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这一章千万别买啊!
不要买!
不要买!
哎呀,搞错了,搞错了。
这是别的故事,发到这儿来了,不要买,改不了了。
士兵正愣着,便见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安宁郡主,恍觉脑子一片空白。
宣颂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宫装,身上环佩叮当,配上掐丝金凤步摇,脚上踩着粉色牡丹绣花鞋,整个人显得俏丽,明媚又鲜艳。
更不用说她那逼人的娇好容貌,更是让人见之难忘。
即便士兵偷偷看过无数次,还是次次都被她的美丽惊诧。
士兵听到一声咳嗽,立即垂下头,生怕宣国公不喜,揪着自己的领子给自己一拳,小心翼翼见礼,“见过安宁郡主。”
鲜红的唇角微动,清灵的声音听得人心口发软,“起来吧,我且问你,三皇子可入宫了?”
士兵不敢抬头:“入,入宫了。”
宣国公满意的轻抚胡须,“我们也入宫吧。”
宣颂欢喜的挎着宣国公的胳膊轻晃着,“爹,你可别忘了昨日答应我的事。”
宣国公眼睛微眯,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他笑:“自是不会忘的,走吧。”
士兵连忙退开,命人去抬轿撵。
宣颂和母亲王氏扶着老夫人上了两人抬的轿撵后,便跟在后面随行。
趁着人少,王氏宠溺的拧拧宣颂的鼻子,宣颂害羞的拿帕子掩了面。
昨天,她向父亲求了许久,父亲终于松口,表示今天就会向皇上求一道赐婚圣旨。
想到心上人宣颂脸色微红。
入宫后,他们先去了玉坤宫,拜见太后。
进殿之前,王氏与老夫人瞧着衣冠钗饰,宣颂身边的喜儿替她整理仪容,一切妥当后,老夫人微微弯腰,拄着御赐的红木拐棍行礼。
“宣国公府,宣刘氏,宣王氏,安宁郡主,宣河求见。”
太监高唱了一遍后,又宣了一遍,老太太才领着她们一同进去。
太后今年已经八十岁的高龄了,眼虽然有些花了,耳朵还好使着,满头金钗,衣着偏紫,衬得她更加雍容华贵。
皇后坐在下面,昭和公主则坐在太后身边,皇后面色沉静,倒是昭和公主,雀跃着瞧了宣颂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宣颂也偷偷朝她笑了一下,跟着老夫人一起见礼。
太后一见到她们,忙命人掺起来,赐了坐。
“你说说你们,来了还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等,我这一天天的,可就指望着老姐妹进宫说说话了,不宣你,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这老婆子。”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挂着笑。
老夫人笑着回道:“我们可是时时记着呢,本想着前几日来的,一想到这些日子又是春闱,又是殿试的,少不得要忙得不行,怎好再来添乱,这才趁着今日来了嘛。”
太后隔空点了点老夫人,又笑着喊宣颂,“颂儿,快过来,你奶奶不来,你也不想着来看我。”
“太后,我可是前些日子才看了您的,您可不许把奶奶的怨气撒我身上。”宣颂笑着走过去,却被太后搂在怀里,摸着头。
“这孩子又长大了,跟瑶儿一样,一眨眼的功夫,说长大就长大了。”太后左手搂着宣颂,右手搂着昭和,问皇后,“三皇子呢?怎么还没来?”
众人心知肚明,皆不言破。
皇后抿唇道:“许是快了。”
“派人出去看看。”太后放开宣颂,让她
皇后挥手,身后的宫女退了出去,其他人或是默不作声,或是别有意味的看向宣颂,宣颂则羞的不行。
昭和公主对宣颂笑了一下,朝太后告起状来,“太后,等下哥哥来了,您可要好好的为宣颂妹妹出气不可。”
“哦?他又惹哭颂儿了?”
宣颂慌得拦她,昭和按住她的手,急道:“惹哭倒是没有,就是把颂妹妹绣的腰带斩断了。”
太后脸一拉,佯作生气:“哼,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只要宣颂在场,往日疼到心尖尖上的三皇子,立马就变成了不知好歹的臭小子。
宣颂忙为三皇子求情:“没有的,是颂儿打扰了三皇子练剑,他无意的。”
“无意也不行,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欺负女儿家。”太后板着脸,一副生气的样子,才握住宣颂的手,正想说什么,瞥见宫女回来,便问,“那臭小子他人呢?”
宫女低头回道:“三皇子在皇上那里,前面说,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开始了,让您准备一下。”
太后挥挥手,宫女便退下了。
“既如此,倒不值得让他来回跑,还是让他在前面帮着他父皇处理一些事要紧,咱们几个好久没有说过话了,何必再找他们打扰我们的兴致呢。”
众人连连称是,没说几句,外面便又来了人求见,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该到的人也都到齐了,太后便命人摆驾去御花园。
太后拉着宣老夫人的手说着话,皇后和宣夫人紧随其后,小心的看着前面的两位老人家,宣颂和齐瑶走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你说,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啊?”昭和似笑非笑的看着宣颂。
宣颂面颊微红,羞涩一笑,故作不知,“谢你什么?”
“谢我,让太后帮你出气啊。”
她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宣颂脸上挂不住,伸手去拧她的痒肉,齐瑶躲了一下,忙指指前面,“注意礼仪,马上就要见到三哥了。”
宣颂忙缩回了手,整了整仪容害怕自己哪里不好了,再给三皇子看见。
齐瑶看着她笑,偷偷在她耳边说:“一会儿让三哥跟你喝一杯。”
这分明是取笑她,说她和齐辰钰喝交杯酒呢。
“齐瑶,你又说我,看我怎么教训你。”宣颂这下也顾不得旁的了,伸手就去挠她,齐瑶早有准备,一闪身挎上皇后的胳膊,调皮的朝她吐舌头。
宣颂又羞又气,只得干跺脚。
她这个姐姐,一入了宫,眼里就只有齐家兄妹,把她全忘在一边了。
宣河一直在后面默默走着,一路上看到她们打打闹闹,心里有些泛酸,眼睛瞥向别处,正好看到一位公公摔了个四仰八叉,惹得宣河轻声笑了一下。
宣颂回头警告她,“庄重些。”
宣河辩解道:“姐姐,是那个公公摔得太好笑了嘛,我没忍住。”
宣颂转头,只见一个公公从花丛里爬起来,身上沾满了草叶与花瓣,特别狼狈,旁边蹲着一个人,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头。
“哎哟,摔死我了。”摔倒的公公从地上爬起来,捡回帽子戴上,回头看向绊倒他的人,“就是你绊的我?你小子没长眼啊你……”
蹲在花丛的人抬头看他一眼,寒冰似的眸子看过来,公公忽然哑了声,浑身像是被冰冻着了一样。
他眼睛一转,看到太后一行人,才壮了胆子继续骂他,“看什么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太后就在这里,你,你怎么又偷穿太监的衣服,你自己的呢?小心让上面的人看到,扒了你的皮,还不换回来去,我跟你说,你这次……”
补训斥的人没有吭声,只是微微转头,瞥向这边,见宣颂正在看他,突然站起来跑开了,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