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天剑群侠)之断肠人自难忘 > 第2章 多年前她在街角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决定将命运和她神秘交叉

这次途经潼关,天鹰老人让砚台一并随行,不久的将来,他将不再在江湖抛头露面,以后陪伴在萧廷身边的就是砚台了。他厌烦了这江湖,只愿做一个消失的人。这天,天气睛朗,些许微风拂面。这两人走在闹市街道,人来车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砚台一边紧随着,一边两眼兴致勃勃的四处张望:“公子,这里真的好热闹繁华啊。”前面有几位姑娘低声交谈迎面走来,时而发出一阵笑声,叽叽喳喳的一路很欢快,只听得衣裙饰品叮叮当当的脆响。擦肩而过时,一向专注脚下的萧廷忽然驻足,转过身来,望着姑娘们走过的方向,失神发了愣。

“公子,怎么了?”

萧廷一时呆滞,半晌,低头浅笑,并不言语,回身往前而去。让砚台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砚台,在这附近找家茶馆歇歇脚。”

“是,公子。”俩人转身进了一家茶馆,要了一张临街靠窗的桌子,点了一壶茶,几味点心。萧廷扭头望着一个方向发呆。

“公子,喝茶。”砚台看着萧廷看似在发呆,又好像是在等待。可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到潼关,此地并没有相识的故交旧识。

过了好一会,萧廷饮下一杯茶,起身,对砚台说:“走吧。”

砚台去结账,萧廷已经到了茶馆的门外。

只见,先前遇到的那几位姑娘正从他面前走过,一人手里拿着串冰糖葫芦,一人拿着只风筝,一人捧着一本小人书。

只听着一人说:“若萱,你怎么只选了一方丝巾?”

那姑娘回道:“我一眼相中了,就把它买了。”

又一人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嘛。”

一阵清风,空气里都是她们愉悦的小幸福。他深深的一个呼吸,细声低语道:“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但见他此时的表情复杂。先是一脸的迷茫,仿佛是一种突然而来的不知所措。接着,浮上一份惊诧,如获至宝般,又惊喜又不可置信。最后,脸上是一抹笑容,是得到答案后的笃定与平静。只是,彼此萍水相逢,他——还是个瞎子。残疾人,是没有权力拥有这份美好的。他知道,所以,他只不过是想再确认一遍,把她的味道记在脑海里,然后,将它遗落在天涯海角,湮灭于茫茫人海里,再不复再见,我只是一个失去了鲜活的面具人,还能做一个能够爱人也能够被爱的人吗?

他收回目光,双眸低垂,隐去了内心晃起的漪涟。许久,抬起头,似下了好大的决心,对砚台说:“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砚台,你在这附近找家客栈住下。”

“公子,原来计划应该是不做停留的,师傅还在等我们会合呢。”砚台不明白萧廷今天是怎么了,往常是从不会改变计划的。这次是因为了什么?想想今天的路程上,好像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很困惑。

“你别问,照做就是。师傅那我会解释。”

“是,公子。是砚台逾规了。”

这几日,萧廷都在这家茶馆喝茶听书,雷打不动,还是那张临街靠窗的桌子,一样的时间点。茶馆里,客人不算多,说书的,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语气抑扬顿挫,表情十分生动,并不因听众多或少而影响兴致。看似在听书的他,一言不发,表面上似乎很专注,让人总觉得有那么一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表情严肃,而两耳侧向街面,手上端着茶杯,又看不出半点想喝的意思。砚台看着萧廷,觉得他表面如常,又好像不太一样,说不清是哪不对劲。

天色开始暗下来,砚台问:“公子,今天我们还有其他安排吗?”

“回客栈吧。”萧廷起身就走。砚台更纳闷了:就这么无故在茶馆里坐了一天?啥事都没做。公子的确有些反常。

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萧廷不多言,砚台也不问。

这天一大早,萧廷让砚台收拾行李,起程。

他默默的走在前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行至街角,从这再走百米就到城门了,出了城门,这就算出潼关了。他忽然停下脚步,唇边漫起了笑容。一阵东西掉落的声响,一个细细清脆的女生的声音:“对不起,是我没留神撞上了你。”温柔又亲切。这声音、这味道,就是前些天遇到的那个叫“若萱”的姑娘。四目相对,他正想开口,又听见她一声惊叹:“哇,除去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听罢,萧廷不由的低头浅笑。又听得一句:“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他的嘴角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脸上泛起了不知觉的柔情,让一旁的砚台看得一脸的诧异,忽的就明了了这些天的缘由,不觉心里也一阵乐乎。也许是回过神来,那姑娘意识到了自己的冒昧,脸色一下子就涨得腓红,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妥当,低着头,快步从他身边跑过。萧廷转身,向着她的方向流连。好半天,他才说:“走吧。”

“公子,这一走,估计很难再见了,你不打算……”砚台觉得他家公子好不容易遇到了他想接近的女孩,就这样轻易走个干净,是不是太可惜了?也许,这可能会是今生唯一的一次喜欢也未可知啊,如果这一别,今生再不复相见,将会何等的抱憾一生。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是啊,还能怎样呢?那女孩,看着不过十三、四岁,最是青春俏皮可爱,才见她对一个陌生人的赞美毫不吝啬的脱口而出,直爽又真诚。可见她一定有一个有爱的家,公子一定是觉得自己一个瞎子配不上她的美好。可是,公子也才十五岁啊,心境却过早苍老,他对自己的风华绝代从不自知。有时候,常有种错觉,恍忽间,以为已是耄耋之年。

砚台竟无言以对。跟随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此时略有蹒跚的脚步,又无法安慰他的失落。

“这世间,往后这种无能为力的无奈多了去了。”他似在回应砚台,又似在催眠自己。我遇到了一个彩虹般绚丽的女孩,想和她一起看尽这世界的沧海桑田。你的身影,刚在身后,便落入了我的心里。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就很幸福。

我叫萧廷,从小我有一个隐秘的秘密:我是天剑铸剑师的后代,我拥有一块祖传的天剑五爵。我现在还有个隐匿的身份:我是血月神教的新一任教主——阿卑罗王。从小被天鹰老人收养在身边,我将所有的心思和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习武上。在我10岁以后,我就渐渐有了很明确的目标:我要用天剑五爵找到天剑,得到天剑,一统江湖,俯视众生。我一定要凭能力坐上血月神教的教主之位,拥有自己的势力,为我取得天剑作马前车。

从小师傅让我寻找自己喜欢的味道,他说我心里黑暗太多,从小不识喜欢,不知自己对什么喜欢。师傅让我先把心摸明白,不要做个混沌的蠢人。

在我15岁以前,我一直没找到我喜欢的气味,差点我就放弃了,以为此生都不会遇到。却在15岁那年,在潼关,遇见了她身上的味道,“咻”的一下,击中了我的心,那么猝不及防,刹那间,我感觉好像有一道闪光,穿透了黑暗,唤醒了我心底从未有过的萌动。我和她只是擦肩而过,彼此消失在天南地北,不知未来。那天,我便找到了答案:什么女人的味道,是我心里的最爱。

18岁那年,我正式接任教主之位,用了1年的时间,盘算好了一场棋局。现在是时候开启我的雄心和霸业了。

颇费心思,下属终于查探出来第二块天剑五爵在潼关唐老刀手里。我想都没细想,下令黑骑灵去夺取唐家的五爵。一天之内,除了唐家独生女 ,全部被血洗灭门。直到我以英雄救美的大侠身份救下了幸存的唐家独生女,她身上的味道,再一次击中了我的心,忽然间唤醒了我储存已久记忆里的味道。我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我15岁那年在潼关街角遇到的女孩,那年她身上的味道,让我无法忘怀,一直储存封印在心底,与今天的唐若萱重合了。

从没有想过,我和她会以这种方式重逢。竟然是我杀了她的父母,灭了她唐家。这血海深仇如何能滋养爱情?我很清醒,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和她之间隔着不共戴天的血仇,今生是注定无法相爱相守,她应当只是我这盘棋局里的一颗棋子。可我的心在痛,揪着疼,我以为,在这二十年的岁月里,我在黑暗中深陷得够久了,我的心已经硬如石头般再没有一处柔软,除了我的计划,我不会在乎任何人。那道闪光!五年前,15岁那年,那道闪光,明明已经划穿了我黑暗的铠甲,我眷恋着,却没料到命运将它埋伏在这里,给了我最出乎意料的开局。

我“见过”最美的花,最浓烈的香气,在我的心底。经由时间的沉淀,已酿成了浓度最深的酒。我像个酒徒,浪荡不羁是我的外衣,只为不让人窥见我内心的脆弱,像只刺猥,不让任何人靠近。我心底有个人的味道,除了她,谁都不要,像那夜空高挂的白玉盘,是萦绕在我心头的白月光,有着我最深的渴望。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当初那个女孩的味道,可是我欠缺一个印证的时机来证明,我是真的爱她的味道。

这一路上,她细心、体贴,时刻关注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的自尊。她的单纯、善良,就如同这头顶上的太阳,驱散我心里弥漫的瘴气,如微风细雨般点点温暖着我,像阳光丝丝缕缕的侵入曾经密不透风的阴暗。

如果一定有最动听的声音,那一定是——当一缕阳光,洒在经过一整晚的黑暗,遭受了雨露,低垂的花苞,迎着第一缕阳光缓缓盛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透着香气的花蕊,由平凡至绝美的怒放。是的,此刻,我听见了我心门打开的声音,如这花开的声音那般绝妙动听。

在破庙里,她情真意切的想为我吸毒血,她说她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我的支持和鼓励,她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她希望能为我做点事,不能眼睁睁的看我毒发。可是,她怎么会明白,我心甘情愿的为她做所有的一切,受所有的伤,只要她不受任何伤害。当她温软的唇触碰我胸膛的那一刹那,我心花怒放的悸动,让我终于可以确切的知道,原来,她真的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我爱你已久,你知道吗,若萱。千万次,我心呼唤着你,而你却不曾知道。

我知道她现在的心里有我,因为有婚约的束缚,一直都克制着感情,我没办法确定她的心里是否有认定了我的决心。那天在赶往回绝情山庄的路上,在那座小桥上,我对她说:“虽然我双目失明,可是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她说:“我没有同情你,其实我也——”。我的期待,她不懂,或许她只是不敢,没有勇气把后半句话说出来。我说她像天仙一样美丽,根本不应该跟一个瞎子在一起。我是多么的想她能在我转身的时候,给我一个情不自禁的拥抱。可是,那会的她为了爱还不够勇敢。我们就像两只想靠近的刺猥,明明是想靠近的,却一个试探,一个迟疑,总是事与愿违。

直到我被血凤凰捉住,困在了毒栏里,我真的没想到她会不顾自己的安全冲进毒栏里救我。我这才知道,她心里想着、念着、着急的人都是我,她对我的爱是全心全意的。是的,我要的,就是她全心全意的爱,我要她只爱我,只属于我。因为她也拥有我全部的爱,唯一的爱,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而已。至此,我们对彼此的心意再无疑虑,剩下的只是一纸婚约的障碍。

我的好运气也是她带给我的。我双眼的复明最开始是因为她的缘故。大概好事多磨,自古有才之人都有怪脾气,为了能让神医笑笑子为我医治眼睛,我是用了点计谋的。俗话说:医者仁心,真不明白,医者为何也要“金盘洗手”?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本职,要怪就怪他太傲气了,恰巧我也是个很傲娇的人,我知道如何对付这种以才自傲的能人。当然,这里面让事情发展顺利,得感激可爱的小浮萍倾力相助。过程虽然一波三折,幸好结局还是遂了人愿。在失明二十年后,我终于复明了,彻底告别了黑暗的世界。过去,我只有手能感知清风的拂过。现在,我的眼睛终于也能看见白云,看见这世间所有的色彩与风景,终于也和正常人一样,是一个外表正常的正常人了。曾经那些喊我“瞎子”,同情我眼瞎的,再也不会如针尖麦芒般刺痛我的自尊。我最幸福的是,可以用我的眼睛看见我心中的仙女的模样,数不清千万次在心里想象着她的模样,与她的每一次对话,都在脑海里构勒出她每一个表情。那是我的遗憾,世间所有都不及她的美好,而我的眼眸里却印不出她的模样,愣是让这世间的美有了残缺。

虽然复明也有短时的不适,扰乱了我原来萧大侠的功力,与武林盟主宝座失之交臂。即便如此,我还是感恩复明,毕竟没有一个盲人不渴望重见光明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我还是个瞎子,那个古汉阳——若萱的未婚夫,他会不会认为我配不上若萱?我并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我顾忌的只有若萱,不想有人在她耳边闲言碎语。越是在意一个人,越是担心自己配不上她。如今我双眼复明,我看还有谁能挑出刺反对我俩。更何况一个心另有所属的未婚夫,是更不愿在这段关系里纠缠的。古汉阳嘛,还好解决。只是,那个古板迂腐的平静师太就难办了,她是若萱的师傅,是她唯一的亲人。若她以师傅之名,师傅之命绑架若萱履行婚约,事情就太棘手了。还好,还有古汉阳的第三者——黄孔翎,她为了自己的幸福,也是施加了不少的压力,间接中也算帮了我的忙。他和若萱都不愿以兄妹之情履行父母之命指定的婚约。看来,这婚约还是可以撬动的。

……

这晚,夜黑风高。萧廷在房里独自弹琴,过了今夜,明天就要和仙水宫的人谈判,心里正忐忑不安。血凤凰端着茶,推门而入,站在门口那,注视着弹琴的萧廷:廷哥,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呢?她轻轻放下茶杯,坐在桌旁,目光不曾移动。

萧廷停下手中的琴弦,起身来到桌旁,说道:“许久没有弹琴了,嫌生疏了。”把衣摆往身后一甩,坐在她的身旁的凳子上。

她说:“你现在弹琴,是为了安定心情,明天要和花仙子谈判,加上若萱是人质,廷哥,你现在心里压力一定很大吧。”

萧廷低头一笑,不言语。是吗?是吧,若萱现在丁点消息也没有,又不知道她们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自己手里并没有真的天剑五爵。现在权宜之计以假替真,是要冒很大的风险,万一……他都不敢往深的想,心纠得慌:我的心太乱,太乱!他轻轻叹下一口气。

又听她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以前多次为难你。请廷哥莫怪。”说着,双手奉起茶盏。

萧廷侧脸看着她,勾唇一笑,接过茶,揭盖就饮。

血凤凰满眼的诧异,眼珠一转,脸上浮起得意的神色,看着他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才幸灾乐祸的问他:“怎么,你这次不怕我下毒弄残你吗?”

萧廷呵呵两声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识大体知轻重的女人,在这关键的时候,你是不会下毒害我的。”

血凤凰听罢脸色一愣,尴尬的低头笑了笑,说:“那我还是走吧。”

她起身刚走了2步,萧廷便觉得身体一阵异样,他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扶着桌子缓缓探起身,问道:“血凤凰,你还是下了毒?”

血凤凰稍微侧过身子,有些许被戳破了心思的尴尬。

“这是为什么?”萧廷很不解:目前的情况和处境,血凤凰是很清楚的,明天是关键的一天,关系到若萱的生死。他以为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应该会有这等任性妄为的举动。结果,却是自己估计错误,大意了,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实在是他不应该犯的错啊。

这时,血凤凰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他,说:“我只是想得到你。”

是十里合欢!难怪现在他的身体燥热难忍,像团熊熊燃烧的火,在胸膛横冲直撞。好热啊,身上热得发烫,他转身踉踉跄跄往床榻去。血凤凰见状,乘机百般撩拨,身体紧抵萧廷的胸前,一手温柔摩挲着他的脸庞,另一手拨弄着他的头发,用手指轻轻绞着他耳鬃的一缕头发,樱红的小嘴贴近他的脸,呢喃着:“廷哥,廷哥。”丝丝缕缕的呼吸都在挑逗着他挣扎的心。

萧廷只觉胸口的欲.火愈烧愈旺,直往头皮上冲,试图击破他最后残存的理智,要将他俘虏,使他臣服。意乱情迷中,他一把将血凤凰搂住在怀里,他的眼神越发迷离,呼吸也越发急促,胸膛急剧起伏。

怎么办?心里有个声音,身体也有个声音,仿佛有2个他在相互拉锯,都在试图说服另一个他缴械投降。

身体的那个他,正被欲.火焚烧,压抑得很艰难,在那不断怂恿:“释放吧,释放吧,我真的好难受啊,让我解脱了吧,求求你了。”

心里的那个他在理智的拒绝:“她不是若萱,不是若萱,你知道我只爱若萱。”

“可是,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这样我会被折磨死的。”

身体的那个他还在不停的苦苦哀求着。

“不行,真的不行,我只要若萱。除了她,谁都不行。”

“求你了,把我释放了,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快乐会让你也爱上她的,那时,就算她不是若萱,你也不会介意的。”

“我不要,我只要我爱的人。我的快乐是和她一体的,她快乐我快乐。”

“你不尝试一下,你怎么知道呢?你听我说,只要你放我出来,别再用意志困住我,我会替你体验这神仙般的快乐。”

“你不要再蛊惑我了,我爱若萱,即使会因此没了性命,我也不会放纵你。”

“喂!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话歹话我都说尽了,你还是一点都不顾及我,你太自私了,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等下你自己受不了着魔而死,到时候别求我!识相的,你现在就放我出来。乖啦,宝贝,你最棒了,你肯定不舍得看我痛苦而死的。喂!你说话啊……你的心太狠了,眼睁睁看着我在受折磨,也不帮兄弟一把……”

他揽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揽腰抱起。这会,血凤凰心中禁不住狂喜,好像即将要得到他了,她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把玩着自己耳鬓的长发,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得意神色。哎哎哎,怎么回事?她发现萧廷抱着她竟是往房外走去。

只见,他走出房门,将她从怀里往外抛去,血凤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单膝跪地,只手撑地落下。萧廷扶着门框跌跌撞撞转身回了房。他身体的滚烫让他把身上的外衣都脱了,恨不得泡在冰水里,湮灭了这身上的热度。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既然……既然无法保持清醒,那……那我就……就弄晕我自己。看你还能怎么蛊惑我。”萧廷举起手,朝自己击了一掌,一时晕死过去。

血凤凰在房外等心情稍微平复了,再度推门而入。她发现萧廷已经在床上睡过去了,被他脱去的衣服凌乱的丢在地板上。她轻轻的叹了叹气:终究还是一场空。从地上捡起他的外衫,“啪”,不知什么东西掉落,她往地上一瞥,好像是……是个牌子?她俯身拾起,一看,一阵心惊肉跳:阿卑罗王令牌!

她望向床榻上的萧廷,再看看手上的令牌,一个震惊的念头战战兢兢的从心里生起:难道萧廷就是阿卑罗王?她顿了顿正收拾他衣服的手,不由后怕的想:他要是知道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一定不会留我活口的。即使我说我愿意为你牺牲,你会让我活着吗?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会让我活着吗?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坐在床沿边,她看着不省人事的萧廷:如果爱是牺牲,那我就是幸福的人,因为我会为了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虽然你不见得爱我,或者说你会杀了我,可是我还是愿意为你……

“若萱。”昏迷中的萧廷轻声呼唤着若萱的名字。

“他梦里还在牵挂着她。”血凤凰不由的苦笑着:为了她,他竟然拒绝所有其他的女人,只要她一人。他的梦里只有唐若萱,心里也只有唐若萱,竟挤不出一星半点的缝隙容她占一夜。我知道,爱里要有心,我也曾幻想过,在你的心里是有几分喜欢我的,所以才倔强的要叫你“廷哥”,断不能让唐若萱独占了这个亲密。原来,往常的嬉笑**给了我错觉。我日思夜想,千方百计的想得到你的心,或者只是在你心里占有一点点位置。我也接受了这个不可能的答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卑微的只想拥有一夜的你,这也不可以?你为什么要这样的爱唐若萱?我究竟比她差哪里?我想不透,我即使用了最不堪的手段也得不到你半分的温存。是我低估了唐若萱在你心里的分量。我一厢情愿的跳进了这场爱情的单恋漩窝中一错再错,眨眼间便看见了自己的结局。

错的都是我!我爱的,明明是那个长身玉立、幽默风趣、帅气潇洒、眼波流转、唇边带笑的萧廷,是那个江湖人人称颂的文剑武书生的萧廷,怎么一夜间就……萧廷成了阿卑罗王!阿卑罗王怎么能是萧廷呢?那个翻脸无情、杀人不眨眼、逆我者死、冷酷的教主,原来也是这个受人拥护的正派的男人!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嘲讽我不自量力的痴心妄想,惩罚我识人不清的愚蠢。

她低头垂眸,眼里已泛着泪光,满心凄凉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衣襟:“帘外雨潺潺,春意栏栅,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我不过是想贪一夜之欢,而已。心已倦,身也乏了,和衣躺在他的身旁,睁眼看着窗外天色吐白。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