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相师又去了茶楼,与拢月在一室坐下。她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一根银簪:"这是我为你和漫夭做的,平时记得戴着,孔雀的尾部抽出来是一根银针,淬了毒的。眼睛这里一按就会有针射出。”相师一边说着,一边给她演示了一遍,“容乐的你等会给她,顺便教怎么用。”拢月一一应下。
相师招手示意她走上前,拿起簪子给她戴上。拢月虽知她是女子,可还是有些脸红。
容乐和沉鱼进来是,就看到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容乐朝相师眨眨眼,打趣两人一番,又给她们介绍了沉鱼。相师微微点头,交代了句:“守好本分。”又同容乐说:“这段时间我非常忙,不怎么会在这里,你有事找拢月。”
容乐有些失望:“好吧,你路上小心。”
然而相师没料到的是,麻烦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宗政无忧就是个祸害!
相师一边策马一边暗自恼着。他自己惹了天仇门还跑到拢月楼去,这下好了,连累了阿漫。
纵然她能一日行千里,但在路上的时候,还免不得担惊受怕。所幸,总算到了。
离王府中,无忧和无郁正在议事,却看到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杀气腾腾的闯入府中,咬牙切齿地说到:
“我妹妹,因为你,入!狱!了!”
虽然以她的武功足以将她们救出来,但对上皇室的人总是不好。但这不代表她不能在私底下动些手脚
故而她在无忧抱着容乐出来的时候,劈手夺去,带着她们扬长而去。
“若真是为她好,便离她远点。离王殿下。”
是夜,容齐来到小屋,不出所料,又在屋顶看到那个在喝酒的人儿。
“今日之事,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被酒气渲染得有些迷离。
“所幸都没事。”容齐笑得温柔。
“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她们。”她猛得灌了口酒。“连...连你也治不好。”
“会好的。”容齐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但她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摇摇头,一口又一口地灌酒。
容齐见她如此,沉默片刻,还是皱着眉问了出来:“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以前从不饮酒。”
听他这样问他,她也不作答,只是自嘲般笑了笑。
三年前啊,她找到了另一个曾被她宠着的小姑娘
那时她的小姑娘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眼中含泪,质问她:
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还要按计划继续吗?”
“嗯。”
“我...我受不了了。”
“那我帮你,你只管去寻药”
你做不到的,我来做。
容齐将醉了的人儿圈入怀里。
所有的骂名,我替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