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数领域内有股特殊香气,海水浸泡后的草木味,刚开始闻会觉得怪怪的,闻久了又有点.上.瘾.,他座位上弥漫着这种特殊气味。
顾默深深吸了口气,将大海的咸味吸入身体中,头往后靠,双脚抬的水平,两臂紧紧拉着椅子两旁的扶手,飞机起飞时的姿势。
“拍张照片。”放下双脚,拿出手机,模仿乔数平时的表情,严肃的,紧抿双唇,目视前方镜头。
“叮,叮。”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顾默一惊,敏捷的跳下椅子,合上电脑,将桌面上的台历规整,准备快速挪动到自己的办公桌旁。
“你在干什么”乔数推开门走进来。
顾默抬着一条腿站在乔数办公桌旁,乔数慢慢走过来,眼睛盯着自己的办公椅。
“糟糕。”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乔数办公椅在她背后转着圈,椅垫中央留着可疑的凹形印记。
顾默条件反射般快速将拿着的手机关机,塞进裙子下打底裤的口袋中,松了口气,贴身放着保存.罪.证.照片的手机,感觉很安全。
“没什么。”她的喉咙有些干,语音有些走调,声音出卖了她,但还是要强撑。
“午饭吃的有些饱,站起来运动一下,好像踢到你的椅子了,不好意思呀。”急中生智的想出一个借口,连贯、没有停顿的说出,顾默咽了一口口水。
乔数走到桌前,办公用品整齐摆放,一只手就能数清的物品一目了然,没有缺少,没有明显移动。翻开电脑,电脑保持着锁定状态,没有被登陆。
他朝顾默走去,靠近她,一手撑着旁边的桌子,臀部微微靠在桌角。
低下头注视顾默:“运动?小默,想点可靠的说词,到底在我座位上干什么?”
从刚才开始,顾默就一直屏着呼吸,随着乔数逼近,身体有些僵直,心跳不停加快,独特的草木芳香深入毛孔,侵入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