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古典架空 > 皇姐是朵黑莲花 > 第28章 28

皇姐是朵黑莲花 第28章 28

作者:遥舟无据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2-04-14 14:41:53 来源:文学城

自公主出降以来,这还是永嘉公主头一回在新搬迁的公主府上举办如此隆重的宴会,但永嘉公主身份高贵,她的宴会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这回便邀请了许多流散在京都的才子们,不看出身,只论才学,既有高门世家子,亦有寒门士人。

相随邀请的还有许多女眷,士子们那头是以驸马李冯恩的名义结交扩散,而女眷这头才是以永嘉公主的名义邀请而来的,但不论男女或是贫贱,皆以收到永嘉公主的请帖而引以为豪。

“永嘉公主这回阵仗颇大,若非京都人知道她已觅得佳偶,恐怕还以为公主是要遍寻天下才子而择婿呢。”这话语气中天然带了一股子的轻蔑,说话的正是高居后宫的皇后,她下首坐着儿媳妇齐氏。

眼见着齐氏的肚子是越发大了,腹大偏偏,难以成行,皇后便将她留在后宫,由自己亲自照料。

这次宴请的名单中是有齐映蓉的,但是考虑到她如今的情形,皇后便做主将这邀请给回绝了去,齐映蓉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宫外散散心的,但既然皇后已然这么做了,她也无力反驳,总之还是肚子里的这个最金贵。

有了他,何愁将来没有荣华富贵与自由呢。

齐映蓉一边摸着肚子,一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皇后抿了一口茶,面带笑意的问道:“映蓉,想什么这么高兴?可是知道了母后对你的安排?”

齐映蓉回过神来,小声道:“回母后,儿臣想到一些趣事,是以方才走神了,不知母后是要做什么样的安排?”她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齐映蓉也收敛了些从前在家中和大皇子宫中的脾气。

父亲说得对,皇后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在这后宫之中,皇后便是所有人的主宰,这个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她自己。而皇后也并非如她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和善,大皇子毕竟非皇后亲生,况且亲生的都隔了一层肚皮不知心思,又遑论大皇子和皇后这样的关系呢?

只是齐映蓉终究是头脑简单了些,只晓得大皇子教导自己要事事提防着些皇后,却没想到在他们利益交织之时,切勿防备过甚。

皇后纵横后宫数十年,自然瞧得出齐映蓉面上的一丝防备,但她到底比齐映蓉要老谋深算,面上还是一幅关切很深的模样,作势将身子倾斜向齐映蓉,道:“母后晓得你最近忧思有些重,下个月广化寺要迎来一批天竺高僧,届时母后安排皇儿与你同去,也为这孩子祈祈福,免得在你肚子里闹个不安生,兴许受了高僧的点播,孩子能知晓母亲的辛苦。”

齐映蓉听完这话低头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摸了摸肚子,便要站起来冲皇后福身,硬是被皇后身边的姑姑给拦住了,皇后一幅谴责的表情:“都说了在母后这儿莫拘束,你是胤儿的妻子,亦是本宫的儿媳妇,肚子里又有着咱们皇家的孩子,老做这些虚礼做什么,拘谨得很。”

齐映蓉顿了一会,而后问道:“那母后,为何永嘉公主的诗会不让儿臣参加。”

近些日子来,宫里总是传了些风言风语的,说大皇子外头养了外宅,可每每齐映蓉打发人去打听,却又什么都打听不着。

前些时候齐家夫人进宫,齐映蓉将事情与母亲说了,齐夫人却劝她宽心些,莫去信这些个子虚乌有的事。

皇后挑了一下眉头,目光斜看向身侧的姑姑,而后笑道:“晚晚那宴会上人多手杂的,若是伤着你,届时若是闹到陛下跟前去,恐怕陛下也不知该偏帮谁。”皇后饮了一口茶,将笑意潜藏在茶盖之下。

齐映蓉哪里还能不明白。

陛下便是偏帮,又怎会偏帮自己这个外人呢。况且皇后都已然用上“偏”这一字了,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再明显不过。

但谁让永嘉公主是陛下的亲女儿呢。

齐映蓉是这么想的,自然也这么如实的说出口了,皇后予以高深莫测一笑,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姑姑:“她自然是陛下的亲女儿的,否则那可是杀头之罪。”只是这个“亲”字,咬字异常沉重,像夹杂了什么,大约是多年来的愤恨与不平吧。

永嘉公主府,夜晚。

华灯初上,流光溢彩,公主府倾尽全府之力来筹办此次诗会,可见公主对其的在乎,甚至于京都有些好事的文人还私下打趣说,公主这是与大皇子妃的一次隔空较量。

因为这段日子大皇子妃有孕,是以宫中对公主的关注自然少了许多,加上之前大皇子妃在皇宫热热闹闹的宴请众人,公主在宴会上颇感不平,是以才决定筹办此次诗会。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编排中,从未有将陆晚晚和齐映蓉的关系编排的亲密的一说。

大约也是因为坊间人也都知道中宫与淑妃历来不合,是以她们的子女也理所当然不能亲密无间。

只能是针锋相对。

但陆晚晚着实没有想那么多。

“阿姐,你始终不肯原谅我么?”天刚暗下来时,陆煜便可怜兮兮的站在院子里,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晚晚。

只是陆晚晚没有理会。

她当然知道陆煜被解除了禁足。

“煜弟,你来了,到前厅坐下吧。”话里是淡漠和疏离,像一把软刀子扎在了陆煜的心里,他自个儿感觉不到疼,却觉得伤口的地方冷飕飕的冒着寒气。

“阿姐......”他想要再次搭话,却冷不防的被从一旁蹿出来的小胖子陆钥给打断了,小胖子扑到陆晚晚怀中,还一幅想要阿姐抱抱的姿势。

好在他太胖了,陆晚晚抱不动他。

“阿钥,你怎么来了?”陆晚晚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陆钥抱着陆晚晚的腿,撒娇道:“我是皇子,普天之下,自然哪里都去得,阿钥很久没有看见皇姐,想念得很,上次皇姐让人带给阿钥的糕点,阿钥也没有吃上......”

一见面就可怜巴巴的向皇姐诉苦告状,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本事真是学了个十成十,便是陆煜自己都不敢自诩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陆煜如是想。

“三皇子殿下跟奴婢来吧。”他还没说话,便有侍女假作热情引着他往前厅去,陆煜知道,这必然又是皇姐的示意。

他不甘心就这样和皇姐一句话也说不上,可他却又是惯常被安排的那一个,他早已无力反驳,是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姐和陆钥额头贴着额头,两人说说笑笑,有趣得很。

到了前厅,第一个便瞧见站在池塘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李冯恩。

他们有数月未见,李冯恩似乎消瘦了不少,陆煜听自己安插在公主府的下人说,永嘉公主将驸马爷软禁在府中数月,日前才将他放出。

至于陆晚晚为什么要将李冯恩关起来,他自然也是清楚得很。

为了那个女子。

这个世上,只有他陆煜想知道的,没有他知道不了的。可唯有一点,便是他永远不知道,自己在皇姐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及什么样的地位。

陆煜和李冯恩算是点头之交,未禁足前,二人还携手去喝过酒,只不过从那时候开始,陆煜便是带了目的与李冯恩交游。

他所做的一切无非为了皇姐。

“驸马爷清瘦了。”陆煜冷不丁的出声,将正在神游的李冯恩吓了一跳,他转头一看是三殿下,当即便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甚至有些诚惶诚恐道:“李冯恩见过三殿下。”

其实他该好奇的,公主并未邀请三殿下,可他却出现在了此地。但对象是三殿下,那么一切又不奇怪了。

所有人都知道三殿下和公主交情甚笃,形影不离。

李冯恩从未想过这两个词背后的意思,也从未联想到更加龌龊和令人尴尬的境地里去。

“你倒想得明白。”陆煜淡淡说道,这话中有多少艳羡,大约只有陆煜自己清楚。

他羡慕李冯恩能够一朝清醒,来面对自己的伤疤,而他自己却仿佛深陷在牢笼之中,拔足而不出,更可怕的是李冯恩是因为那女子对他展现的美好而深陷其中,可自己却全然因为陆晚晚的那些不好。

她的恶劣,全部都在他眼前。她早已是最真实的姿态了。

“是公主说服了我,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她一个机会。公主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不信的。”

陆煜又反问道:“那么现在你相信了吗?”

良久,李冯恩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现在也是不大相信的,大约是因为她曾经在我心中是那么美好吧,我从未将她往不好的地方想过,我甚至觉得,纵然她欺骗我、利用我,也是我曾经恋慕过的人。三殿下你说,这是不是很荒唐呢?”

“可是殿下似乎对男女之事无心,大约您不大会有这样的烦恼。”

陆煜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过了许久大约看湖边的风景看得累了,说道:“等此事了结,我请你去湖心坊喝酒。”

李冯恩诧异的看向陆煜。

作为公主殿下最亲近的弟弟,竟然会想到要带她的驸马去妓坊喝酒,这未免有些太过惊世骇俗。

“不必诧异,湖心坊的风景还不错。”

旋即李冯恩又释然了,也许三皇子说的喝酒,便只是单纯的喝酒。毕竟他那样谪仙一样的人物,大抵是不会再为地上的凡女而动心了。

是以李冯恩看着陆煜纤瘦颀长的侧影,不禁在心中暗自发问,三殿下这样的人,又有那个女子堪能并肩呢。

陆晚晚在陆煜走后,遣散了侍女,尤其是拢烟拢月。

拢月自不必说,她对陆煜始终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而且她自小偏执,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至于拢烟,这个傻丫头该天真时不天真,该敏感时不敏感,是以陆晚晚索性便将她也遣走。

她抱着臂,独自站在廊前的溪水边,溪水中映出一轮明月,显得那样的静谧。

只是不知何时,旁边又站上另外一个身影。

“夜色很美,姑娘怎么独自一人站在这里。”这样拙劣的搭讪技巧,也唯有那个人能够想的出来了。

只是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未料到在这一世,一切早已被陆晚晚洞悉了。

她的眼中泛出一抹不耐烦的冷光,只是那抹不耐烦被她面颊上的笑意很好的遮掩过去,是以落到别人眼中便是微甜的笑。

所有人都说永嘉公主和善可亲,高贵大气。

如他们所说,公主确实大抵如此,可不知怎的,洛嗣源感觉到脖子后面冒着一股股的凉意。

“更深露重,姑娘独自伤怀,莫非是有心事?”

陆晚晚以一种猎人捕猎的姿态好整以暇的看着洛嗣源,面上的愁苦和凄冷之意不减,任谁看了都难免起一层侧影之心。

原以为这一世自己嫁给了李冯恩,洛嗣源便会彻底从自己的人生中消失,没想到洛嗣源还真是生冷不忌,一心想踩着自己这个高枝往上攀。

上一世倒还真让他给成功了。

陆晚晚道:“你是参加诗会的公子么?我不小心弄坏了公主的首饰,被公主罚了一个月的俸禄,心中难过,所以出来透透气,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公主,否则我又难逃责罚。”

洛嗣源心中暗笑。

公主大约是没有过过下等人的生活,否则即便是公主府,哪里会有穿着如此华丽的丫鬟呢?

当然,陆晚晚今天还没来得及盛装打扮,只穿了内衫,和寻常比起来算是简单质朴得很了。

只是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不会将她人称是婢女,再不济也该是个世家府上的小姐。

“原来是为了这个。”洛嗣源装作可惜的样子,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件什么,陆晚晚还没仔细看,便瞧见他将那东西套上了自己的手腕。

她装作惊愕:“这是什么?”

洛嗣源予以一个神秘莫测的笑:“等我走后再看。”他的手搭在陆晚晚的手腕上——本该是大不敬的,可陆晚晚此时的好奇多过其他情绪,是以一时忘记了计较。

那东西好生熟悉......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只是究竟是什么样,在哪里见过的,自己却又全然的忘记了。

“记得,等我走后再打开来看。”洛嗣源的笑容依旧神秘,陆晚晚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渍——情况有些不妙,但究竟是哪里不妙,她又说不上来,是以只好等洛嗣源走了之后才看那东西。

是个镯子。

陆晚晚若被晴天霹雳,只因那镯子太过熟悉——是她生母的遗物。

前世她被人揭发是假公主,赴死之前,父皇让太监给她送了一样东西,便是这个镯子。

镯子很名贵,看得出来并非凡品,鎏金丝的镯子,上头还细细描绘了一只凤凰,凤凰的眼中镶嵌了一颗红宝石,端庄又华丽,古朴还不失大气。

不知她生母这镯子从何而来,但至少陆晚晚能推断出,她生母的身份必然不简单,而且很可能是父皇认识的人。

只是不晓得为何今世这镯子会在洛嗣源手中,而且就这么被他送给了自己。

陆晚晚不顾一切的跟上去,她喊着:“喂,这镯子太贵重啦,你还是收回去吧!”

洛嗣源听到了她的叫喊声,却没有停住脚步,还越走越快,故意让陆晚晚追逐自己的脚步,一直将她引到前厅去。

陆晚晚平日里养尊处优,根本就没跑过这么长的距离,是以等她追上洛嗣源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喘着粗气,不顾体面的拉着洛嗣源的衣角,断断续续的问道:“这镯子......这镯子是从哪儿来的?”

陆煜一回头便瞧见这样的场景——他的皇姐穿着单薄不得体,一手攥着一只镯子,一手拉着洛嗣源的袍子,一边与洛嗣源说话,且脸红得不像样子。

再看李冯恩,也是一幅如遭雷劈的样子,哑口看向陆煜:“这......这究竟怎么回事?”

谁知陆煜的神色比他还要凝重。

毕竟这关乎皇家的声明和体统。李冯恩如是想着,下一秒就看见陆煜一脸黑色走向公主。

陆煜伸出手,将陆晚晚拉到自己身边来——这个动作未免有些不妥,李冯恩也是有些后知后觉,只是反应过来时,陆煜已经做完了一系列动作,而他还傻傻的站在湖边。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不是你待的地方。”他大约瞧得出来,陆晚晚和洛嗣源彼此并未暴露身份,虽然他深知洛嗣源必然不是那样的呆头鹅,会被陆晚晚随便一句话给骗过去,但是保不齐他们二人之间背着他又有些什么话不肯让他晓得的。

“你怎么也在这儿?”他先是问陆晚晚,说话时语气极尽轻柔,可在将话头转向洛嗣源时,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洛嗣源当然听得出话里的差别,但他并不怎么在意。

“殿下认得这位公子?”陆晚晚索性一装到底,她笃定陆煜不会将她的身份暴露人前,就像上回。

而事实上,陆煜也的确如此。

“我阿姐正找你呢,没成想你跑到前头来了,还不快回去。”陆煜如是命令道,然而在洛嗣源看不见的地方,陆晚晚狠狠瞪了陆煜一眼。

大有“回去再同你算账之意”。

“洛兄见笑了,公主府中也难免出些让人不省心的。”他缓缓将目光移向陆晚晚的背影,她方才离开,走得很慢,这会还是能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的。

陆煜明显就是拿话刺她。

等到陆晚晚路过李冯恩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也在这儿站着,只是他还真的是杵着,像根木头桩子似的。

于是她缓缓经过他旁边时,悄声说了一句:“别急,人还没到齐呢。”顺带捏了捏李冯恩的掌心,似是警告。

警告他莫要在今天这种场合上做出什么不宜的举动来。

李冯恩不敢造次,但心中的确有些屈辱,看向远处争执着的洛嗣源和陆煜,不禁觉得,何其可笑。

公主殿下,似乎将所有人都玩弄在掌心呢。

这边厢,洛嗣源笑眼看着陆煜,道:“殿下动怒了?”

洛嗣源可以接近任何人,唯独不可以靠近皇姐,他这个人心机太深,若是太过靠近皇姐,恐怕心里藏了什么阴谋,他这种人,一定不会下无用功。

“洛兄出现在这儿,才令我大为吃惊。”陆煜冷冷道。

洛嗣源仍是满脸笑意,伸手想去拍一拍陆煜的肩膀:“殿下这话就见外了,我和公主殿下一见如故,既然她不想这么早就被揭穿公主的身份,那么做臣下的自然该照顾到公主的心境,殿下您说是吗?”他这话乃是故意,故意在说陆煜不懂得照顾公主的心境。

“听闻殿下与公主前段时间吵了一架,不知您二人间可和好了,用不用得着臣下前去说和说和?”他似是沾沾自喜,陆煜却如鲠在喉。

这人,是个令人厌恶的。

“我与阿姐的关系,岂是你这样的下臣可以置喙的。”从一开始,洛嗣源便铆足了劲想要往上爬,不惜踩着任何的肩膀,说实话陆煜并不后悔给了他这个机会,毕竟洛嗣源的才学是真的,只是他后悔,竟然让这厮在自己被禁足的时候接近了阿姐。

陆煜从一眼看到洛嗣源和皇姐站在一起时的画面起,心中便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一向很准,心底里不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绝不能让洛嗣源接近皇姐。

“你和皇姐不过才说了个把几句话,便想在我面前装熟悉,洛大人,你的谎言有些拙劣。”这点小伎俩在他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

只是洛嗣源听完他这句话并未恼羞成怒,而是眼含深意。

“有些人与公主相识甚早,可终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之人,而洛某自诩与公主一见如故,也许洛某和公主之间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故事。至于殿下您,说置喙一词,未免过于严重,臣并不想置喙您和公主,臣只是单纯欣赏公主,望殿□□恤臣和公主,尤其是要体恤公主,毕竟你们姐弟之间的感情来之不易。”

“况且殿下您对公主是不是欣赏......便很难说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煜蹙眉,他对皇姐自然不可能是欣赏,应该是亲情......可,真的只有亲情么?

“我对皇姐,自然不是欣赏,是敬爱。”陆煜道,谁人也不晓得他说这话时,手指一直掐在手心,似乎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一说法。

洛嗣源笑得像只狐狸,深不见眼:“臣自然是信的。”

可若是真的要人信服,又怎会有腔调,不过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罢了。

而这背后遮的事什么障,兴许是......业障。

人渐渐齐全,诗会越发热闹起来,拢烟用杆子撑着一盏灯笼,将它挂在人群之中,她站得高高的,宣布道:“若有谁能对上这句,公主有重赏。”

人群熙攘,逐渐有盖不住的窃窃私语传来,陆晚晚站在绣楼上看着底下一众乌泱泱的士人,身侧站了一个干练凌厉的女子。

她转头问道:“谁会是皇后派来的探子。”是侍女,还是厨子嬷嬷,还是.......诗会上的这些士人。

唯有李冯恩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看着湖水荡漾,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露出凄惨的笑,在众人瞧不见的当口,一头扎了下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