了。
沈晏衡扶着姜姒上了马车,母女俩又拉着手说了好些话才挥手告别,然后沈晏衡才钻进马车里,仆人就赶马走了。
马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姜姒看沈晏衡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不由得抿嘴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上午沈晏衡要和她说的事。
便主动问起了话:“郎君,你上午要和妾身商议的事情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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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他才不是什么清冷和尚》——
清冷禁欲单纯修士×妖艳身材火辣,口无遮拦苗疆巫女。
远之是一个俊秀的修士,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到了云南这边来,后来他在未央镇的一处寺庙安定了下来。
寺庙里面有一尊佛像,不过被蒙了红布,远之只以为是这里的习俗,每日虔心拜佛,日子清贫,却也自在。
而最近他有了新的苦恼,因为他认识了一个姑娘,姑娘肤如凝脂,媚眼天成,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是泼辣外向,未央镇上的人都叫那个姑娘为圣女。
圣女铁了心要跟着他,他虔心读经的时候,圣女就在一旁和他说话,多是些他们修士没听过的话。
比如:“远之道长呀,奴家晚上可不可以挨着你睡呀,这破庙夜里冷死人了。”
又或者是:“远之道长呀,你真的不喜欢奴家吗~”
她在佛门前的毫不避讳,常常把远之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宁双真有一天没回来吧,他又担心得不得了。
后来夜色旖旎,两人顺水推舟,生米已成熟饭,醒来后他捂着脸蹲在墙角哭,说他不配为修士,不配为出家人。
圣女奇怪,“你要是不喜欢我,你每日拜我做什么?”
远之:?
圣女上前把红布扯开,她的石像映入远之的眼,远之哭得更凶了。
原来是为了防止小人对圣女不敬,所以每一代的圣女都用红布蒙上了,但是可怜的远之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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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双是未央镇的新一代巫女,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圣女,她每日过得很是清闲,直到一个长相俊美的修士出现在了她的庙宇里。
小修士每日对着她的石像祷告,弄得宁双一头雾水,这修士不拜佛拜她做什么?
但是小修士偏偏就长得合她口味,她每每出言轻挑了两句,就把他逗得面红耳赤,宁双就说他不是正经修士,他就也会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是越看越喜欢。
等她吃饱喝足后,远之哭得更伤心了,他哭兮兮的说:“我不配为出家人,我不但起了欲/念,我还在佛门前破了戒。”
宁双:你看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你还是从了我吧。
远之哇的一声又哭了。
宁双: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夫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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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宁双外出帮镇上的人治了个病,结果回来之后小夫郎不见了,她的石像也不见了,听目击人说是长安的官爷来把他掳走了的。
宁双:士可忍孰不可忍,夺我石像可以,但夺我夫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她收拾包袱,带着蛊虫蛊毒去长安千里救夫了。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她那个小夫郎,是五年前圣上错判的一件案件的主人公——太子殿下呀?
看着身着锦服,万人敬仰的小夫郎,宁双抱拳:告辞!
可这会儿的小和尚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把她抵在墙角亲了亲,然后低声说:“你以前那些勾引人的本事呢?”
宁双学着他的样子,双手合十,一脸清心寡欲的说:罪过。
碎碎念:
1.1v1,he,双洁。
2.男主不是哭包,哭只是恨自己不争气。
3.男主恢复原身份后才彻底放下自己修士的身份,开始放飞自我,不会有朝堂后宫的,男主主动放弃太子之位,和女主远走高飞了。
4.女主一见钟情,男主日久生情,设定是修士等同于和尚,只是换了一个说法。
5.女主以为男主知道他拜的是自己,所以才会在庙里肆无忌惮,并非有意亵佛。
6.介意误入,弃文不必告知,你好我也好。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1章 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