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带着一身疲惫回家,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开灯,就猛地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人是谁,叹了口气,在一片黑暗中拍了拍对方环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示意她放开自己。
工作了一整天,她太累了,需要休息。
以往易嘉见她这样,必定会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她松开,然后再欲求不满地亲她好半天,才肯放她去洗漱。
阮梨深知她脾性,都已经做好跟她闹上半天的准备了,结果这一次,向来体贴的易嘉闻言却没依她,只是将头枕在她肩窝处,加紧了抱她的力道,冷淡道:“别动,我是警察!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接下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虽然这样冷冷说着,可她的手却一直不安分地在阮梨身上游移,这儿摸摸,那儿揉揉的,四处点火,直惹得阮梨浑身躁动。只那么几下,她便失了力气,软软靠在身后之人的怀里,才不至于狼狈地跌在地上。
感受到她的情动,易嘉动作未停,一边从后面亲她脖子,一边不满足地将手缓缓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微凉的手指轻点着她的柔嫩肌肤,上下流连着。
被心爱之人这样颇有技巧地抚弄着,阮梨身子战栗了一下,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到最后,禁不住脖子后仰,闭着眼有些难耐地抿了抿唇。
正动情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句煞风景的话,让沉浸在情/欲里的阮梨都愣了愣。
“报出你的身份!”阮梨听见身后之人这样说。
嗯?这是什么意思?
她挑了挑眉,心道今天玩的又是哪一出。虽然心里有些腹诽,但当易嘉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边时,她还是不争气地喘了喘,配合地说道:“阮,阮梨。”
闻言,易嘉又问:“你是什么人?”
“呃……你媳妇儿。”
“屁,本警官未婚,小妖精哪来的胆子勾引我?真不害臊。”
“……”
之后那人又问了几个问题,阮梨迫于她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都如实答了。十几个问题下来,她早已被作弄得心痒难耐,一边转过身子,好让二人的身体更加契合,一边隔着层薄薄的衣料捉住那人修长的手,又羞又恼地问她什么时候开始。
这话一出,贴着她皮肤的那只手蓦地停了几秒,然后便挣脱她的手,从衣服里钻了出来。阮梨正被她摸得舒服的档口,突然失去了这个“作案工具”,顿时不甘心地抓了抓,却扑了个空。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原因,易嘉的手常年都是冰冰凉凉的,在春夏时节摸起来特别舒服,阮梨一向喜欢得紧。现在正值春夏交季,每天都感觉燥得厉害,现下自己又被她乱摸得起了反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结果那人倒好,抽出手就不认人了。
阮梨惦记着那个天然冰块,撇了撇嘴,主动往那人跟前凑,“嘉嘉”“老婆”地叫个不停,就想让她继续刚刚突然停下的动作。
结果易嘉却不答,只是自顾自不知在做些什么。阮梨眯了眯眼,贴过去仔细听了听,才发现她是在脱衣服。
不光那人自己的,还有她的。
一片悉悉索索中,阮梨身上一凉,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一摸,身上的衬衫和外套果然已经不翼而飞。紧接着,腰窝处突然被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她当即闷哼一声,忍着情/欲带着那人摸索着往前几步,打开了玄关的灯。
暖黄的灯光顿时覆盖了整个客厅。看着映入眼帘的白皙曼妙的身体,以及对方眼底毫不掩饰的**,阮梨嗓子哑了哑,咽了咽口水,才慢吞吞说道:“嘉嘉,今晚……”
她想说明天自己还要上班,不要胡闹到太晚,可易嘉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那些话都变作了未竟之言。
等阮梨回过神,发现二人早已经滚到了床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点火的那人,她有些无奈地想,不如就随她吧,正好自己也想了很久了。
想起上次做这事还是在半个月前,阮梨睁开眼,摸着上首易嘉的头发出神。
说到底还是两人的安全意识不到位。若非对方那时候爱臭美,非要穿着新买的足足八厘米高的高跟鞋下楼梯,结果走的时候一时没站稳,从好几层高的台阶上跌下去撞坏了脑子,需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恐怕两个人都不用憋这么久。
想到对方的病,阮梨喟叹一声,趁着那人舔她耳垂的间隙,问道:“这两天头还疼不疼?”
刚说完,便被易嘉不满地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一下,看那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在说即便你老婆我头疼死,也能让你欲/火焚身。
阮梨被她那记娇嗔的小眼神给诱惑到了,半天了还愣着,易嘉不满她眼里只有自己的脸,便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掐了掐,强迫她回神。
阮梨被这一下掐得回了神,见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便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然后什么也不想了,乖乖躺平身子任对方蹂/躏,很快便沉浸在一**的快感里。
一夜缠绵。
第二天,阮梨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睡过了点。她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庆幸自己昨晚意乱情迷时还记得向领导请了假,不然今天一天的工资又得泡汤。
不过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不节制了啊,阮梨刚想伸个懒腰,便觉得腰间酸软得不行。都怪易嘉,昨晚缠着她做了大半夜,也不知道等会儿还能不能走路……
甜蜜又苦恼地埋怨了爱人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了,阮梨才打着哈欠下了床,去浴室里洗漱。
结果,却看见惊人一幕。
在看到易嘉穿着一身女仆装一脸乖巧地站在她跟前,问她需不需要特殊服务时,阮梨惊了,颤巍巍地指着门口道:“你,你先出去……”
她可还在马桶上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