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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眼睛一亮，更来劲了，他变态的方向是自杀癖而不是萝莉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用这事情恶心一下中原中也：“费佳酱~试试这条裙子吧，你想吃什么蛋糕我都给你。”
费佳：“……”还是免了吧，太宰君，您忘了您干掉我的时候我是在切胆囊的手术台上吗？
胆结石把相当能忍的宅男费佳炸出窝后，费佳在短时间内是不想碰这些了。作为俄罗斯人，甚至吃了好几天的菜。
他压下吐槽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联系上下文，他却能猜到正确应该说“太宰君好讨厌”这种娇生惯养大小姐的台词。
“费佳酱~”太宰治两只眼睛里全都是小星星，向费佳传递什么信号费佳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怀疑了。
“太宰君好讨厌。”费佳面无表情地捧读道，“我才不要试小裙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费佳的表演敷衍，中原中也被恶心到了，他用震惊全家一百年的表情看着费佳和太宰，好像看到了两只沆瀣一气迫害他的混账。
太宰治低头，锤了一下费佳的肩膀：“嗯~不要啦~我就要费佳试~”
费佳：“……”拿了大小姐剧本的是您吧？
太宰君您果然是有病。
费佳不想配合了，刚刚被太宰治锤得那一下半边身子都没知觉了：“中原干部，您有什么事吗？”
因为身体还没到变声期，所以费佳的声音变化并不大。
穿着裙子怎么了？只要他不羞耻，羞耻的就是中原中也。
在犯罪心理上，费佳几乎符合了绝大多数变态人格罪犯的特点，其中一个就是没羞耻心。
而且穿裙子对于费佳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的哥萨克帽就是女性款式的。
“……”中原中也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费佳，眼睛里带了几分同情，不过这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干部虽然看上去年幼，但是处理事情相当有条理，“那个干部A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港口Mafia并没有这个人。”
“不止那个干部A，江户川乱步是什么情况？他不是武装侦探社的人吗？”
“中也，你的污浊的忧伤之中还在吗？”太宰治问道。
“在啊。”
“哦。”费佳和太宰治对视一眼。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被排斥了。
“还是有效的。”费佳说道，“不过得非常专注才能控制住变化。对太宰君就没用了，毕竟您的能力是反异能的。”
“毕竟中也还是很好用的狗狗。”太宰治微微点头，“这种牌可不能丢。”
中原中也：“……”
如果不是费佳和太宰治平时不用他揍就频繁出入医疗室，他绝对要把这两个人打进去。
“是的，中原干部的能力非常强大。”费佳附和道。
中原中也看着费佳，这家伙彬彬有礼的，但是却完全没有否认“狗狗”这种词。
不愧和太宰治关系不错，完全就是一丘之貉。
“喂……”中原中也喊道。
“A不会老实地把赌场交出来吧？”太宰治并没有搭理中原中也，“所以费佳，赌徒的异能力还包括更改现实吗？”
“是这样的没错，什么都可以放在赌桌上。”费佳点点头，他看向中原中也，却很快又把目光收回来了，“无法违约，一切都在赌局结束的那一刻尘埃落定，无论是现实，还是相关记忆都会被更改……除了我希望知道真相的人。”
“很强啊……”太宰治把裙子丢到地上，“无论是罪与罚还是赌徒，都是不弱的异能力。不像我，人间失格和女生徒，弱的让我想落泪。”
“太宰君最宝贵的是智慧，而异能……”费佳轻笑一声，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太宰君见识过罪与罚？”
“没有亲眼见识过。”太宰治看向窗外，他在二十二岁的年龄之间不断循环，直到最后真正放弃了生命。
不是没见过费奥多尔此人，只是他并没有在太宰治面前展示异能的兴趣。
他以为费奥多尔在他控制之中，但是他还是小瞧了和他相似之人的可怕。
“我也很好奇呢。”费佳说道。
太宰治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哦？”
费佳说他没有见过罪与罚，感受到的唯一异能便是赌徒。
在这个世界融合之前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有异能。
但是他们是同类。
同类不是互相取暖的，而是发自内心地不相信对方说的话。
这种话就像是费佳一直强调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守法的研究生一样。
笑笑就行了，信了才有鬼了。
“太宰君以为我在欺骗您吗？”费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他的脸色苍白，垂下头的时候黑色的发丝间露出脆弱的脖子。
他抬手捂住心口，却又轻轻放下：“太宰君……感情是珍贵的。”
太宰治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在演，不过费佳说喜欢他绝对是在骗人的。
大家都是黑泥，爱这种情绪真的存在吗？
“我不喜欢撒谎的。”费佳抬头。
太宰治和他的目光接触，然后嘴角勾起：“不撒谎，但是会诱导。”
这才是最高明的骗子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