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日,知府捕快上门来请许仙去一趟官府,白素便问道:“可是那陷害我家官人的壮士抓捕归案了?”
捕快便答:“是的白娘子。”
白素有些不放心许仙一个人去官府,她家官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不会说话,那壮士到时候再反咬一口,她家官人肯定要吃亏,便回了那捕快:“我与官人一同过去。”
捕快豪爽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便有劳许大夫与白娘子与我走一趟。”
官府,堂上坐着官府爷,堂下数张太师椅上竟坐着数名苏州医馆的掌柜和不远处跪着的壮士。
知府爷见许仙与白娘子一同过了来,便道:“今日升堂,几位医馆的掌柜也过了来,另外这位是三皇祖师会的会首庄君,想必许大夫也都见过。”
一身锦衣华服的庄君从太师椅上缓缓的起了身,朝向许仙行了个礼,意味深长的开口道:“许大夫,别来无恙。”
许仙神色一怔,抬手回礼,却不回话。
白素想起这庄君不就是那狐狸精的相公,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官府见人都到齐了,便正式升堂审案,案板一拍,威严地向那跪在堂下的壮士道来话:“把你先前和本官招认的在公堂之上,当着许大夫的面再说一遍。”
壮士点点头,转向许仙,一脸愧疚地道:“许大夫,我是在街上见讨饭的老妇与女娃喊肚子疼,便好心把她俩送了去保安堂医治,后来见人断了气,我怕要担责任,便想着把责任全部推给许大夫,才会对官老爷说是许大夫害死了老妇与女娃,我不是存心要诬陷许大夫的,还恳请许大夫不要怪罪以我。”
白素想不到壮士还是不肯从实招来,心中有些生气,哪里肯让许仙在公堂之上被来来回回地这般戏弄,脸色当即一沉,冷声道:“我家官人诊断出老妇与女娃在送来保安堂之前已身中剧毒鹤顶红,你会不知情?”
“不知,我当然不知!”壮士失口否认。
“是吗?那为何老妇与女娃都亲口与我说,是吃了你给的包子才肚子疼的,难道不是你在包子里下毒?”白素质问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在包子里下毒!”壮士拼死否认,神色却显得十分慌张。
这时,有另一把声音抢在官府爷的前面,道来话,那人正是庄君。
庄君不求甚解的看向白素,问道:“白娘子说那老妇与女娃中的是剧毒鹤顶红,但鹤顶红想必在场所有苏州医馆掌柜都清楚,都知道,那是其害无比,无药可解的剧毒,中毒者根本不可能活命,所以,白娘子要如何解释老妇与女娃中的是鹤顶红之毒?”
白素笑了笑:“这何须解释,庄公子当日身患重病不也是我家官人救活的?我家官人的医术即便那人中的是鹤顶红之毒,也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白素这话道来,堂下在座的数名医馆掌柜不禁一阵聒噪,唏嘘不已。
“既然如此,可否请官老爷把那老妇与女娃带来,让其再服下剧毒鹤顶红,让许大夫现场医治一番,也好证实给我们看。”庄君转向堂上知府,道出心中所想。
知府爷一脸沉思的看向许仙,便向许仙征寻意见:“不知许大夫意下如何?”
白素正想替许仙回答,许仙却摇了摇头,对知府爷与在场数人,缓缓地道:“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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