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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古典架空 > 暗堕本丸之审神者是个千年老妖 > 第5章 05 心平气和的一天

05 心平气和的一天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快起床!!!”

昨晚好不容易在肚子交响曲中睡着的我,还没清醒就听见狐之助着急的声音。

“唔……小狐狸,我可是有起床气的哦。”

我从被窝里扒起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略带危险的眼神望着狐之助,狐之助不禁咽了咽唾沫。

“审、审神者大人,昨天我忘记提醒你要向万叶樱和刀帐里注入您的灵力,这样这座本丸才能登记在您的名下。”

“万叶樱?就是门前那棵樱花树吧?”

我想起昨晚在门前看到的那株樱花树,这都枯成那样了,还能用??

“是的。”

“刀帐......还有这种东西吗?”

“是的......”狐之助想起什么,低着头道,“但是狐之助没有找到刀帐。”

“嘛,问题不大。”

揉揉它的脑袋,抱着狐之助走到万叶樱下。

干枯的树枝就和这本丸的付丧神一样,毫无活力。

在樱花的伴舞下,狐之助严肃地向我说明:“审神者大人,请把您的手放在上面然后注入您的灵力。”

我照着狐之助的指示做,将手掌放在硌手的枝干上,微微送出体内仅存的灵力。

接受我灵力的万叶樱在那一瞬间,干枯的树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绿,最好开出满满一树的花朵,纷纷扬扬的樱花瓣落在肩膀上,我拿起来鼻子便闻到了一股清香。

樱花的清香将围绕在本丸的血腥味冲淡,发胀的脑袋也稍微缓和了一点。

“刀帐是什么?”我揉了揉眼睛,不知为何有点困。

“那是用来记录本丸拥有的刀剑男士的基本资料,只有让刀帐和万叶樱认主了这座本丸才真正的是您的本丸。”狐之助站在我肩膀上用爪子洗了洗脸。

一早打算来喊醒审神者的男子,看着院子发生的一切,才想起来昨天审神者没有做这基本的一步,他笑了笑,想起了昨晚上的对话,看起来这次的审神者看上去挺有趣的,居然对着本来是主人物件的他说他并不是她的物件。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的,结果转头就看见了昨晚见过的男子。

好吧,睡不了了,我失望地想着。

“你来了。”我招手将他迎进房间里,刚坐下,一个人就靠了过来,并且将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

“哟,审神者大人,昨晚睡得好吗?”鹤丸国永欠打的面容出现在我的视野。

“昨晚上一直都在我附近蹲着,还问?”我拦住护主的狐之助,将它稳稳地抱在怀里。

“没想到审神者大人发现我了啊。”鹤丸国永转身躺着我旁边。“还是说只是发现了我呢?”

“怎么可能?自己周围有几个人我还是知道的,你们连自身气息都隐藏不了,还妄想我没发现?”我不留情面地打击他,他失望的在地上摊呈一个大字。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被点到名的男子指了指自己:“我,我吗?”我点了点头,男子坐正了自己的身子,“我叫烛台切光忠。能切断青铜的烛台哦。……嗯,果然还是帅不起来啊。”

在一旁的鹤丸国永也猛得坐正了身子:“哟,我是鹤丸国永。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到了吗?”

我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怎么说但不影响我反问:“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吗?”

失望的鹤丸国永有气无力地挂在我的肩膀上。

我按住炸毛的狐之助,对他伸出了手,“不过,还是请多多关照了。”

鹤丸国永受宠若惊地看着我:“这还真是吓到我了,您不是讨厌我吗?”

我抽了抽嘴角:“我那是讨厌你身上的血腥味,总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说着说着,记忆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再度涌上,一瞬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我再也忍不住这难受的味道了!

伸手将他拉了起来顺便抓起烛台切,推到门外,“你两赶紧去给我洗澡!我现在真的一刻都受不了你们身上这味了!!”

烛台切和鹤丸被我半推半拉地送去了澡堂,我终于松了口气。

这些刀剑为什么那么得不爱干净啊啊啊,逼得我都想把这拆了。

你看看那血!都把墙染黑了!都腌入味了!

本来被哥哥带起来的洁癖不是很严重,只是偶尔犯犯,但说真的这里实在是太脏乱了!

实在是忍不了了,确认鹤丸他们不会逃跑,我抱着狐之助根据指引走到一串铃铛下面。

叮叮——

我抱着狐之助站在屋檐下,摇起了厚重的铃铛。清脆的铃铛色响彻了本丸,不大一会,愿意集结的刀剑陆陆续续地来到面前。

确认不会再有刀来,昨晚音量有些大的棕发男子礼貌性地站在最前面:“您一大早叫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望着下面一堆的刀剑,他们全员都将手搭在刀柄上,警惕地看着我。我嘟嘟嘴,我有这么吓人吗?而且你们面前的我现在可是很容易杀掉的,为什么怎么警惕呢?

收回疑问,我叉着腰,狐之助趴着我的肩膀。

“你觉得我找你们还有什么事?”

他们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仿佛我刚才的发言在他们看来是危险的信号。

我扶额叹了口气,这些刀剑怎么说一句怕一句,无奈道:“你们就不觉得自己身上很臭吗?”

哈?

每个人脑袋上都顶着大大的问号。

一些差点要拔刀的刀剑愣愣地站在原地,几双迷茫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你们真没觉得臭吗?还是说在这血腥味里面呆惯了?”

望着他们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扶着发胀又发疼的脑袋,“你们现在感觉得去给我洗澡去,把脏衣服放在一起一会我去买个洗衣机,今天你们就别做什么内番了,打水把这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了,洗不掉的就告诉我,破的地方也要告诉我,到时候我好修,啊,对了,洗完了就来手入室我给你们手入,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不过大人我们这有洗衣机。”先前说话的棕发男子恭敬地提醒道。

这里居然有洗衣机吗?那为什么你们身上衣服那么脏都不洗?还是说只有一件衣服?我在内心疯狂吐槽道。

直觉告诉我说出来可能会得到令人难过的回答,在心里叹了口气。

对于他们说话和做事似乎要小心一点了。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气得一梗,道:“这是命令,赶紧给我去洗啊啊——!”

看着咆哮的审神者,众刀剑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总感觉好像被审神者嫌弃了?

不确定,再看一眼。

看他们还是没动,我气得甩出手上的符。

“要洗澡还是死?”

终于他们有了反应,一拖一的缓缓走去澡堂。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收下符咒感觉周围的空气好像清晰许多,随后我在狐之助的指引下走去手入室。

还没走到手入室,远远的便看到了一团浓厚的怨气包围着房间,而且这里的血腥味比天守阁的血腥味还要重。

虽然白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本丸被很深的怨气缠绕着,不过那个怨气好像和缠绕在房子上的怨气稍微有点不一样。

正当我想这二者的区别时,余光看见一团黑雾包裹着的人拿起刀向我冲过来,我向后一退避开了他的刀,来者见没刺中目标,刀光一转又砍了过来,我往后一跳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没能砍中目标的刀将地面砍出了一条裂缝,刀陷在里面拔不出来。

黑色的雾气挡住了他本来的面目,体内灵力的残留提示着他原是本丸中的刀剑男士。

只是这幅样子,有点像被恶鬼缠身的普通人?

习惯性找类比的我,看见他将深陷地里的刀拔了出来,身子一扭敏捷地躲过攻击,在我思考安全点的对策时,袭击者也变得暴躁起来。

虽然机动很高,破坏力也很高,但却只能一味地拿刀乱砍,这样真的很容易被人撂倒啊。

我再次闪过他的攻击,抓住空隙一脚向肚子踹了过去,却感觉硬邦邦的,仔细一看好像是护甲。一击不成我再次扭身,撑地就个扫堂腿过去将他绊到在地,爬在地上的男子穷追不舍地将刀从下面刺过来。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想要替我挡住那刀。

……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本来能躲过的攻击,现在因为狐之助我不得不改变行动。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凉凉的东西滴在狐之助脸上,狐之助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眼前血淋淋的手臂让狐之助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眼泪。

“审神者大人……”

被刀剑贯穿的手臂除了有点疼之外,并不影响行动,我用力一个手刃敲晕了他,顺手拔掉手臂上的刀。

不远处刚刚洗完澡来找审神者的鹤丸和烛台切看见这一幕,急忙跑过来。

先一步赶到我面前的烛台切不由分说地阴沉着脸拉着我进了手入室,而慢一步的鹤丸只能伸手把呆住的狐之助抓在手里,避免它搞乱。

在手入室躺着的众人看见我进来的瞬间,条件反射地抓起了自己的本体,角落里勉强能动的男孩一刀向我砍了过来,却在半路被烛台切拦了下来。

“烛台切你什么意思?你要为了区区一个审神者背叛我们吗?!”烛台切的脸色变得苍白。

“小孩,这么说话过分了哈,再怎么说烛台切也是跟你们生活那么长时间了,你那番话可是很伤人的。”

我抬起受伤的右手敲了下他的头,他痛得捂住自己的脑袋蹲了下来,而我手上的血也不小心滴在他额头上。

“啊抱歉。”我本想帮忙擦一下的,结果小孩警惕地跳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就听见他的惊呼声。

想必是看见了门外躺着的人。

我收回视线被烛台切拉着坐在凳子上,伸手将兜里的纱布扯了出来,正自己打算包扎,烛台切伸手将纱布夺了过去。

“我帮您吧,还请您不要在意鲶尾的话。”

“我可没在意,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也没做阻拦,边看着他小心翼翼把纱布裹在我受伤的手臂上,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拿起旁边散落的棉球棒子,“这是什么?”

坐在一旁处理同伴伤口的白衣男孩抬起头,虽然从一开始他也想刺杀审神者,但为了还躺在这的弟弟们,他选择了旁观,只不过审神者刚才实在是语出惊人,压抑不住他问道:“您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道,“关于你们的手入我倒是知道一点,但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虽然很想用我的方法来治疗,不过因为不清楚你们的身体构造我也不敢贸然使用。”

也不知道我其中的那句话惹到了旁边躺着的小孩子,他对着我吼着:“你们居然还想着做这种事!因为你们大家都死了!!”

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我,感觉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不断地被人误解啊。

尽管脸色因为回忆起不好的事情而变得苍白,烛台切也因为担忧同伴被我误解,连忙出声解释道:“您别怪他,我们之前有一个主人喜欢拿我们做实验……”他不忍说下去。

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这样啊,对不住,是我用词不当,只是妖族的治疗方法对你们而言可能会撑不住。”

烛台切摇了摇头,“这不怪您,是我们太敏感了,毕竟大家......”

看着烛台切暗淡神伤的样子,我也不再争论,而是拿着棉球棒子问道,“所以,这个怎么用?”

“把灵力注入里面然后用它拍打我们的本体就可以了。”烛台切将自己的本体取下来放到我手上,“您拿我的本体试试吧。”

还没等周围的伤员反对,突然从门外飘过一阵风,待看清时一个白得发亮的刀剑紧接着递在我手上。

“小光你也太狡猾了,明明是我先认识主人的。”

“鹤先生……”烛台切无奈道。

“你们就不怕我动手吗?”我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二把刀,明明之前还很怕我的。

“因为我相信主人啊。”鹤丸一脸真诚地看着我,“主人一定不会动手的,对吧?”

看着鹤丸的笑容,我总觉得似乎只要我在这里动手,他就一定会拉着我一起死。

相比,烛台切似乎想得不多,“我也是相信主人不会伤害我们的。”

看着烛台切那么真诚的金瞳,我也不好意思地没再拿他开玩笑

再说了杀了他们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啊当然,也和我舍不得杀他们有一点关系吧?毕竟以后还要生活在一起。

没再废话,我伸手将二把刀拔出来,独特的弧度以及刀尖的反光,无一不体现着做工是如此完美,我不禁赞美古代人的技术。

我二手并用地拿着棉球棒子将灵力注进去,然后轻轻的拍打着充满裂痕的刀剑,不大一会裂痕已经不见了,真是神奇。

活了那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治疗方法,这应该是刀剑男士特有的治疗方法吧。

我左右翻看确定没有裂痕后便还给了他们。

“你们过来我看看你们身上的伤。”

“诶,阿路基喜欢看我们的□□吗?”鹤丸色眯眯地看着我,一边拉开衣服,“阿路基,怎么样?鹤的□□好不好看?”这样的鹤丸直让一旁的烛台切红透了脸。

我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再理会这个污了眼的家伙。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们身上,再三确定伤痕已经不见了,这才满意地让他们穿上了衣服。

“诶,阿路基就只看上面吗?”鹤丸调戏道。

“你要是想死的话,可以试试。”我压抑着想暴揍他一顿的冲动。鹤丸又想说着什么,突然一个东西就扑在我脸上,我伸手把那玩意拔下来,狐之助哭的满面泪水。

这只狐狸怎么又哭了!!!!!

狐之助哭哭啼啼地说道,“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您没事吧?!!!呜呜,都怪狐之助,是狐之助让您受伤了,是狐之助对不起您啊啊啊!!!!”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好难受……这狐狸的嗓子嚎成这样不难受吗?我头都大了。

狐之助哭诉的期间,门外刚刚被我勒令去洗澡的众人也终于陆陆续续地过来了。

我将手指放在狐之助的嘴巴上,狐之助怕咬伤我硬生生地止住了哭,“行了行了,不就受了点小伤吗?你再这么哭下去,房子哭垮了你去修。”

狐之助闻言更不敢哭了,“受这点小伤你就哭成这样,以后我要是命悬一线了,你是不是要把长城给哭垮啊。”我戳了戳它的脑门。

狐之助委屈的捂住被戳疼的脑门,“审神者大人您每次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狐之助的小心脏受不了。”

“那从现在开始练。”

狐之助更委屈了。

“对了,外面那人呢?”

鹤丸回答道,“我怕他醒了就乱砍人已经给他捆好扔房间里了,放心吧他兄弟陪着他呢。”

我点了点头,对门外的一群人说,“我先给这屋子里的人疗伤,你们先排好队,等会一个一个地进来,伤重的先来。”

整个疗伤的过程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看样子他们算是成功接受我的存在了。

连续快速干了几个小时,我终于治好最后一个。

伸着懒腰缓解着疲劳,“走吧,我们去万屋。”

看到我不适的样子,烛台切贴心道,“主人,您今天的灵力花的太多了,要不然今天就不出去了吧。”

我摇了摇头,“家里不存点粮,我怕我饿死。”

烛台切哭笑不得,“可是我们的资金不多......”

“资金?怕什么。”我拿出一张黑得七彩斑斓的卡,“时政为了让我过来入职,资金给了我一大堆,就算把整个本丸镀成金的都行。”

烛台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能让时政花这么大心思,审神者是有什么来路吗?

鹤丸垂眸,摸索着本体。

但是看她样子,似乎并不知道时政这么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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