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烦闷只得在一道一道鞭痕下缓缓化解,他不解自己待他情比贞坚为什么他还三番四次的对女人如此执着,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况吗?被自己调教成这样还敢对女子有好感,看来是要对你下狠手你才肯对我求饶。
一记又一记的鞭打落在迟暮老人的身上,老人从方才的咒骂到如今的气若游丝已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他也打累了坐在太师椅上喘着粗气,汗水不停地在脸上滑落。
半响过去,暗卫见地上的猼訑叔没了动静,就上前用手指附上颈脖,霎那之间,他赶忙收回手,暗道不好!
“回殿下,猼訑已经气绝身亡。”
“死了好,死了好!”倏地起身离开。
歓虹王留下一句没头没尾话就出了暗室,暗卫长吁一口气,心知殿下是一个心思难以揣测之人,喜怒哀乐又不会表于面,如今为了小君殿下发怒那么殃及池鱼也只是早晚的事了。
三日后,果真与暗卫想的一样,阿蒲山近一半的人口被屠尽,而屠山的人却是形象恐怖异常的远山烛魔,他们先使用幻术以为爆发了虫灾和瘟疫。后派妖魔前往阿蒲山进行大规模的屠杀,让本是青松映翠、植被漫林的大山被熊熊烈火烧成了一座光秃秃、白蒙蒙只剩下木炭灰,原本精美绝伦的宫殿也被烧的寥寥几所。沿路上可以见到流尸满河,白骨蔽野,哀声遍野。那些跑不了的精怪只得等着远山烛魔把命拿去,为了能活命的几乎都在奔迸流移,不敢在明处逗留太长时间。这场杀戮一直持续了近半月,整整杀了五千万人,原本安静祥和、生机勃勃的大山就此成了一片废墟。
等天界派兵出战也是半月后的事了,而阿蒲女也在此事后的月余才知晓事情原委,他气愤地想要上前线把远山烛魔一网打尽,可他的愤怒立马被歓虹王浇了一盆冷水。
“你懂得带兵打仗吗?你知道远山烛魔的老巢在何方吗?”拍了拍阿蒲女的肩膀。
“我知你心急如焚,只要你信我,我定能把远山烛魔抓回来,任由你处置可好?”
“嗯,你说话算数吗?”眼含泪水的阿蒲女抓紧了歓虹王的衣襟。
“算数,我哪次说话不算话了,你呀~气定则心定,心定则事圆。莫着急了,我会帮你抓住害你阿蒲山族人的罪魁祸首。”说罢,就带兵出征。
他这一去又半月,迟迟未有歓虹王的消息焦心如焚的阿蒲女等不到使臣的消息,便不顾天帝的劝阻连夜骑着龙马去往前线。但是前路漫漫多歧途,一路见到流离失所的族人,吊在树上的尸首、半截身子在行走的人、堆满横竖七八的枯骨、向上天祈祷的老妪、孤苦无依的孩童。这一刻的阿蒲女悔恨自己没有做好一山之主,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子民,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还天天想着儿女私情。
他本以为有了天界的庇护可以放心大胆的享受贪愉,那可恶的远山烛魔三番两次的陷自己不利,又趁天界不备偷袭阿蒲山,他们知道阿蒲山是我的地带,而我又是他的软肋,他们想要要挟我来威胁他,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快马加鞭疾驰飞奔来到阵营,众人见到无不吃惊,但将士的素养在那摆着,没多会他们神情如初。
幕府内,一位英姿挺拔的将领正在看着沙盘,心中盘算如何让猎物掉进陷阱里。
“报!爷,小君来前线了。”
一位天兵闯进来,打扰歓虹王的思考,淡淡的回了一句“哦,知道了。”就打发天兵下去。
暗语“说曹操曹操就到,嘿嘿~”
在另一个幕帐内,阿蒲女焦急地踱着步子,他要问歓虹王何时才能抓住远山烛魔,何时才能给族人报仇雪恨。
“你怎么来呢?不知道这里危险吗?”一位身着巨狮铠甲的歓虹王缓缓走进来。
眉宇愁云是在担心自己嘛?
“我...迟迟等不到你的消息,我很怕你也会着了远山烛魔的道。”
“不会的,我与他们打过多次交道怎么可能被他们摆一道呢?倒是你,我不在军营时你到多加保护好自己。”
“不!我也要去战场上手刃灭我族人的妖魔。”
“唉,征战几人能回,尤其对方还是狡猾奸恶之辈,你去只怕会吃苦,我不同意你去。”
“不行!我要去!这次我要做一回阿蒲山真正的主人,自家被侵犯哪有躲在身后坐享其成呢?”
坚决地眼神打动了歓虹王一把抱住阿蒲女,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好,既然你都说了就做我幕府都尉可好?”
“什么!为什么不能做你的左膀右臂,却要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都尉。”
“谁说都尉什么都做不了,都尉做的事可比上战杀敌重要多了。不仅负责管理军队的日常事务和训练,还能统兵武官。这样的美差还不好吗?”
被揽在怀里的阿蒲女只得点头答应。
就这样阿蒲女担任都尉七日后,他正操练天兵时就见到一群人火急火燎得朝歓虹王幕帐的方向敢去,他心生好奇这群天兵怎会急三火四,他跟副官说了一声就偷偷跟在他们后面。
只见那群人进入幕帐后,他躲在无人看守的背面,正好那里能听到他们谈话,起初他们谈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可后来他们聊到了猼訑叔,阿蒲女立马竖起耳朵仔细听。
“爷,今日我等在阿蒲山主殿搜查时,在右厢房发现死去多时的猼訑叔,见尸斑已去世月余,而且身前是被人用以酷刑,应该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什么!猼訑叔被人打死了?”啪,一声巨响拍在桌子上,大手瞬间泛红且不停微微发抖。
“回爷,猼訑叔死状凄惨,尸水流满整个房间,我们当时进入厢房时差点被熏晕,满地的蛆虫蠕动,苍蝇堆满在腐肉上蚕食。”
幕帐外偷听的阿蒲女已经泣不成声,他回想起猼訑叔临走前千叮呤万嘱咐对自己说要尽快找门外室,如今泽天哥哥同意自己纳外室还没来得急跟他老人家说,他就被活活被远山烛魔虐待至死。
阿蒲女走到幕帐外门卫向他行礼,走进前抹了抹眼上的泪水,深了一口呼吸,“带我去!我要把猼訑叔的尸首带回来。”
歓虹王厉声道“不行!他们随时都会返回主殿,而你又是我的软肋,在天界你多次身陷囹圄都是他们干的好事,难道还要把你推进深渊吗?我坚决不同意。”
“可我是阿蒲山山主,族人有难难道我这个一山之主还可以心无旁骛的躲在你身后吗?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独挡一面了,你就让我去不行吗?”
“你再试阿蒲山山主又怎样!你还是我帝泽天的未过门的妻子,是圣子的小君,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违抗你夫君的旨意。”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进你天家门,我还是阿蒲山山主,我有权为我的族人们报仇雪恨!”阿蒲女喘着粗气恨恨地瞪着歓虹王。
歓虹王暗道‘小鱼儿上钩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违抗,我立马把你送回天界,来人!把小君带回去,不准放他出来!”大手一挥让属下把阿蒲女押了下去,关在幕帐内不让其出来。
“小君殿下,多有得罪。”属下抱拳对阿蒲女行谦礼。
“你敢!”阿蒲女还想反抗,却不成被属下轻轻松松地压制带出了幕府。
歓虹王坐在椅子上,邪魅地笑道“我的小妻子脾气越发大了,不过挺好~”
当晚,阿蒲女趁着看守换班之际偷偷溜走,他没有骑龙马而是小心翼翼徒步逃走,他知道要是被抓回去肯定会被歓虹王逮回天界,所以他没有使用仙术而是逃跑似的奔向阿蒲山主殿。
一路奔跑到半山腰时,他见离军营甚远立马使用仙术,这样歓虹王肯定不会发觉自己出逃,可他还是太天真了以为离开歓虹王不会发觉,但他忘记这地带已被远山烛魔所覆盖眼线众多,只要他使仙术就会立刻被发现。
片刻已到了主殿,见到满是目疮痍的宫宇,曾经的夺目已不复曾经的辉煌,留下来的都是残破不堪的断瓦残垣。
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双脚如同灌铅举步难行,脑袋浮现许多画面,每回省亲时,自己就是被猼訑叔扶着坐在高座上,堂中来了一波又一波前来觐见的族人们,而今却只有这幅残破景象。
缓缓地走向右厢房,右厢房算是少有没被破坏的房间,轻轻推开门,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阿蒲女差点呕吐,眼睛都睁不开。
阿蒲女憋住气走到房屋靠西北方的角落,清晰可见地上有一具散发恶臭的尸体,地上黑色干涸尸水,阿蒲女走进蹲下看那位到底是不是猼訑叔。
心中还抱有幻想的阿蒲女,见到半张完好的脸,痛哭的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砰砰砰,直到额头被磕出血痕。
嘴里一直不停道歉“对不起,猼訑叔我来晚了,猼訑叔对不起,我早该听你的话,对不起,对不起……”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当初猼訑叔要自己好好习法术,可自己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贪玩。
“小殿下,您成日里不是习舞就是唱曲,哪有天族皇室的模样。”
“小殿下,多习习法术,日后那些人不敢欺负你。”
“小殿下,您不能什么都倚靠十二殿,如果十二殿失势了,您怎么办?”
“小殿下,您大了是时候要寻一门外室了,您与十二殿终究是男子不能生育子嗣,就算十二殿不惧没有后代,但您父上诸鸾王想抱孙子的紧。”
“小殿下,这家的您不喜欢,那家的您也不钟意,您要哪家的仙娥?”
“小殿下……”
回忆种种已是过往,逝人已去,再回想已是枉然。
磕了几个头后,轻手轻脚的想要抱起猼訑叔的尸体,他要把猼訑叔带回营地,好好入殓下葬。
待他抱起猼訑叔的尸首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他恍惚间突感全身无力,抱住猼訑叔的双手微微发颤,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全身无力,眼睛也似乎像蒙上一块巨大的纱,看什么都是模糊,双重影。
突然,门被人大力的撞开,他眯着眼努力看清来人是谁,可在他看来依旧是雾蒙蒙看不清是何人,那人进来时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麝香又像龙涎香亦或像灵猫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刺鼻难闻甚至呕出大量秽物。
“你是何人?”阿蒲女艰难的问道,在他眼中只有黑蒙蒙的一片根本认不清来人是谁?
来人没说话,反而拎小鸡仔般的提起阿蒲女到案桌上,欲撕碎......待他反应过来后拼命反抗,愤怒地打骂眼前人。拳头落在那人身上时如同在给他挠痒痒,对他根本形成不了伤害。
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阿蒲女到现在还在叫骂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衣服早被扯掉。倏地,那人抓起他的脚踝,将他的...高高举起,见到身下人不一样的风景后,那人眯缝着眼喘着粗气扑向阿蒲女面中。
阿蒲女挣扎着脚却被强制的禁锢,不清楚面前人到底要干什么,怒吼问那人到底要做什么?可面前人依旧不出声,伴随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耳垂被人重重地刮舔,疼的阿蒲女泪珠都溢出来,原来那人的舌尖上布满大小不一的颗粒,自然会让阿蒲女疼的难受,与此同时也让他胃中翻涌,愈发想呕吐。那人见状底下人情况不对,便轻松地把阿蒲女翻了个身,不让秽物吐到自己身上,而阿蒲女这样一来更加没办法与他抗衡,身子也因此发软没了力气。
这样折腾使得阿蒲女软弱无力,身体还没适应就被撞的七零八落,强烈的刺痛感瞬间让阿蒲女痛苦不堪甚至一度以为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惊恐地以为自己在干燥粗糙的沙漠里狠狠地蹂躏着,猩红地血液也不多时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流出,珍藏已久的宝藏也在此时毁于一旦,心中彷徨、害怕,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歓虹王,因为自己已经是个不洁之躯那人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跟自己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来往呢?
“畜生!...快...出...”
“滚啊...信不信...我杀了你...快滚开...”
“痛啊...出...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阿蒲女力竭声嘶地叫骂,换来的是那人对自己变本加厉的羞辱,浓厚的气流喷在阿蒲女脸上让他又要呕吐,那人用粗糙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道“咽回去!”
短短的三个字就让阿蒲女没了声响,浑厚的声音像是无形的压制,看不清摸不着,压迫感使自己喘不过气,只能被迫承受面前人给自己的屈辱。
可阿蒲女并没有放弃只要对方稍有松懈他就会伺机反噬,即使力气还没恢复也不想放过逃脱,不懈余力的拼死一搏杀死这个羞辱自己的恶魔。
脸上两坨不自然的红色,漫过全身如同翻滚的浪潮,让身上人看的越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愈发肆意妄为的在阿蒲女身上播撒**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