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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后是个数据控 第6章 清澜能量

作者:八个柠檬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08 15:12:32 来源:文学城

康熙元年至二年间,紫禁城檐角的铜铃在风中摇晃,却掩不住朝堂上愈演愈烈的暗潮明波。

珠兰立在慈宁宫抱厦的廊下,看着海棠花谢了又开,而前朝的争斗,远比这四时更替更为惨烈。系统传来持续的震颤,系统面板上【朝局混沌指数】从82%攀升至97%,猩红的数字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

前朝之上,四大辅臣遵循顺治遗诏把持朝政,却各怀心思。

鳌拜凭借松锦之战、征讨张献忠的赫赫军功,无人可压制于他,在辅臣中愈发强势。他蟒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闪烁,每次在辅政会议上发言,系统监测到的【气场威压值】都急剧攀升。

只是一个领侍卫内大臣的葛布喇,就算再加上一个佟国纲,显然不能完全阻挡鳌拜的发挥。

鳌拜的蟒袍金线愈发耀眼,系统监测到其府邸每日进出的马车携带的能量波动,足以与宫廷防卫系统抗衡。这种能量,代表是势力。

珠兰观测过鳌拜的行动,只要不惧牺牲,那么势力本身也可以化为能量。这足以供她在某些不凑手的时刻搪塞时空局,虽然损伤的精英多了,这会大大得罪世界。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这边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做孤家寡人显然不符合她的利益。

与前面的任务世界不同,本世界与她的来处可谓同源同种,不到逼不得已,她不会竭泽而渔。

系统分析,孤臣忠君之路,是最容易讨好康熙这种从小就猜忌之心大盛的皇帝的,也是最好提升亲密度的。

如果葛布喇的朋友再少些,如果他不是与佟国纲惺惺相惜,他和皇帝的亲密属性就能快速突破60了。

但是这不符合收集能量的需求,珠兰pass掉了这条路,没有用观察点改变葛布喇的交际属性。

显然,葛布喇需要走一条真心换真心之路了。

珠兰不断评估着康熙的数值,小皇帝不好攻略,她还有些懒,自家祖父都没下多大功夫去刷亲密度,羊毛只薅一个葛布喇的。

可是,作为皇帝,从康熙着手,能得很多很多能量。

说回正题,尽管葛布喇掌控着宫廷禁卫,可九门提督府的能量场已被缓慢渗透,两黄旗的军权也在人家手里。

康熙得知宣武门换防士兵腰间公然携带刻着鳌拜私印纹路的令牌,攥紧龙椅扶手的指节再次泛白。他还年少,面上学着不动声色了,手还控制不好。

这位权臣在两黄旗的簇拥下日益骄纵,系统记录的【鳌拜嚣张阈值】突破临界点时,其党羽甚至敢在乾清宫外大声喧哗。

他与苏克萨哈的矛盾日益尖锐,两股能量场在朝堂上激烈碰撞,【党争激化指数】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多可惜啊,这些能量要是都给我,就好了。珠兰看着那些注定要损耗掉的能量,扼腕。我怎么就不是皇帝呢,我要是皇帝的话···

而索尼手中的翡翠扳指转动得愈发频繁,【决策犹豫频率】高达每分钟18次。在辅政会议上,他时而顺着鳌拜“恢复旧制”的提案颔首,裁撤十三衙门,恢复内务府旧制,【鳌拜信任误判值】短暂飙升;时而又以“需查旧例”为由,生生搁置打压汉臣的奏折,致使【汉臣依赖指数】转向赫舍里氏。

如果有一天她做了赫舍里氏的当家人,那么这些势力所带来的能量自然就都是她支配了。

皇帝是当不上的,珠兰就开始思考,在索尼死后,利用葛布喇掌控赫舍里全族,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来想去,赫舍里全族能做的事,顶不上皇帝万分之一。

当苏克萨哈弹劾鳌拜圈地逾矩时,索尼竟当众掏出泛黄的《八旗田亩录》,书页翻动间,【两白旗希望值】短暂亮起,可次日又默许遏必隆对正白旗的刁难。

寿宴上,他既接受鳌拜送来的珊瑚盆景,又将葛布喇呈递的密折暗藏袖中,将朝局搅成浑水。

珠兰在这场乱局中化身幕后操手,通过父亲葛布喇的人脉网络,将掺假的各类“两黄旗怨愤数据”传递给鳌拜的密探——那些夸大其词的民情歌谣、伪造的八旗兵丁请愿书,如同慢性毒药,不断刺激着权臣的野心。在他志得意满之时,也是被两黄旗簇拥的繁花似锦时,更是被裹挟而不自知时。

实际上,鳌拜这方的进度不该如此快,但耐不住有推手的助力。无论是自己入局,还是妹妹遵循历史,成为皇后,显然打趴下鳌拜都是第一要义。

珠兰翻了翻系统,看了看索尼的行事,决定做两套计划为好。

当系统显示【两黄旗激进派失控率】突破80%时,她知道,鳌拜已被架在**的火堆上炙烤,下不来了。

就在那一天,珠兰获得了“清澜”级的能量结晶。上交时空局后,不止抵三年所需,她还能留下不少能量自用。

涟漪、清澜、碧浪,这是能量结晶的前三个等级。

虽然她暂时没悟到为何这一次居然轻易得了能量,但世界显然认为她的做法助推了历史进程,而且是一大步。能量来的这般轻易,让珠兰顿时生出无端躺赢之感。在鳌拜身上薅羊毛,常薅常有呢。

只要让鳌拜提前下线,所得应该会是“碧浪”级的能量结晶。

某次宫宴后,故意安排人遗落的某汉臣密函,成功诱导鳌拜发动新一轮清洗。

鳌拜志得意满,却不知这正是将他推向深渊的关键推力。

葛布喇在清洗后收拾残局,即便他只是为了反对鳌拜而做事,但也实实在在救了人命,得了不少暗地里的投效。珠兰对此,乐见其成,这些都是日后她的能量。

汉臣都倾向于直接效命于皇帝,不敢依靠权臣勋贵,但如果某一勋贵本身就是皇帝这边的,也是好办的。

与此同时,大清的疆域之上也不平静。

福建水师奉命进攻金门、厦门,郑经率领的抗清势力被迫退守台湾,系统记录的【沿海战事进度】不断更新。

珠兰看的眉头紧皱,此事目前也不在她的影响范围内,只能眼睁睁看着能量散逸。当皇帝好啊,还是。

世界进程中,并非全程向前。在不断螺旋上升的过程中,会在螺旋时损失很多能量,珠兰想要的正是这部分能量。这部分本就是世界进程中会损失掉的,改变进程后被她拿走,则世界抵抗基本没有,甚至还有意外的奖励。

而持续推行的“迁界令”,让沿海地区的【民生受损指数】直线上升,无数百姓被迫内迁,流离失所。

这种行为毫无疑问是损害世界发展的,如果由她进行改变,则又能得至少“碧浪”级的能量结晶。

可惜,插不上手。除非是直接给皇帝加点,而且皇帝必须亲政,否则很多大事即便是葛布喇也全然说不上话的。

但是皇帝的亲密度太难刷了,珠兰感觉突破临界值需要一个重要契机。以皇帝当前的高警惕和防范之心,这事儿急不得。

在西南,吴三桂奏请整修云南至缅甸的道路,表面上是巩固边疆,实则在扩张个人势力,【三藩隐患值】悄然积累。

这其中,会有不少机会。既然无法改变,便要从中得些好处才行。珠兰筹谋着,暗中通过系统让葛布喇培养安插了不少亲信到军中,只等着打仗了。军功最重,不可不察。若非四五六三个叔叔不是这块料子,送去军中才是最优解。

她是任务者,第一反应是捞好处,第二反应才是生灵涂炭,必须缩短战争时间,控制战争规模。

这个时期朝中热闹比三藩好看,目前四大辅臣都没料到三藩很快会反。赫舍里氏放弃部分京畿利益,抢先布局南边,还能安排到好位置。此事,葛布喇想不到,系统可以帮忙想。但具体哪些位置能安排,又要派哪些人去,就要看葛布喇自己的了,那些观察点加起来的数据,也不是白给。葛布喇的办事能力,没毛病。

后宫之中,太皇太后虽不直接干政,却在幕后掌控着大局。她主持制定一系列后宫礼仪制度,从服饰规制到起居规范,每一项都经过精心考量。

内务府对宫廷事务的管理愈发严格,“宦官不得干预朝政”的禁令被反复重申,【太监权力限制值】始终维持在低位。顾问行的背弓着,头都不敢抬。

寿康宫内,康熙的生母慈和皇太后与嫡母仁宪皇太后,如同笼中金丝雀般,虽居太后之位,却处处受限。

慈和皇太后生性温婉,每日在宫室中安静刺绣,绣线穿梭间,将满心牵挂化作对儿子的思念。

仁宪皇太后天性纯善,常对着宫中新开的花朵露出欣喜笑容,却也深知宫廷中的生存之道,行事谨慎。

太皇太后出于对朝局的考量,限制两位太后与后宫年轻贵女接触,珠兰与塔娜也鲜少能见两位太后尊颜。

珠兰只在有限的几次见面时,发现了一些慈和太后的小动作,系统分析后,她练习了多次,以备之后使用。如果没记错,这位太后寿数不长。

两位太后虽心系康熙,却只能在太皇太后许可下,小心翼翼地表达关怀。

某个雪夜,慈和皇太后精心制作了一碟梅花酥,却要先遣宫人请示太皇太后,得到应允后,才敢命人送往乾清宫。

仁宪皇太后想为康熙添置一身新衣,样式、颜色都要反复斟酌,生怕逾矩。

她们不敢为母家谋取利益,甚至在朝堂风波起时,连过问一句都要再三思量,每日战战兢兢,唯有案头一封封未寄出的家书,和深夜里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慈宁宫抱厦内,珠兰与小姑娘们的生活与前朝形成鲜明对比。

每日卯时,她们开始满文诵读,【文化素养值】稳步提升;未时则专注于纺织刺绣练习,【女红精湛度】达到宫廷优等。

这些都不是贵女的必修课,京中大部分贵女学的是管家和账目。但是宫中不教这些,珠兰就自己给塔娜偷着补课,若是亲密度十分高的妹子将来不懂经济道理,岂非是等于自己废了大半武功。

塔娜听话,从不与旁人提起姐姐给自己补课的事。她常与阿日娜苏在花园嬉戏,追逐蝴蝶的笑声惊起廊下白鸽,系统弹出温馨的【纯真友谊指数】。但是,两个小姑娘都守着各自的秘密,谁也不吐露分毫。

而珠兰在抄经时,看似虔诚,视网膜上却始终浮动着【朝局推演模型】。她对太皇太后与皇帝,皆是恰到好处,因为再如何,亲密值也是突破不到60,既然如此,不如学索尼观望一下。

另一边,钮祜禄萨琳在额娘的不断催促下急于表现。遏必隆家中的形势,不比前朝混乱之局好太多。额娘是侧福晋,乃是多妻制下的受益者,不可以妾论,有子有女有宠爱,自然对爵位家产觊觎之心大盛,可大福晋也有自己的儿子。

本来她是按照阿玛的指导,照着赫舍里氏的做派来,还要比她更端庄大气才行。

但是额娘不这么认为,在额娘几次传授经验后,萨琳觉得额娘说得对,女子才更明白后宅的道理。

她发现纳喇玉宁诗词唱和多次吸引了皇帝,便刻意在康熙路过时展示才情,效果显著。

比起体贴温顺、活泼可爱,这个岁数的康熙对文艺范的才女总会多一些话儿好说。

至于赫舍里家的大格格,那是因她阿玛太突出的缘故,早早在皇帝心中有了位置。可谓,躺赢。

可惜,遏必隆或者说他的侧福晋妄图借女儿上位的算盘,即便康熙暂时看不透,在太皇太后的冷眼旁观下,不过是徒增笑柄。

上赶着不是买卖,索尼深以为然。

垂花门内的紫藤架下飘着淡淡花香,索尼斜倚在檀木榻上,手中的翡翠扳指转动,目光扫过坐在下首的长子葛布喇与三子索额图,“太皇太后已经暗示了皇后之事,你们说说,咱家该如何是好?”这位老祖宗,想要拿捏他的两个孙女,好让他们家不能借着姻亲两头下注。

索尼对此,有些被看低了的屈辱感。他倒是也不想想,自己平日里的做派,就是给人这么种感觉。

葛布喇挺直脊背,玄色常服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父亲,在儿臣看来,皇后选谁并不重要。只要我赫舍里氏一门始终忠于皇上,无论哪位格格入宫,都能为家族与社稷尽份心力。”他的声音沉稳如钟,带着不属于赫舍里的光明磊落。

索额图微微颔首,眸中闪过狡黠,折扇轻点掌心:“大哥所言极是。皇上英明神武,自有他的考量,我等只需恪守本分便是。”

索尼听着两人的回答,喉间滚过一声未出口的叹息。

葛布喇的忠义固然可贵,却不懂这皇后之位乃是撬动朝堂的关键支点。

鳌拜的爪牙在六部肆意伸展,太皇太后已经看到了。

她老人家也同样看到了,唯有将赫舍里氏之女捧上凤座,才能将自己家族的命运与皇权牢牢捆绑,让自己这把老骨头死也死不安宁。

但是,葛布喇太过忠诚了,忠诚的太过了,没有原则的忠诚,毫无所求的忠诚。

葛布喇不懂,这会让君臣博弈的砝码变得不够,让赫舍里氏的权重降低,让两个孙女从既定人选,退回到重新与钮钴禄氏等满洲大姓的格格站在一起考量。

他摩挲扳指的动作愈发急促 —— 自己称病隐退是最妙的棋。只要自己不表态,赫舍里氏就不全是葛布喇能做主的,太皇太后定会因忌惮鳌拜,捏着鼻子选定了他索尼的孙女。

他家已经站出来了,他儿子已经陷进去了,好处儿子不会要,他得帮着要到手才行。赫舍里家未来三代的富贵,靠这个脑袋不好的大儿子,非得全贴补给皇帝不可,还得看孙女的。珠兰懂事明理,比她阿玛会算计。这个孙女,在家是管过家的。

大儿子家的子女缘来的晚,夫妻缘分也不好,接连没了两个福晋,他的三继福晋还是自己的三继福晋给说的侄女,这才有了儿女。可这个小佟佳氏身体也不好,接连生育后缠绵病榻,太皇太后送来的宫中御医也说得养着。

若非珠兰忙里忙外,这大儿子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他是不爱关注后宅,可孙女的事儿过于突出了,还是知道一二的。就说珠兰留下的几个掌柜,忠心耿耿不说了,半点私心都没有就稀奇,就把铺子庄子都管的井井有条。可大儿子身边就差点了,珠兰留的嬷嬷和婢女,节俭过了,看这衣服半新不旧的,下了不知道几次水了,连朝服都洗的没了颜色,寒酸到家了。

索尼哼了一声,到底没管他大儿子怎么穿衣服。

忠臣,就得这么个德行的。

自己这个奸猾的,如此算计,太皇太后岂会让他轻易得意,索尼心中冷笑,想起老祖宗每次召见时似笑非笑的眼神。

即便清楚老祖宗属意珠兰,可若自家也推举出类拔萃的珠兰,必要适得其反,唯有推出天真的塔娜···

“下次拜见太皇太后时,”索尼看向葛布喇,声音不带波澜,“告诉珠兰,就说我属意塔娜,她明白该怎么做。”他垂眸望向满地花影,将所有算计藏在眼底。

这场无声的博弈里,每个人都是棋子,而太皇太后与他,才是隔着棋盘互相试探的对手。

乾清宫内,少年康熙在烛光下勤奋学习,他的精力十分旺盛,从早到晚的卷,卷起来老师都暗暗大呼吃不消,小小年纪经史典籍、骑射武艺无一不精。

看着他的数值变化,确定这是绝顶的牛马,绝对比葛布喇更合格,珠兰有些心动。

可是他绝对不好控制,性格越强势的人,越难以影响。即便日后观察点能用在他身上了,一千点能换一属性点就不错了,作为天道核心人物,也许还会出现未知的变化。以人入局,就等于绑死在他身上,半点辗转余地都没了,其中的风险不是一点半点。

朝堂的乱象让这位天子心中充满疑虑,他批改奏折时的笔触越来越重,深夜在宫道上徘徊的身影被系统转化为不断攀升的【帝王猜忌指数】。

康熙二年春,紫禁城的玉兰刚落尽最后一片花瓣,寿康宫内便传来压抑的啜泣。

系统紧急弹出【慈和皇太后生命体征归零】的红色警报,【康熙哀伤指数】如断崖般攀升至98%。

皇帝,对他的生母是有极深的感情的。

她隔着抄经堂的窗棂望去,见太皇太后手持佛珠的手微微发颤——这位一生波澜壮阔的女性,在皇孙生母骤然离世的消息面前,也难掩眼底的怔忡。这位,也不是没有感情的纯政治动物。

珠兰觉得,这点得改。

彼时的朝堂正陷入更深的漩涡,鳌拜公然摔了苏克萨哈呈上的沿海战报,还附赠一杯茶水,飞溅的瓷片划伤了遏必隆的手背,系统监测到的【党争暴力指数】首次突破阈值。

索尼转动翡翠扳指的频率达到每分钟23次,却仍以“孝陵修建需耗费心神”为由,不掺和。

而远在云南的吴三桂,借着整修入缅道路的名义,将私兵扩充至五万之众,系统中的【三藩隐患值】如滚雪球般增长。

慈和皇太后的梓宫暂厝巩华城那日,年仅十岁的康熙在灵前长跪不起。

系统捕捉到他剧烈起伏的背部,将其转化为【呼吸紊乱频率:3.2次/秒】的颤抖数据。看这数据,珠兰想到了自己之前学的那些姿态步伐,日后在皇帝面前,可以试探一番。

仁宪皇太后捧着亲手缝制的素白披风想要上前,却在触及太皇太后冰冷的目光后,僵在原地。

这位天性纯善的太后攥着披风的指尖泛白,系统显示【仁宪皇太后焦虑值:87%】——自慈和皇太后病重以来,她数次请求探视都未获应允,此刻连为亡者覆上最后一件衣物,都要看太皇太后的脸色。

此时的康熙,被太皇太后严密的护持起来,谁也不要想妄图接近。后宫只有太皇太后一人,是皇帝的依靠。而前朝,则是只有葛布喇与佟国纲可以见到皇帝哭泣的模样,两人时常跪地安抚悲痛的皇帝。八岁失父,十岁失母,此情何以堪。

可惜,亲密度还是没上60。

珠兰不知道自己阿玛与皇帝的情谊,是如此真挚的。只是看着数据,觉得突破不大。

四月的夜雨敲打宫墙时,珠兰在系统中发现异常数据波动:寿康宫通往慈宁宫的宫道上,【夜间人员流动频率】激增300%。

经分析,竟是太皇太后暗中命人彻查慈和皇太后的遗物。当她看到【佟佳氏家族通讯记录】被全部销毁的提示时,终于明白太皇太后为何始终压制两位太后——这位深谙权力之道的女性,早在多年前就将可能威胁皇权的根系,悄然斩断。

这一点,要学。

慈和皇太后离世后,太皇太后终于松口,允许佟家送女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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