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信了吗?”
我边下楼梯边把头发盘起来。
“韵韵快来!”爸爸站在院子门口说。
“跑慢点儿,”楚坐在单人沙发上,懒散道。
“好的哥,”我朝他微微一笑。
我快步走出房门,爸爸拿着几封信晃了晃,开口道:“你朋友们的信!”
“谢谢爸,”我拿过说。
“有谁?”楚突然凑了过来,“这么多!”
“温迪,霍利斯,蒂娜,”我念道,“还有秋和卢娜的。”
“蒂娜·安德森?”爸爸站在我们身后,看向楚说,“你的女朋友。”
“对呀,”楚点头,拿过那封坐在沙发上。
姥姥笑了笑,我朝她耸耸肩。
“韵韵,快过来!”姥姥还有姥爷招呼道。
我站在吧台前拆开温迪的信封。
“韵韵,这封信是我妈妈写的,她希望你能转交给你的家人。”先是一张纸条。
爸爸接过那信纸,楚也走了过来,爸爸念道:
“亲爱的朋友们:
上次车站一别,好久不见。
我相信二位已经得知了将要在英国举行的魁地奇世界杯球赛,本人目前在魔法部中的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工作,现如今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且位置相当不错的球票。
在这里,我们一家诚挚地邀请双生子们前来观看比赛。如果允许,希望你们可以尽快将回信送到我所在的位置。
望身体安好早日相见!
你们的朋友
黛西·布鲁克”
爸爸放下信纸激动地看向我们。姥姥和姥爷则微笑着站在一旁。
我拿起霍利斯的信,说:“霍利斯昨晚已经到温迪家了!”
“秋的,”我拿起另一张纸,念道,“韵和楚,许久未见。我相信二位已经得知了将要举办的魁地奇世界杯比赛,这场比赛是英国在这三十年间主办的第一场比赛,期待到时的见面!想念你们的,秋。”
我拿过大理石台面上的最后一封卢娜的信件,我拆开后举起书说:“《唱唱反调》最新版!”
“真希望清清也在,她一定会记录下这一刻的,”姥姥有些遗憾道。
“没事的,妈,清清下午回来就知道了,”爸爸拍了拍我和楚的肩膀,笑着说。
“哦对了,”姥姥看向姥爷和爸爸说,“咱们是不是需要准备回礼啊,温迪的妈妈给两个小孩儿都准备了票。”
“是呀,”姥爷点了点头,“但这真不好准备,咱们的钱在那儿是不通的。”
爸爸低下头,思考片刻说:“这样,等清清下班后,咱们一家去商场逛逛,看有没有什么适合的回礼。”
我和楚点了点头。
“对,”姥姥点头道,“再给小孩子们准备点儿零食啊,什么的,都带上!”
“那我先去写回信,让人家知道我们要去,”爸爸说。
大家又说了几句,最终决定等妈妈回来再商议回礼的事。
于是,我们一下就散开。爸爸大步跑向书房,姥爷去到屋外浇花,姥姥则留在客厅做瑜伽,星星正慵懒地沐浴在阳光下。
“哥,蒂娜给你写了什么?”我抬眉问道。
“没什么,”他推开我,“小孩儿一个,还爱八卦。”
“哪是八卦,就是问问嘛,”我看着他,蹙眉道。
“就是说了比赛的事,”他低头看向我,“韵韵,你呢?和那个德拉科·马尔福。”
我小声说:“他虽然没有给我来信,但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
楚一脸不信地看着我:“你看我信吗?”
我努努嘴,却没法反驳。这一个假期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信箱和月的笼子。可半个多月下来,还真是一封他的信都没有。
“走了,”我气急败坏道。
“我的妹妹啊,”楚拖着长腔,“小心被骗喽!”
我快步走进房间,倒在床上。
“可能吗?”我抬手拿起枕头底下的戒指,自问自答道,“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呢?人总是会变的。”我越想越伤感,摇了摇头,“不会的,相信他。”
“啊……怎么办呐……”我在床上翻了几圈,猛地直起身看向小阳台。
月怎么还没有回来?一般来说,它早上五点钟就回来了。
我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走向阳台。
许是心有灵犀,我站了不到三分钟月就从远处飞回来了。
“好男孩儿,好孩子,”我拿过它嘴里的信封放到一旁,弯下腰拿出它的零食,“吃吧!”
我微笑着看了看它,然后转身拿起信。
“天,”我看着信封上的火漆印,是马尔福家族,我小声说,“这才是心有灵犀。”
我抿唇拆开信封,拿出信纸,轻声念道:
“我亲爱的韵:
好久不见,想了很久今日终于提笔写下,你我之间的第一封信。
韵,我很想念你。每当那时,我都会看向那枚你亲手为我戴上的银戒。但,请原谅我私自将它摘下。因为一场晚宴我不得不听从父亲的指令。可就是那次我发现了埋藏在戒指下的礼物。
当那条红绳出现在手心时,我那满心欢喜与幸福感,它们是无以言表的。
韵,这个假期我同母亲提起了你,她听后说,她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身上独有的气质所吸引。那刻,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我的喜悦,我恨不得站在你面前说出那句,你可以放心地依靠我了。
韵,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分离,我也不想你忘了我。
魁地奇世界杯就要在星期一晚上举行了,我不清楚你和楚是否知道,所以就私自把票放进信封里了。
期待你的回信,望相见。
爱你的德拉科”
念完,我把信封里的那两张球票倒在书桌上。
“他告诉了他的家人,”我抿了抿唇,接着说,“他妈妈也没有反对我们。”
我低下头,扬起唇角。此刻的我不得不承认,得知这个消息的我轻松了很多,当然,不仅仅他母亲的支持,更多的是德拉科并没有想要隐瞒我们的关系。
这一点于我而言,很重要。
曾经我愿意百分百依靠的人只有家人,如今,在家人和朋友之外,又多了一人。德拉科做的很多事都在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他,我可以在他面前露出伤口。
“韵韵,”楚敲了敲房门,我回头看去。他站在门外说,“信写好了,爸还说现在收拾收拾,准备去对角巷买礼物。”
我走过去拿过信封,点点头道:“知道了!”
楚没有立刻离开,他垂眸望向床上的信纸,我赶忙挡住他的视线,努嘴说:“这是德拉科给我的,谁说我会被骗的!”
“好,”他笑着点头,“姥姥姥爷也去,你最好快点收拾。”
“嗯嗯!”我推着他的后背,“一会见,哥!”
我跑到书桌前匆匆写下回信,然后把球票也放了进去。
“月,去找德拉科,”我把信递给它,月歪了歪头,没有咬住信封。
“辛苦了,还没有休息就要再次启程,”我摸了摸它的脑袋,“我们要去对角巷了,等你回来绝对能见到很多的零食的。”
它终于低头,带着信展翅远去。
“爸,咱们要买什么?”楚问道。
我们换完钱,站在奥利凡德魔杖店前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因为世界杯比赛的原因,这里多了很多穿着奇异服饰的巫师。
“走走看看,”爸爸说。
“韵韵,你陪我去这里面看看,”姥姥挽着姥爷的胳膊,微微一笑说。
我点了点头。
“那楚,你跟我一起吧,”爸爸朝我笑了笑,然后和楚一前一后走进人群中。
时隔四年,我再次踏进到了奥利凡德魔杖店里。玻璃门合上,街道的热闹被隔绝在外。
“中午好。”奥利凡德轻柔的声音说,他从梯子上走下来,那双颜色极浅的双眸在昏暗的店铺里十分明显。
“您好,”我看到他瞬间想起了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局促不安感。
“韵·苏,还有一个同胎哥哥,楚·苏,”他轻声说,“我记得你们,因为你们身上流淌的血液,非同寻常。”奥利凡德先生走过来,注视着我的眼睛,“嗯,十点二五英寸,梨木,杖芯是凤凰尾羽,这是很少见的组合,我记忆犹新。”他示意我拿出魔杖。
我从包里拿出,他双手接过。
“弹性依旧十足,”他微微蹙眉,仔细地看向魔杖,“四年,依然呈现出非凡的样貌。苏小姐你和这根魔杖已经融为一体,它很欣赏也甘愿向你俯首称臣。要知道,凤凰尾羽魔杖的忠诚是很难赢得的。苏小姐,我相信你的为人处世一定是诚实可靠的。”
“谢谢先生,”我接过魔杖。
“这种金色调的木材可以创造出众多灿烂的魔咒,”他扬起唇角,抬眸看向我,“而且,我从未听说过任何,梨木魔杖被黑魔法巫师所持有的例子。”
“是魔杖选择巫师,”我轻声说。
他点头道:“是呀,魔杖选择巫师。”
说完,奥利凡德先生看向一旁的姥姥。
他抬眉走过去,伸出手说:“琴,许久未见了。”
姥姥回握住,点头微笑道:“加里可。”
“当年是我父亲为你挑选的魔咒,”奥利凡德先生接着说,“当时,我正好在店里,让我想想。”他沉思片刻,“冷杉木为杖,这种木头被我的祖父称为‘幸存者的魔杖’;龙心弦为芯,非常容易出现意外的杖芯;弹性易弯;十二英寸。”
姥姥笑着点头道:“是的,我至今都记得,我父母带着我来到这里时的情景。”
“你的魔杖还在吗?”奥利凡德先生问道。
姥姥微微垂眸说:“在中国。”
“这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他遗憾道,“如果可以,我还想再看一眼那根做功极其精细的魔杖。”
“以后会有机会的,”姥姥微微一笑。她看向一旁的姥爷说,“这位是我丈夫。”
“是呀,”奥利凡德先生点头,“你好。”
“你好,”姥爷微微低头,垂眸道。
“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姥姥轻声说,她看向我,“我孙女同我一样,所以我就想要你帮我看看她的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听后蹙眉走向我,我把手中的魔杖递给他。
他轻柔地掰了掰,再次细致地观察片刻。
他说:“没有任何问题。”
“当年,在第二次预言过后,我的魔杖出现了裂缝,”姥姥看着我解释道,“如今,我有些担心。”
奥利凡德先生归还于我,他注视着我说:“没有问题,可以放心使用。”
我们道谢后,推开店门,屋外温暖的阳光、热闹的人群瞬间把刚刚的不安驱散了。
“姥姥,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
“我的魔杖当年因为裂缝差点出了意外,”姥姥看向我,“我很担心你。韵韵,来之前我并没有告诉你,这是我的疏忽。”
“没事的,我就是好奇问问,”我连连摇头,不远处提着大包小包的楚和爸爸正朝我们走过来,“姥姥,我过去帮忙了!”
“爸,哥,”我走过去接过爸爸手中的袋子,“怎么这么多!”
“妈说了,她今天可能要加班,所以就让我们自己决定了,”楚垂眸道,“快走吧,提不动了!”
……
晚上妈妈回来后,我们坐在客厅清点着礼物。
“这就差不多了。”妈妈说,“你们要去温迪家住一天,后天估计天不亮就要去赛场了。”
“相信你们,”爸爸说。
“出去玩就开心放松就好,”妈妈看向我,笑着说,“德拉科给你来信了?”
我看向楚,他赶忙扭头看向电视。
“嗯,”我点头。
“那个金发男孩儿给人感觉还不错,”妈妈说,“我还挺期待你们的未来的!”
我微微一笑。
“我和你们爸爸就是从校园到成家的爱情,”妈妈幸福地说,“我希望你和德拉科也是如此。因为,这种感情不同于一般的半路相识的恋爱,这种爱是知根知底的,它的根是很牢固的。”
“对呀,就像我和清清,我们知道彼此的一切,”爸爸说,“我看到清清总是会想起曾经的美好,和我们彼此的成长轨迹。这种爱是不会轻易淡忘的。”
“那若是,被迫淡忘了呢?”我抬眸问,“你们还会记得彼此吗?”
“韵韵,”爸爸轻声说,“记忆会骗人,但我们的心不会。纵使们忘记了心爱之人,但我们的心在再次见到爱人的那刻,依旧会疯狂跳动。”
“韵韵,你要知道爱是刻进骨子里的,它会伴随我们的一生。”妈妈柔声说,“记忆在刻进骨子里的爱面前,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我站在阁楼窗边看向昏暗的街道。
“您好!请问温迪·布鲁克在家吗?”我和楚提着行李袋,敲了敲房门。
“就是这里,”楚后退一步看向一旁会动的门牌,念道,“布鲁克一家,欢迎双生子的到来!”三个小人手牵手走过,这行字就跟在他们身后。
温迪家是一个两层楼的蓝色屋子,方方正正的,和我们的房子没什么两样。它建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不过那张会带路的地图很顺利地就让我们找到了这里。爸爸已经驾车离开了。
“韵,我来了!”温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房门被推开,她冲过来抱住我,“韵韵!好久不见啊!”
霍利斯也从后面走了过来,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长相也好个子也罢,主要是他身上的那种成熟稳重的气质,是以前从未见过的。
“韵,”他微微点头,然后走到楚身前,伸出拳头,“兄弟,好久不见了!”
“双生子来了!”布鲁克夫人走过来,抬头看向我,“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看着我们,“妹妹美丽大方,哥哥英俊挺拔,真好!”
我抿了抿唇,有些招架不住地看向温迪。
“妈,先让韵韵和楚进来吧,”温迪说。
布鲁克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灿烂地说:“我女儿也好优秀!”
她带着我们走进屋子,开心道:“你们四人站在一起就是俊男美女,让人赏心悦目呀!”
“谢谢您,”我和楚不约而同地说。
她看向我们,说道:“大家不要觉得我夸张,我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我抿唇笑着点了点头。
“温迪她爸爸去上班了,”她把我们带到楼上,“他在魔法部里的外交部工作,最近很忙。”
她推开两间房门,说:“女生和女生住,男生和男生住。温迪这里交给你了!”说完,她走下楼去。
“我妈妈平时很少这样,”温迪说,我们走进她的房间。
里面布置的十分温馨。淡粉色装点着小花的墙壁,纯木色的家具和放在窗户底下的书桌,而且还有随处可见的绿植。
“我很喜欢你妈妈,”我真诚地看向她。
她笑着看向我,接着说:“我爸妈因为你们的到来提前把家里的布局都变了!”
我点了点头,难怪她的屋子里放置着两张大小一样的床。
温迪坐在靠窗的床上,说:“我妈妈很喜欢热闹的感觉,每年暑假她都会请半个月的假在家陪我。今年特殊,她的上司本来都不允许她请假的,但我妈妈最后还是争取了十天的假期。”
我看向她点头。
温迪突然招了招手,我坐在她对面,她小声说:“霍利斯变了好多,他比以前更成熟了。”
“所以呢?”我扬起唇角。
“所以,我感觉自己,更喜欢他了。今年,我要和他告白,”温迪说完,看着我,“保密。”
我抿住唇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了,下楼吧!”她站起身。
“哦对了!”我拿起行李袋里的礼物。温迪笑着看向我,她说,“还怪客气的,走吧!”
“布鲁克夫人,这是我们爸妈准备的礼物,”我拿起礼盒,“我们很感谢您的票。”我说完紧张地舔了下唇。
“不用这么客气的,”她走过来,踮脚抱了抱我和楚,“孩子们,”她拉住我们的手,“你们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我家温迪给我讲了太多与你们有关的事情,我真的很感谢你们对她的照顾!”
“没事的,我们都是朋友嘛!”我说。
布鲁克夫人转头看向厨房问道:“双生子们,你们吃饭有忌口吗?”
“没有,”我摇头。
“那我就去准备午饭了,”布鲁克夫人拿着礼盒,郑重地放在一旁的毛毯上,“这种感觉真是很幸福,”她笑着看向我们,“温迪,霍利斯你们带着韵和楚四处逛逛吧!”
“走吧!”温迪搂着我的胳膊,我们四人走出房门。她接着说,“带你们去后花园吧!”
愉快激动的一天,我在这里见到了太多有趣的事物:能自己清理的碗筷、报平安的钟表、悬在半空织毛衣的针线等等。
晚上,我躺在舒适的床上,耳边响起熟悉的呼吸声。扭头看向熟睡的温迪,她也有了变化,但只是样貌,她的性格依旧是那般开朗大方。
房门外传来开门声。应该是布鲁克先生,我想此时应该快一点了。
我的眼皮开始打架,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可感觉还没睡一会儿,自己就被布鲁克夫人匆匆叫醒。
“起床了,亲爱的,”迷迷糊糊中,我看到她的笑容,她再次小声说,“韵,该出发了!”
我忍着困意坐起身。布鲁克夫人朝我和温迪轻声说:“下楼吃点早饭。”
“韵,现在几点?”温迪含糊地说。
“不知道,”我站起身,打了个哈欠,“我先去洗手间洗漱了。”
“好,”她坐起身,点了点头。
我们收拾好走下楼时,楚和霍利斯已经开始吃饭了。
“布鲁克先生好,”我看向一旁的那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说。温迪的眉眼简直就是她父亲的翻版。
“你好,韵!”他笑着说,“孩子们快吃饭吧,十分钟后就要出发了!”
“哥,霍利斯,”我坐在楚对面,打了招呼。
“早上好,”楚和霍利斯异口同声道,随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大家吃好了就把碟子放到水池里,”布鲁克夫人走过来,她站在我们面前,眼睛亮晶晶地说,“咱们走吧!”
我们一行人走出屋子。外面很冷,月亮甚至还高高地悬挂在空中。
“冷吗?”布鲁克夫人站在中间,她搂住我和温迪,“你们都还没有通过幻影显形的考试,所以我们只能早走了。”
“考试?”我轻声问。
“对呀,”布鲁克夫人点头说,“到了年纪通过考核,才能使用幻影显形。那可不是一项容易通过的考试!”她说着笑了笑,“不过,我当年一次就通过了。”
我看着她们,问道:“那不允许的话,我们怎么去?”
“门钥匙,”温迪突然开口道,“离家最近的门钥匙就在密林里。”
“就是,在特定时间触碰它就会去到指定地点的,门钥匙?”我说。
“是的,”布鲁克夫人点头,“不过,你们第一次使用它,一定会很……”
“……很痛苦的,”温迪趴在地上,干呕几声。
楚站起身走过来,把我拉起来。他弯腰帮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担心道:“还好吗?”
“没事,”我说。
“包我帮你背了,”楚拿起我的旅行包。
另一边,霍利斯已经扶起了温迪。
“碰到那个黏糊糊的糖纸,然后。怎么就‘咻’的一下,就过来了?”霍利斯皱眉断断续续地说。此时的他终于让我有了真实感。
“你不知道门钥匙吗?”温迪推开他,拿过包说。
“我妈妈给我说过,”霍利斯说,“但谁知道这么难受。”
“孩子们,欢迎来到魁地奇世界杯!”布鲁克夫妇站在前方共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