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梅殊得知5252已经成功了,她兴奋异常,只觉得高兴得很,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想着自己随便找个屋子对付一晚上,明天早上起来看大戏,于是她心情很好地从那树丛后走出来,搞得5252格外无语,恶作剧成功了至于这么得意吗?它都还没有说,相权并没有进院子,而是朝回自己院子的方向走的……自己的院子?!
5252暗叫不好,如果它没记错的话,梅殊现在走的方向,就是相权回院子必须要走的方向?它要不要提醒她?
就在5252准备开口时,不远处,夜色朦胧中,一个身影脚步凌乱地走了过来,他的方向,直直地朝着梅殊而来。
神经大条正在高兴的梅殊完全没有注意。
【宿主……】5252刚刚要开口,可是那个身影却已经朝梅殊看了过来,然后,梅殊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有什么东西迷入了眼睛,随后便是眼前一黑,自己就被拢入了一个怀里,她刚刚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了,嘴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对不起……”抱着她的人开口,语气凌乱急切,又仿佛是迫不得已,“我会负责的……对不起……我会娶你……”
绕是梅殊已经看不见一切,可是听清了声音了她还是知道了,这是相权,还是中了药的相权。
这踏马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梅殊已经在脑海里大骂5252嘴上没毛,办事不牢,5252也自知理亏,直接给遁了。
夜色里,那紫色的身影抱着她,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关上门,没有烛火,相权便已经急切地吻了上来,他用力夺取着梅殊的呼吸,手也颇为急切地解开她的腰带,抬起她的tui。
“对不起……”他说,声音里带着哽咽,带着哭腔,“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黑暗里,看不见一切的梅殊猛的扬起了头,她的外衫挂在了她的手腕,白玉被衔,泛起红痕,发不出声音,她的眼里逐渐因为疼痛泛起泪意。
“对不起……对不起……呃……啊……对不起……”低低的道歉声夹杂低chuan,在黑暗里不断响起,“原谅我……对不起……我会娶你……”
梅殊的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肩头,发不出声音的眼泪落在了他的xiong膛。
浓烈的梅香在他们四周围绕回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板被撞击的声音加大,门框在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以后,恢复了平静。
梅殊松了口气,疼得要命的她趴在他的肩头,心想终于结束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有起势,于是再次jiaohe。
所有的衣裳都落在了地上,包括梅殊缠在腰间的九节鞭也被扯落。
相权迷乱的视线被那银色一晃,隐隐约约看清楚了那骨节的模样,可是又被汹涌上头的潮水淹没了理智。
直至将要天亮。
……………………………………
回到自己小院里时,梅殊只觉得自己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相权结束以后,药效过去的梅殊一能够看见了,推开他穿上衣服就跑。那屋子里昏暗,又没有蜡烛,折腾了一晚上精疲力尽的相权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根本没有顾得上她,这也给了她逃跑的机会。
所幸的是,她出来的时候很早,又有5252帮她盯着,没有人看见她从相权的屋子里出来,这也让梅殊稍稍有些放心了。
梅殊回到院子,发现院子里没人,巧辛估计还没有起来,所以她也就没有多想,回了屋子换了一身衣服,梅殊躺在床上就想睡个回笼觉,毕竟她昨晚上又疼又累,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夹杂着男声。
梅殊这才想起,昨晚似乎风长陵来了她的院子里?她不在,那么风长陵昨晚上去了哪里?不知道为何,梅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却不想正好和站在院子的风长陵四目相对。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晨光微熹,梅殊还是从风长陵的脸上看到了尴尬。
她猛的回头,朝巧辛的屋子里看过去,果然,那里的房门是开着的,很明显,风长陵刚刚从里面出来。
梅殊眼里露出不敢置信。
她站在那里,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偏偏在此时,巧辛走了出来,身穿亵衣长发披散的她走了出来,脸色略微苍白,看见梅殊,她的神色立刻变得有些难堪。梅殊眼尖地看见,那是风长陵的腰带,同他身上的衣服颜色是成套的。
这一刻,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梅殊只觉得心力交瘁,她叹了口气,不想再多说,只是转身回了房间,默默地关了房门,不想再管,又困又累的她只想好好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梅殊睡到了下午。
再起来时,穿好衣服的梅殊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跪在门口的巧辛,她脸色苍白,嘴唇干涩,一看就不知道跪了多久,那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看得梅殊心头一紧。
“巧辛,你这是做什么?”梅殊弯腰想去扶她。
巧辛推开梅殊的手,她连忙磕了三个头:“我错了小姐,是我错了,小姐,你原谅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我只会求你,别赶我走,求求你小姐,别赶我走……”一边说着,巧辛的眼泪不停滚落。
“我没怪你。”梅殊叹息道,她蹲下身,认真地扶起巧辛,和她四目相对,“我只想问问你,你可是喜欢风长陵?”
巧辛眼里的泪流得更凶,她连连摇头:“我没有……小姐,昨晚是他突然闯进来……我,我……小姐,你相信我,我没有勾引风少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梅殊叹了口气,果然,都是相权造的孽。
拉起巧辛,梅殊伸手抱住她:“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巧辛,在这风华山庄里,我谁都可以不信,可是我会相信你,因为你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不会赶你走的,好吗?”
巧辛听见这话,立刻哭出了声,她紧紧抱着梅殊,哭得格外伤心,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抒发出来,梅殊看她哭得不能自已,只能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的怀抱温暖她,给与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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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荒唐和离乱,仿佛都被暗暗地掩藏起来。
巧辛还是跟在梅殊身边,而风长陵似乎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也没有将巧辛收为小妾,仿佛这般,就能够掩饰所有。
至于相权,梅殊想到他都烦,她那天晚上都快被他折腾死了,所以他最好别出现在她面前。所幸的是,相权也没有来她的院子,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手脚。
这天下午,梅殊坐在花园凉亭里喝茶,日头毒辣,巧辛站在她身侧替她摇扇。
远远的,只见一紫一白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朝这个方向走来,走在前面的相权表情冷然,而走在他身后的风长陵神色也算不得好。
“……随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寻那腰间挂骨节样式坠子的女子?我只是想知道原因,你为何就如此动怒?”风长陵的声音由远及近,充满了怒气。
走在前面的相权薄唇微抿,不言不语。
两个人逐渐走近梅殊所在的凉亭。
当相权的目光触及到梅殊时,他的眸色沉了沉,别过头,他恍若没有看见,转身就走。
风长陵跟上来,在看见梅殊和巧辛时,他的神色也怔了怔,他的视线略带复杂地看了巧辛一眼,随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梅殊看着他们俩远去,呵了一声,只觉得无语。
“小姐,我听山庄里其他的下人们说,相少爷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身上挂着骨节样式吊坠的女子,找了许久了也没有找到,你说刚刚风少爷是不是因为这事和他起了争执?”巧辛在梅殊身后摇着扇子开口道。
梅殊笑了一下:“那又如何,与我何关?”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梅殊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骨节样式的吊坠?应该指的是她的银练吧?那可不是吊坠。这么看来,相权是在找她?
呵,找到她又能如何呢,难道还真的娶她不成?只怕他如果真的知道是她,转头就要跑吧!
想到梅殊讽刺地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小姐,若说骨节样式,你那银练也是……”
“住嘴。”梅殊打断巧辛,她的表情冷了下来,“这种话,以后不可再说了,银练的事,以后也别再提起,知道吗?”
“知道了,小姐。”巧辛看梅殊神色严肃起来,她也识趣地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