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号管理局 第2章 02.觉醒

眼睛又开始疼了。

从那次银行抢劫之后没过多久，乔木就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很难受，然后发展到现在的疼痛，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一切正常，完全无法解释他的眼睛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如此。

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目前这样，是跟银行抢劫事件有关系，他再一次去银行，说起那天的事情，却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那些银行工作人员记得有银行抢劫这件事情的发生，但是不记得那天发生过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剩下的人找不到，他不知道那些人记不记得，目前看来，最大的可能性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记得。

这个事情太奇怪了。

乔木有些恐慌，到底是他的记忆出现了差错，还是其他人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总不能因为他失业了，又迟迟找不到新的工作，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出现了幻觉吧？自己脑补出了玄幻的一幕？这可能吗？

目前的情况是只有他记得银行抢劫的真实内容，他只能怀疑自己，眼睛又开始疼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木有些痛苦。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看到乔木的样子，银行工作人员很是紧张，这位先生看起来很不好，很痛苦，不会是突发什么疾病了吧？

“我没事。”

乔木缓过了神，离开了银行，他开始怀疑自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他现在脑子很混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完全想不明白了。

自己是不是魔怔了？

很奇怪，那天他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银行？这个分行距离他住的地方比较远，他明明可以选择更近的分行，偏偏就是选择了这里，这就很奇怪了，他没道理不选择就近，选择远的地方。

不仅眼睛疼，头也开始疼了。

乔木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一个疯子，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让人想不通，把他记忆中的事情说出去，那些人只会觉得他疯了，毕竟也就他一个人的记忆不一样。

哪怕他是对的，都会变成错的。

“听说死了，死像很奇怪，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被人这么报复……”

“这个小区安保出了名的好，外人压根混入不了，大概率就是同小区的人做的，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做的那么绝。”

“不知道，好像，这种奇怪死法的人很多，至今也没有一个说法，那个凶手恐怕是一个变态……”

乔木是一遍走一遍思考着最近的事情，然后他听到一些议论声，是一个小区门口，不少人围着，在议论纷纷，听了几句他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小区里面发生了命案，死者死的很惨，而且死相还特别的奇怪。

死相很奇怪，他在网上也刷到过几次，不过都很快就被删了，他刷到的都是其他地方的命案，这是第一次离的那么近。

他没有过多的停留，发生命案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围观，谁知道凶手在不在现场？有些变态一点的凶手会返场来看一看。

不过，命案这个事情也很奇怪。

现在全国各地出现那么多变态杀手了吗？总不能这个杀手就喜欢各地跑吧？要是变态杀手太多，这个社会有点太过于不安全了，哪怕一个变态杀手，现在人已经到了这边，也不安全。

最近要多多注意才行。

乔木尽快回了家，最近还是少出门比较好，眼睛疼的厉害，也没有出门得必要，找工作的事情也不能太急了，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才行，脑子太混乱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在外面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什么正经事情都没有干，而现在又到了中午，刚才他居然没有先吃个饭再回来。

犹豫了一会，最后他还是决定出门吃个饭，从家里翻找出了一副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从来都没有戴过的墨镜出门了，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让他的眼睛更加疼痛，刚才他都是眯着眼睛，偶尔用手挡一下眼睛，就这样一路走回来，还是墨镜比较方便一点。

现在是信息时代，消息传播的速度特别快，就吃饭的地方不少人在讨论那些命案，发生的地点都不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变态，这个事情没有完美解决，总让人人心惶惶，重要的是也没有官方出面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每次的做法都是压下去，网上的帖子删的很快很快，就连讨论一下都不行。

“这个变态什么时候能抓住？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不出门不行，出门也不行，这些人都是在家里被杀，太可怕了，而且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一个人发现，太可怕了。”

“可能不是一个，是团伙，有些命案发生的时间很接近，但是地点相差太远了，根本不可能赶过来。”

“团伙就更加可怕了，变态杀人还没有原因，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杀掉了这些人……”

……

乔木戴着墨镜一遍吃饭一遍听四周人讨论，这个事情要是一直没有一个解决方案，还一直有死者出现，民众恐怕都要不买账了，这个事情的影响力真的很大。

身为一个人普通人，出现这样一个犯罪团伙，还是一群变态，心中自然会很担忧，很担心，尤其现在死者距离他们那么近，更加要担心自己了，就算没有解决方案，至少出来说明一下情况，安抚一下民众的心。

嘶，疼。

乔木来不及多想，眼睛一瞬间疼了起来，比前面都要疼，疼的他筷子直接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他想忍，根本就忍不住，真的太疼了。

四周的人发现了乔木的异常，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突发什么疾病了？快快快，打120，赶紧打120。”

店里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了，乔木根本说不出话来，打120根本没有用，查不出任何问题来，这个痛只能自己扛过去。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不用打120了，我是他朋友，我现在立马送人去医院。”

乔木压根就听不清四周的声音了，他已经疼到什么都管不了，好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挖出来，太难受了，太难受了，甚至被人架走了也没有任何反应，连看都没看架走自己的是什么人。

他只知道自己被架到了一辆车上，然后离开了这个混乱无比的现场。

等乔木疼痛缓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车是一辆陌生的车，车上的两个人也是他没有见过的人，刚刚没有注意，他这是被人绑架了？不对，绑架不会不绑住他，所以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他有些懵逼了。

“你好，我们来自0号管理局，前段时间有同事发现你有觉醒异能的迹象，我们已经观察你好几天了，现在看样子是觉醒完毕了，你看看你的眼睛有什么变化。”

乔木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不然怎么会听到这样的话语，让人有些不太明白。

0号管理局，同事，觉醒，眼睛。

头疼。

“上次银行抢劫，你是经历者，特意没有把你的记忆给消除掉，怎么是这个反应，奇怪了。”

银行，对了，银行，所以不是他的记忆出现了错误，他的记忆是对的，那么，那天出现在银行里解决了问题的那个人确实跟他说他最近身体会出现一些变化，还有那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号码，他没有打过，纸条最后也不知道被他放到哪里去了，他压根没有把自己眼睛的问题跟变化联系到一起……

“我先简单的介绍一下，0号管理局的存在是为了维护这个社会的秩序，不让因为异能者的出现而出现混乱，至于异能的形成，这个太复杂了，你也不需要知道，所有觉醒了异能的异能者都要在管理局进行登记，当然目前我的仪器设备有问题，无法检测到全部觉醒的异能者，会有一些漏网之鱼，上次银行抢劫两个就是漏网之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是来给你做登记，登记完成之后你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变化，现在希望你能研究一下自己的异能到底是什么。”

乔木已经冷静下来了，就是做一个身份登记，等出现一些异常就能更快的找到他，这个他懂，只是他的眼睛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那他不是白疼了？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好像没什么变化……”

“你要仔细的去感受，下车吧，在车里地方小，可能感觉不出来什么。”

于是三个人下车，乔木很努力的去感受自己的眼睛，嗯，好像是有一点差别。

“好像就比以前看的更远了一点，更清楚了一点，其他就没了……”

乔木还是觉得自己白疼了，这个异能力能有什么用处，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还折磨了他那么多天，还不如不觉醒。

“没事，异能力可以升级，或许后面会有什么变化，来，我们先填一下资料，登记完了之后，我们送你回去，之后你以前生活怎么样，以后也就怎么生活。”

仪器早就检测出来了，这个叫乔木的异能力没有什么威胁性，这种异能力最好了，相当于没有觉醒，跟普通人没有区别，不需要实时监控，管理局人手本来就不多，没有威胁性真的太好了，而且事实证明，就算能升级，也升级不了多高级，那就更加放心了。

“那个，你们能安排工作吗？”乔木写完资料，问了那么一句。

他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可是不问一问怎么知道不可以呢！想想一个管理异能者的管理局，里面的工作人员肯定大部分都是异能者，管理局肯定需要招新，只是他的异能比较鸡肋，如果自己不主动出击的话，可能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所以，不如拼一把。

也许，他们真的就能安排一个工作呢？

希望要有。

“哈？”

工作那么久，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